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我都快吐了!」她沒好氣的瞪著他。
單迪倫淡然的望著她,只見她一頭長髮略顯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因為他方才粗魯的動作而不整,尤其那件短裙,幾乎要遮掩不住她的粉臀。
腹中的慾火瞬間燃起,他開始解開身上的襯衫。
精壯的體格,因為他的動作而逐漸顯露出來,袁巧寧忍不住瞠大美眸,一顆心居然因為他這寬衣解帶的動作而感到興奮。
天!她是色慾熏心了不成?再說他沒事在她面前上演脫衣秀幹嘛?
「喂!你幹嘛?」雖然嘴巴嚷嚷,但其實她的目光從沒離開他。
沒辦法,帥哥的體格實在太養眼了,況且先前兩人多次歡愛,她的身體仍然會不由自主的渴望著他,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她得Hold住,不能讓自己的心露餡了。
「你會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他冷笑。
當他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長褲時,袁巧寧這才明白他想做什麼。
「單迪倫,你別亂來喔!我、我會尖叫的!」
她倉皇的從床上起身,單迪倫卻早她一步,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
「你叫吧,如果你希望讓大家欣賞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他聳肩,早在將她擄回來後,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你瘋了不成?你不是應該要很氣我嗎?為什麼……唔——」她還沒把話說完,就被他的吻給打斷了。
他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兩人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間,他們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彼此。彷彿天雷勾動地火,單迪倫炙熱的唇舌狂野的侵入她的檀口,纏繞著她誘人的粉舌,勾起她體內最深層的yu/望。
他的大掌托住她俏挺圓潤的粉臀,拉下她短裙的拉煉,裙子瞬間掉落在地上,她還來不及反應,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他剝個精光。
袁巧寧全身不停地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興奮,看他幾近瘋狂的吻著她,甚至將她撲倒在床上,用唇舌舔吮著她因為興奮而尖挺的蓓蕾,讓她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
「是,我是瘋了,明明知道你有多麼可惡,但我還是該死的渴望著你!」他懲罰性的輕咬著她誘人的蓓蕾。
疼痛所帶來的酥麻快感,讓她本能的弓起身子,當他的大掌用力搓揉著她胸前的豐盈時,她居然感到一陣滿足,小腹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似的,教她有些承受不住。
「等……等等,我覺得我們應該要把話說清楚……」她的反應,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蕩婦。
他們兩個現在可是「前」男女朋友,在誤會還沒解釋清楚前,應該是要劃清界線,怎麼可以又爬上床去大玩滾滾樂?
「有什麼好說的?這就是你應得的懲罰。」
「不……不要……」她驚呼,想轉身逃離,卻讓他給制止了。
單迪倫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條領帶,將她揮舞的雙手纏了起來。
袁巧也用瞠大美眸,難以置信他居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對待她!
「單迪倫,你這是在強暴我嗎?」她淚盈於睫,覺得自己被他污辱了。
看著她含淚的水眸,原本冷漠的心,也逐漸開始崩落,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強要她,但是他卻無法面對自己的心,明明愛她,卻又無法漠視她的所作所為,教他左右為難。
所以他決定順應自己的心,只要將她綁在身邊,他相信這種感覺會逐漸轉淡,屆時他就可以成功的擺脫她的制約。
……
袁巧寧只覺得腦袋一陣昏沉沉的,就像在夢境和現實間徘徊,好不容易睜開雙眼,身體的疲累和酸痛,讓她就像個體力透支的廢人,只能虛軟的躺臥在床上。
昨晚單迪倫就像是一頭不知大饜足的野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全身遍佈了青紫吻痕,雖然不適,但身體得到的滿足感,卻讓她忍不住開始唾棄著自己。
他只是想一逞獸慾,不是因為他對她還有感情,他不都說了他是要懲罰她的,只是這種懲罰對她來說,還真是殘忍哪!
第9章(2)
「你醒了。」
淡漠的嗓音,在她頭上揚起,她這才抬眸望著站在床沿的男人,只見他一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的模樣,和她的虛軟無力,簡直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她強撐起身體,就連這麼一個動作,都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下午兩點。需要幫你向公司請假嗎?」他漠不關心的態度,就像是在詢問陌生人一樣。
感覺自己受到強烈的屈辱,袁巧寧緊咬著下唇。就算自己真的累到無法下床,她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接受他的冷言冷語。
她起身下床,用薄被裹著自己,正想找回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時,她才發現地板異常乾淨,就連她的衣服也跟著不翼而飛。
「我的衣服呢?」她柳眉微蹙,狐疑的問道。
看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都是他的精心傑作,他薄唇輕揚,十分滿意這個成果。經過一夜縱慾,他不但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精神甚至比起前些日子來得更好。
「我替你拿去洗了,上頭沾了酒漬。」他淡道。
「那我要穿什麼?」總不能讓她裹著被單四處跑吧?
「如果你不在意的話,可以穿我的衣服。」他隨手扔了套休閒服給她。
接過他手中的休閒服,看他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這男人根本是把她當成洩慾的對象,昔日的溫柔早已成了過往雲煙,讓她頓時覺得自己就像個妓女。
「單迪倫,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了?」她擰著眉,惱火的怒視著他。
「在我還沒對你厭倦以前,你永遠都別想逃離我。」他勾起她的下巴,黑眸裡沒有任何情緒。
袁巧寧不悅地揮開他的手。他這麼說,分明是把她當成床伴,只要他開口,她就得隨傳隨到,她袁巧耐用還不至於這麼沒骨氣。
「你別想利用我對你的愧疚這麼要求我,如果你對我已經沒有感情了,就請你放過我,別再糾纏不清了。」他這麼做只是在鞭笞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