變態、變態!他簡直是令人髮指的變態,她鬆開有著淺淺紅痕的唇瓣,嗓音顫抖地問:「你想怎麼樣?」麥千雅太瞭解他了,如果他沒有目的,只是單純地想享受一下她的菊花,他絕對絕對不會跟她說這麼多廢話,他肯紆尊降貴地說這些廢話,那就意味著他所圖不小。
「還相親嗎?」
麥千雅又咬了一下唇,齊彥將主動權交給她,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隨時會收回主動權,她沒辦法地放下身段,她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回答。
他箭在弦上,她不得不順從,眨了眨眼睛,委屈地說:「不相了。」麥千雅內心在哭,大罵他小人,居然威脅她,她以前為什麼會覺得他光風霽月,現在才知道做生意的都是奸商,做得成功的就是大奸商,像齊彥這麼成功的就是奸商中的奸商。
「分手嗎?」
齊彥涼涼的口吻就跟子彈似的咻咻地射進麥千雅的心扉,她悶悶地紅了眼,就是說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們明明分手了,她都打算好未來的日子了,他硬生生插一腳,不相親就不相親吧,反正認識對像又不是只能通過相親,可他要的是不分手……
見麥千雅不說話,齊彥臉色越發的黑,他心裡憋屈,他的女人為什麼這麼難搞,要結婚的是她,好,他一開始確實不想,但她竟然因為這件事情跟他分手,跑去跟別的男人相親,fine,那他們結婚吧。比起分手,結婚反而能讓他接受,但是現在,她竟沒有打消掉分手的想法,她堅持要跟他分手。
齊彥胸膛起伏著,難掩怒氣,「那我們結婚!」
「不。」麥千雅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眼淚一顆一顆地掉出來,她啞著嗓子說:「我不要,我不要跟你結婚,我跟誰結婚都好,我不要跟你結婚。」
她哭,並不是大哭,僅僅是垂著淚,聲音沙啞,齊彥卻覺得她說的每一個字就如大石頭,一塊一塊地迭放在他的胸口,壓得他心一陣一陣地疼。跟誰結婚都好,就不跟他結婚?
她是在報復他之前不願結婚的事情嗎,但,不管是什麼理由,他被她說的話給傷到了。
「好。」齊彥咬牙切齒。
麥千雅抖著身體,他要爆菊花就爆菊花,她寧死不屈,她閉著眼睛,身體被他反過來,他令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一種屈辱感。
她討厭他,再也不要喜歡他了,如果喜歡他會有這些難堪的下場,她一定不會再喜歡他,她一定不會再白癡地向他表白、強吻他,她一定不會再逼婚,她一定一定逃得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他面前。
……
香甜糜爛的味道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汩汩而出,濃郁的味道密麻地籠罩了整間房,飄到了每一個角落裡。
那天之後,麥千雅小小的租房裡多了一個人,怎麼也趕不走,他登堂入室,在她的地盤住了下來。
「幸好你的屋子小,但床不小。」齊彥取笑她。
麥千雅渾身黏液地躺在他的懷裡,心中無數次地歎氣,為什麼會這樣,上了一個床,一轉身,什麼都不一樣了。他們好像沒分手一樣繼續糾纏,而他最大的區別就是比以前纏人多了,她悶悶地說:「你不用上班嗎?」
麥千雅快咬碎一口牙了,她每天上班,下班回來還得用身體供著這位大爺,而這位大爺像是要將那三個月沒吃到肉的存貨全部做完一樣,非做不可。可憐她的小身板,被他壓呀壓呀地吃得只剩下渣了,她被他縱慾的表現嚇到了,她知道他體能很好,知道他一做可以很持久,可她不知道原來他可以一吃起來毫無顧忌。
現在她每天軟著腿上班,她慢慢地走路,都不敢走快,一走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腿軟,她真的是想哭死了。今天剛一回來,齊彥就拉著她去浴室一起洗澡,洗著洗著就到床上了,吃干抹淨,她累得說不出話了,她求天求地,求他快閃人,要是他再不走,她很可能要被他吸乾陰氣,香消玉殞了。
「公司的事情有二弟在。」齊彥淡淡地說,大掌撫著麥千雅的頭髮。
麥千雅將臉埋在枕頭裡,「我餓了。」
「剛餵飽你,你就餓了啊。」他挑眉,打趣道。
「我肚子餓!」她咬牙切齒地說。
「想吃什麼?」
「只要不是你做的就行。」麥千雅可沒有忘記他壓根不會做菜。
齊彥呵呵一笑,「你太小看人了。」
「你會做什麼菜?」麥千雅反問。
「只要你說得出口……」
「你騙人去吧。」麥千雅懶得理他,「點外賣,我好餓。」
撫摸她長髮的手一頓,齊彥輕咳一聲,「要不要吃炒飯?」第一次下廚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看她一臉不屑,他也很尷尬。
麥千雅沒有理他,雙眸緊閉,早已跟周公約會去了。齊彥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起身。
他自認很聰明,學東西很快,但是煮飯、做菜卻把他給難倒了。現在他將公事交給了他二弟,在麥千雅去上班的時間裡,他則是專門去齊氏名下的餐廳裡讓廚師教他做菜。
可憐那位廚師教他做菜的時候想罵又不敢罵,可他又總是做錯,弄得廚師憋氣憋得差點腦溢血,幸好他笨是笨了點,學倒是學會了,只是好幾天才只學會一道海鮮炒飯。
第6章(2)
在廚師鬱悶的目光之下,齊彥心情愉悅地回來了,迫不及待地想展示一下他的廚藝。
他走到小廚房裡,打開冰箱,拿出白天買來的食材,開始清洗工作。
麥千雅是被一陣濃郁的香味喚醒的,她眼睛都沒有睜開,但是小巧的鼻子卻開始輕動著,一下一下,像小豬似的尋味而去。
剛將新鮮出爐的海鮮炒飯裝盤,齊彥一回頭,就看到麥千雅坐在窗邊,眼睛緊閉,小嘴卻是不斷地抿呀抿,時不時地伸出舌頭舔一舔,他情不自禁地笑了,他不知道原來她這麼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