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漫漫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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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他放肆地吻著她,舌頭與舌頭糾纏間,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唇角泌出,他的手悄然往下,輕柔地覆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瞠目結舌之中輕柔慢捏。

  齊琪之所以能忍受他時不時的放肆,是因為他並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例如他攔腰,就老老實實地攔腰,絕對不會一邊攔著她的腰,一邊手指輕佻地撫摸她。但現在他就在做很過分的事情,他……在摸她的胸,不是錯覺,是真的有一隻大掌在她的胸上揉來揉去,不是她的幻覺,是真的!

  第5章(2)

  望著她吃驚過度的模樣,他低低地笑了,舌尖舔舐著她唇角,邪魅得如魔鬼,「喏,你拒絕了我的求婚,我很傷心,是不是該拿一些利息?」

  去他的鬼利息!她拒絕他的求婚?明明是她很理性地認為他們暫時不要談論結婚的問題,怎麼就成了拒絕,還要利息。

  「你滾開!」她很想自己主動滾開,可惜被他的手臂禁錮得緊緊的,她根本無法動,這個可惡的男人。

  「好舒服。」他一臉享受地揉著,下流地說:「好想要你脫光光給我看。」

  禽獸!她紅著臉,差點要尖叫了,手往他的脖頸處狠狠一抓,指甲都幾乎要深陷其中了,看他疼得皺眉了,她才鬆手,「你再動手動腳,我就不客氣了。」

  看看,家貓都變野貓,覃信識時務為俊傑地放開她,「乖,不摸了。」

  齊琪眼含水氣地說:「你太不要臉了!」

  覃信眉一挑,抓起她的手大方地往自己的胸前一放,「我真的一點也不介意你也不要臉,很歡迎哦。」

  跟他比臉皮,她甘拜下風,嘟著嘴,「拉我起來,我要回家。」

  「呵呵。」他輕笑,「還早,才九點。」

  「我早睡早起。」她強調道。

  他不理她,伸手摸著被她抓了的地方,悠哉地說:「被你抓成這樣,要是有人問我怎麼弄的,怎麼說才好。」

  齊琪認真地看著那傷口,沒有出血,隱約泛著血絲,不是很可怕。

  「我要是說是女朋友弄的,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他壞笑地看她。

  齊琪瞬間臉色大變,「你什麼都不要說。」

  「哦。」覃信不介意地點點頭,「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樣的傷口,又是這樣的位置,有經驗的人都會想入非非。

  她咬著唇,「你一口咬定,還管別人怎麼說嗎。」他可不是那種會在意別人的人。

  他歎了一口氣,撫摸傷口的手放在嘴邊,做一個拉拉煉的手勢,她疑惑地看了半天,突然明白過來,他不僅要利息,還要封口費。

  「你想要什麼?」她不悅地問。

  「你答應陪我去一個地方。」

  「要幹什麼?」她的心七上八下,就怕他乂帶她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她明明是一隻純潔的小綿羊,他不要染黑她。

  「秘密。」瞧她一臉疑神疑鬼的模樣,他不得不作出承諾,「我保證不會帶壞你。」

  齊琪想了想,無奈地答應,「好。」

  「行。」他開心地抱著她。

  齊琪任由他抱著,可抱了一會覃信仍是不想放開的樣子,她不得不提醒他,「我明天還要上班。」

  他不甘不願地放開她,「晚安。」

  齊琪一得到自由就好似脫韁的野馬,連頭也不回,丟了晚安兩個字後就快速地溜回家了。

  覃信摸了摸自己的臉,很疑惑,他一如既往的帥氣,為什麼她這麼怕?

  覃信當然不知道,在齊琪的眼中,他就是再英俊,也是一隻狼,還是一隻戰鬥力超級強大的色狼。

  呵護她一生一世的齊家人循循善誘,遇到狼就打,打不過就跑,目測現在狀況,她打不過,還跑不過嗎。狼來了,再不跑就吃掉她!

  一樣的時間點,一樣的跑車,還是一樣的人,齊琪看著風雨無阻,一直認真貫徹接她上下班的覃信,心中一陣波濤洶湧。

  覃信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男人味十足的眉一挑,他走下車,走到她面前,「辭職了?」

  她抱著一個紙盒,裡面放著她的東西,傻乎乎地站在那裡,像一隻迷路的小白兔,看著實在很可憐。

  他接過紙盒,放在車裡,伸手將她拉到懷裡,大掌自然地輕拍著她的背脊,「怎麼辭職了?」

  齊琪猛地回過神,想到今天中午碰到的一個渣男,臉色略發黑,「不想看到某些人,所以我就辭職了。」

  覃信莞爾,拉著她上車,「辭職就辭職,這樣的小公司待著也沒意思。」

  齊琪咬著唇,「我聽到他說的話,實在太氣憤了。」在一個公司裡談戀愛有好有壞,壞就壞在分手之後見面略顯尷尬,她一向少根筋,這個問題對她而言不是大問題。大問題就在於渣男時不時地出現在她面前,一副他對她還有意思的模樣,或者是寡婦女友耀武揚威地來看渣男時的小人得志模樣。

  她的神經就是再粗,粗到跟電線桿一樣,她也不可能忽略兩個這麼大的行走人體吧,一次兩次就算了,反正她當看不見,或者躲開就好了。

  可今天聽了渣男的話,她動氣了,很氣,氣得直接離職,免得再看見渣男,她會忍不住地拿筆不斷地捅他,痛死他!

  「哦?」

  聽他毫不好奇的語氣,齊琪忍不住地偏頭看他,「你都不好奇哦?」

  「你想說就會說了。」覃信淡然地說。

  她嘟了嘟嘴,他這樣的模樣掀起了她的不滿,平時不是很愛管她,或者很愛吃醋的嗎,今天怎麼這麼冷靜?

  他不想知道,她反而偏要說,似找到了一個宣洩口,「今天碰到了前男友,他說什麼對我餘情未了、舊情難忘,反正噁心地說了一大堆,說我現在找的男朋友,就是你啦,也是因為我要以一場新戀愛來遺忘他……」

  覃信繼續面無表情地聽著,但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齊琪沒有注意到,繼續說:「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我見過最自戀的人了,沒想到他才是。我聽了都傻了,我真沒見過他這麼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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