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火熱的懷抱緊緊地抱住她,那股冰冷又尖銳的疼痛一點一點地被壓抑住,但她卻恐慌,被這股炙熱的體溫逼得慌亂。
「放開我!」麥千雅用力地推他,用腳踢、用牙齒咬,齊彥不鬆動手,她就不斷地掙扎,掙扎到呼吸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軟,沒有力氣地癱在他的懷裡。
齊彥的大掌用力地摟著她,將她完全地鎖在懷裡,她在悲憤,他同樣憤怒,「我逼你?麥千雅,你說是逼也好,不是逼也好,反正我一定會娶你,分手是你在說,我從來沒有答應你。
一聲不吭地逃了,躲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跟別的男人相親,你這麼想嫁人,我娶你,你不用相親了。」他的女人有別的男人在覬覦,活像是在活剝他的皮,在他活著的時候,一絲一絲地撬起他皮膚的邊緣,慢條斯理地剝開,他的皮和他的血肉逐漸被分離。
痛得他無法呼吸,他才知道,原來她已經融入到他的血骨之中,要他放開她?作夢,作她該死的夢,他絕對絕對不會放開她,就是用強的,他也要她嫁給他。
「不用你可憐我!」麥千雅大聲地吼回去,如小母獅發怒般瞪著他,「我不用你可憐我,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我要嫁也不嫁你,你算什麼。」
「我算什麼啊。」齊彥倏爾一笑,他用力地捏著她的下顎,「我是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麥千雅張嘴,那張粉嫩的小嘴似乎還要狡辯,齊彥不想聽了,多聽無益,他一點也不想聽,他野蠻地堵住她的唇,剝奪她的聲音,將她所有的話都壓在她的肚子裡。
不想聽、不想聽,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從她強吻他開始,他們注定要糾纏,在他習慣她、喜歡她的時候,她只能嫁給他一個人。除了他,她誰也不能嫁、誰也不能喜歡,更不能跟別的男人一起相親,她明明是他的,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相親,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
齊彥寬厚的大掌摸上麥千雅纖細的腰肢,這裡是他的,他佔有欲強大地撫摸,炙熱的溫度好似烙印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一個印記、一個印記地烙下,這是他的標記。
他的舌用力粗魯地在她的嘴裡攪動著,香嫩的丁香舌被他吸吮著,她不斷地退縮,沒有如以往一般響應著他,齊彥怒了。她在做無聲的抵抗,她的身體扭動著,她的小舌抵禦著他的侵入,喉間不間斷地發出哼哼的不屑聲。
他不能接受,以往那個嬌小可人的她,如今完全地變樣了,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女在他的懷裡無知、努力地反抗,不能接受,他無法接受。
啪的一聲,衣料破了,麥千雅睜大雙眸,不敢置信地瞪著齊彥,幾秒前他的手鑽進她的連身裙裡,撩高,然後扯壞了她的胸罩,她瞠目結舌,無法言語。
齊彥的動作漸漸地用上了蠻力,大掌罩在那抹渾圓時,她的心臟在他的掌心裡跳動,對,這才是她該有的節奏,面對他時,她會慌、會羞,她的心跳會怦怦地跳。如他一樣,每一次碰觸她,他情難自禁,心跳很快、呼吸沉重火熱、小腹裡沉睡的慾火被她勾動,她就是這般勾引他,他輕而易舉地沉醉,被她撩撥,然後無法自已地淪陷。
齊彥激動地咬著麥千雅的唇,疼得她掛在他脖頸後的手不由得抓著他的肩背,他低喘著,「麥千雅,是你的錯、是你的錯。」如果她沒有主動勾引他,他又怎麼會對她上癮,又怎麼會知道原來她是他割捨不了的骨血,她這麼壞、這麼壞,可又像一頭無辜的羔羊,說要離開他,說要嫁給別人。管她是狼還是羊,他就是要她,非她不可。
丟了她三個月,他不能再丟了她,那以後他去哪裡找她,去哪裡娶她。她永遠不知道他那三個月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到後來的懷疑,到現在她的抗拒,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割他的心口,每一刀都不見血,卻都深入白骨。
讓他放手?真不好意思,她就是作夢,他連她的夢也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放手。
她還想相親,還想嫁給別的男人?呵呵,不可能,絕無可能!
第6章(1)
麥千雅深吸一口氣,卻全是齊彥的氣息,她閉了閉眼睛,再張開眼,他仍然貼著她的臉,周圍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煙味、餘波未平的怒火以及他深不可測的眼眸。
她的身體在發抖,像一隻可憐的小狗。齊彥的手不斷地摸索著她的身體,每一下都讓她發熱,她的理智也逐漸地消退。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麥千雅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嘴裡放肆的齊彥,他一頓,一抹神采掠過她的雙眸,她找到了空隙。
但下一刻,麥千雅剛抬高的上身又被齊彥死死地壓住了,「去哪裡。」他平靜的嗓音夾雜著顯而易見的火爆。
麥千雅額上覆著一層淡淡的汗珠,她喘著氣,「要你管!」他不用管她,他有什麼資格管她,他就該給她滾得遠遠的。
齊彥眼神詭異地一閃,凶狠地將武器抵在她的私密處,「不要我管嗎。」
麥千雅不由得伸出十指去抓他,卻被他一舉抓住壓在了她的頭頂上,她不甘地說:「走開,你走開……啊!」麥千雅突然尖叫一聲,隨即咬緊唇,兩眼憤怒地看著他,他居然……齊彥的氣息很重,俯首凝視她,「據說玩這裡,女人會很興奮,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們都沒有試過,今天嘗鮮,嗯?」
麥千雅一動也不動,她不敢說一句話,因為齊彥頂著的地方不是正常通道,而是……那裡不是他該進的地方,可他今天變態地想要進那裡。她不禁後怕,她沒有M的傾向,真的沒有,她很正常、很正常,她一點也不想被他爆菊花。
像是沒有發現她的害怕,齊彥故意挺了挺下/身,看她抖得快要哭了,他惡劣地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感覺看看,是第一次做/愛痛,還是這一次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