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齊……」
「叫我『在齊』。」
「嗯。」她柔順地遵從。「在齊。」
不叫還好,這軟軟的含著嬌羞的一聲嚶嚀,關在齊聽了霎時感到全身肌肉繃緊,血氣直往下身某處聚集。
「在齊,你可不可以放開我?」她央求,細細的嗓音像小貓嗚咽似的,聽了讓人心癢。「我以前……沒做過這種事,我不知道怎麼做。」
他緊緊抱住她,在榻上滾了半圈,熱燙的唇在她細膩的頸脖貪婪地吮著。「你不是說你二十六歲了,要我別把你當成十四歲?」
「嗯。」還是那麼柔順乖巧。
他又想狠狠蹂躪她了!
關在齊咬牙切齒,強抑翻騰的氣血。「二十六歲的女人,該學會做這種事了。」
「可是……沒人教過我,老師他們……沒教。」
「傻瓜!別人怎麼能教你這些?當然只有我能教你。」
「為什麼?」她傻傻地問。
「因為我是你相公,因為你是我的。」他粗聲回答,側頭埋入她渾圓的豐乳,隔著衣衫咬著那小巧的蓓蕾。
她在他身下嬌喘,緋顏如芙蓉花盛開,縱然未經人事,也本能地感到危險。
「在齊,我、我會怕……」
關在齊一驚,悚然憶起上回他不過抱抱親親她,她便慌得咬了他,如果他真的強迫她領略房事,她會不會如同巧芸在新婚夜那般,膽怯地哭泣,從此怕了他?他不要她怕他,不要她厭惡他的碰觸!
他必須慢慢來。
想著,關在齊深深地呼吸,凝聚全身所有的自制力,好不容易終於捨得放開懷裡這香軟嬌柔的女體。
她怔怔地望他,眼裡仍有未褪的情慾。
他暗暗捏握拳頭,推她下榻。「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你去床上睡吧!」
「那你呢?」
「我在這邊睡就好。」
她愕然,半晌,細聲細氣地揚嗓。「我們……不一起睡嗎?」
「不了。」今夜他可沒把握熬得住與她同床共枕的誘惑。
「可是……」
她一臉失望的表情,差點沒逼瘋他。「你去睡吧,我去沖澡。」
語落,他轉身就要衝進浴室,她卻伸手拉住他。「你又要洗冷水澡嗎?」
是又怎樣?
「你別這樣,現在天氣愈來愈冷了,而且現在又是深夜,洗冷水不好,而且你晚上不是已經洗過澡了嗎?」
這傻瓜!她究竟懂不懂他為何需要衝冷水來冷靜自己?
關在齊又無奈又懊惱。「你別管我,回床上去!」
「我不要,除非你跟我一起去。」她執拗地,依舊緊握著他臂膀不放。
「可心!」
「你陪我一起上床嘛,我想跟你一起睡。」她像是渾然不曉身邊的男人已變成狼,還天真地想奉獻自己。
笨蛋!真是笨透了!
他氣得想掐她脖子,一股氣血由下腹上湧,腦袋一昏,再也管束不住理智。
「這是你自找的!」他一把橫抱起她,將她丟上床,跟著便由她身後趴下,拉起她睡衣,啃咬她線條優美的後背。
「好癢!」她直覺想躲。
他不讓她躲,雙手擒抱她,嘴唇貪婪地吸吮著,不一會兒便在那瑩白如玉的肌膚種下草莓印。
「在齊,你不是說今天……不上課了?」
他本來也想放過她的,是她不知好歹招惹他。
「誰教你不肯乖乖上床睡覺?這是懲罰。」他在她耳畔低喃,吹來的熱氣張開了她身上每一顆毛細孔,教她全身又麻又酥,癢進骨子裡。
「你放開我……」她軟聲央求。
「不放。」他一口回絕。
「可是……好難受。」她扭動著。
他悶哼。「難受的人是我好嗎?」
「我把你弄難受了?」她大驚,忙掙扎地要起身察看。「哪裡難受?」
「這裡。」他牽起她一隻手往下帶,引領她握上自己下身。
灼熱之物,如劍堅挺。
可心驚愕地瞪大眼,兩秒後,一片粉暈從臉頰染至脖頸,就連白皙的胸前,也開了幾點嫣紅花瓣。
他興味地欣賞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語氣變得曖昧。「你以前的老師有教過你,男人這種反應代表什麼意思嗎?」
她的臉更紅了,心韻也亂得不成調。「……有。」
「他們怎麼說的?」
「說……男人都是色狼,要我不能隨便跟男人獨處,更不可以靠太近。」
「那你怎麼跟我獨處,又跟我靠這麼近?」
「因為你……是我相公啊。」
她愈回答愈小聲,到最後嗓音細微如貓咪嗚咽,聲聲逗惹他心弦。
他憐愛地直想將她揉進骨子裡,不由分說地轉過她芙顏,採摘她柔軟的櫻唇。他纏綿地吻她,氣息粗喘,像是強忍著什麼,而她感覺到他的索求,不覺張開唇,舌尖輕輕地舔他,不一會兒便被他的舌攫住,交纏不休。
他吻著她,扯下她睡衣肩帶,露出渾圓白皙的肩頭,接著大手撫過她肩頸,溜進鬆鬆的衣襟內,隔著胸罩搓揉那豐盈的椒乳。
他感覺著她的彈性,慾火更熾。「你……發育得很好。」
她嚶嚀著,軟軟地偎在他懷裡,斜眼睨他,迷離的眼神如嗔如媚。「我二十六歲了。」也不知道跟他強調過幾次。
是啊,她二十六歲了,可為什麼他老有種在誘拐未成年少女的錯覺呢?
或許是她的反應太青澀,太縱容他予取予求,令他覺得自己像個邪惡的壞蛋。他轉過她身子,與自己面對面,她的睡衣已半褪至腰際,窈窕玲瓏的曲線燒紅了他的眼。「心心,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耐心地哄著她,她聽了,下意識地點頭,接著似是想起什麼,又搖頭。他僵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你怕嗎?」
她眨眨眼,良久,才輕聲細語。「嗯,我怕,可是……」
「可是什麼?」
她垂下陣。「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我沒關係。」
他想做什麼都可以?「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這樣想。」
「因為我是你的相公嗎?」
「嗯。還有……」
「還有什麼?」
她臉紅得像盛開的芙蓉花,遲疑了好片刻,才偎上前怯怯地舔吻他耳殼。「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