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這股異樣的感覺全彙集到了腿間,像是有團小火球在燃燒,焚得自己白嫩的長腿忍不住摩挲著他健碩的雙腿,藉此轉移不斷在體內激竄的狂潮。
「我的妻子醒來,一臉迷濛地像是在想什麼事情,我這做丈夫的自然要好好反省,是不是昨晚有哪個姿勢做得不好,惹得妻子不開心,下次改進。」
岳暘嘴角勾著笑看著妻子嫣紅的臉蛋,嬌美的如盛開的櫻花般艷麗動人,知道妻子動情了,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
當花穎再次從睡夢中醒來時,岳暘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桌案邊,看著剛送進屋裡的公文。
「醒了。」他輕笑道。
花穎捂著棉被,楞楞的看著他,「現在什麼時辰了?」
「剛過午時。」
午時?!花穎驚叫一聲。「啊——」火速掀開被子急著要下床。
他走過去,雙手按著她赤luo的肩。「怎麼了?」
「要敬茶啊,新媳婦第一天要給公婆敬茶!」
「不用,娘一大清早便叫人來交代,讓我們兩個在房裡多待些時間,不用趕著過去敬茶,平時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用特別改變。」
花穎臉蛋瞬間爆紅,尷尬低呼了聲,「丟死人了,娘怎麼這麼說……就好像在跟人家說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
「依為夫看不只三百兩。」
順著岳暘那帶著一絲揶揄笑意的眼神,低頭一看,花穎這才發覺自己竟然毫無遮蔽、赤|luo|luo地出現在岳暘火燙的眼眸前。
「啊!」驚呼一聲,她又迅速地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蓋住。
粉頰含羞,似水的眼眸裡依舊春情閃動,讓岳暘看了下腹又是一陣火熱騷動。「娘抱孫心切,自然會這麼說,娘都讓我們不用急著去敬茶了,我們就如她的意多休息一會。」
岳暘拉開被子低頭吮著她燒紅的臉蛋,熾熱的唇順著優美的線條一路往下游移,在纖細滑膩的頸窩上來回,大手罩上上頭佈滿點點殷紅的雪胸。
這時,緊掩的門扉傳來一陣敲門聲。「主子,太子派人來傳話,請您到前頭大廳。」
岳暘不悅的挑了挑眉,不爽地咕噥抱怨,「太子跟那討人厭的屠譽一樣,專門破壞我們的好事。」娘子的味道這麼美好,他才想再度回味,就被人給破壞,真叫他鬱悶。
「好了,你快出去,不要讓太子的人等太久。」花穎輕輕地推了推他。
「為夫先抱你到浴間梳洗再過去。」他一把將赤luoluo的她自床上抱起,往浴間的方向走去。
「別,我自己去,好歹我套件中衣……」她尷尬地掙扎著,捂著自己赤|luo的身子。
岳暘自有一套邏輯。「你我已是夫妻,該看的都看了,有什麼好尷尬的,套件衣裳一會兒進到浴間還不是要脫。」
「那也不能這樣光溜溜的啊……」
「又沒有便宜到別人,有何關係。」
說不過他,花穎只能任由他抱著她進入浴間。
花穎被他直接放進加了舒緩藥草的熱水裡,她一坐進浴桶,立刻將自己整個臉埋進水中,不讓岳暘看見她。
雖然是在自己的屋裡,但是不著片縷的被他這樣抱進來,讓她真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直接鑽進去,實在太丟臉了。
岳暘看著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將自己整個人埋進水裡的妻子,淺笑了下。「衣服就放在一旁的櫃子上,你慢慢泡,這水裡加了藥草,可以舒緩疲憊跟酸痛,我先出去了。」
隔著水,花穎仔細聽著岳暘的腳步聲,確定他人已經離開,腦袋才探出水面重重的喘了口大氣。
唔,好舒服,這水的溫度剛好,又加了藥草,一泡進水裡,她就感覺全身的毛細孔都張開,舒服得忍不住想尖叫。
泡了澡後,果然所有酸痛都不見,整個人神清氣爽,她輕吁了口氣後離開沐浴桶,穿起中衣,一邊擦著濕發,一邊走出浴間。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當她回到房間,岳暘已經從大廳回來了,正坐在窗邊的矮榻看著公文,速度之快讓她有些詫異。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
「太子派人來告知我柳氏跟汪氏兩人昨天已經判刑,各打五十大板後,發配到北疆當奴僕,還有屠譽貪贓枉法、買官收賄的證據,昨晚也被送進了御書房,今天一早他便被罷官,發配邊關的採石場做苦役。」他面無表情地將剛得到消息告知她。
她錯愕的瞪大了眼。「這刑不會判得太重嗎?」
「一點也不冤,他沒有那實學卻坐上那位置,你可知道會有多少冤獄、多少人枉死?發配邊疆對他已是仁慈。」
花穎坐到他身邊擦著濕發,「對了,岳暘,那個賣身契是怎麼回事?」這事她一直沒弄清楚。
「柳氏手上那一張是假的,她那不肖的小兒子因欠下賭債,怕被人剁手指,為了還賭債,我讓人要他偷了真的賣身契,他隨便弄了張假的將真的掉包,而真的賣身契便到了我的手中。」他放下手中的公文,拿過她手裡的布巾幫她擦拭著濕發。
「原來是這樣。」她恍然大悟的點頭,突然眼睛一亮,笑咪咪的看了他一眼後,撲進他懷中。「夫君,你對我真好!」
岳暘眼神柔和的看著像隻貓咪一樣窩在他懷中撒嬌的妻子。「凡是欺負過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柳氏的報應不是只有這樣而已,她恐怕萬萬想不到,當她與葉翩翩合謀的同時,她的大兒子已經被打入大牢、小兒子把所有家產敗光,而李大富已經淪為乞丐。
相信柳氏知道這些事情後一定會懊悔萬分,後悔自己起了這害人之心。
至於葉翩翩,要是她就此安分,他不會去動她,要是她依舊存著非分之想,企圖對穎兒不利,那就別怪他了……
第十四章 大爆炸(2)
柳氏跟汪氏到花穎跟岳暘婚禮上鬧的那一出,雖然平安落幕,但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們兩人的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