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男友二度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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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唔……」

  她嚇了一跳,瞠目瞪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腦袋倏地清醒過來,伸手抵著他結實飽滿的胸膛。本想推開他的,怎知這滋味太美妙,她情不自禁地跟著淪陷,輕輕閉上了眼……直到她想起了某件事。

  「不行!」她猛然睜眼推開他。

  像是悅耳的圓舞曲突然中斷,陳士勳一臉錯愕,明明她也很陶醉的不是嗎?

  「為什麼不行?」

  「因為我感冒,你會被我傳染。」

  「感冒你還喝酒?」她到底還是不是個醫師?而且這個時候誰還會想到這種事?

  「你管我。」她努努嘴。

  那可愛的舉動逗笑了他。

  「你真的醉了。」平常的她大概死也不可能露出這種表情。

  原以為十二年的光陰讓她改變很多,如今看來她只不過是多了一張面具罷了。

  他暗忖,倘若她那面具是因為他而戴上,那麼,他一定要親手把它給摘下來,無論要花上多少時間,不管要花費多少精力。

  「傳染就傳染吧。」他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道:「至少生病受傷了,我才有理由去見你。」

  然後他俯首,二度吻上。

  ***

  細吻纏綿。

  陳士勳環著劉巧薇的腰,她攀著他的頸;他狂放地在她嘴裡盡情掠奪,她則是毫無保留地在他懷裡臣服。

  連移到臥房裡去的幾秒鐘都無法忍受,兩人還在沙發上,陳士勳就迫不及待地想立刻要了她。

  好不容易,她從彼此的唇隙之間吸到了一口氣。「嗯……唔……」不自覺地逸出一聲嬌歎。

  這聲音和她身上的香氛徹底粉碎了他的理智。

  他倒抽口氣,更緊地擁著她,像是要把她給融進身體裡。他熱切地吮吻她柔嫩雪白的頸側,卻忘了詢問她是否可以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你好香……」早己聞不到酒味了,此刻她所散發的是醉人的費洛蒙。

  她可知道自己是他永遠的性幻想對像?即使身下抱的是別的女人,卻在激情之際總會冒出她的笑靨,就像是一場擺脫不了的惡夢,一個喚不回來的情人。

  她輕閉著眼,享受他的佔有,臉上的表情是如此愉悅。

  他見了,卻莫名感到不安。

  「巧薇。」他伸手撫著她的臉頰,低聲喚了她的名。

  她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水潤晶亮的美眸。他明白,情慾正在折磨著她,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你確定知道我是誰?」他可不想被當成別的男人。就如同他偶爾會在別的女人身上看見她的影子。

  她沒說話,緩慢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胡碴。

  「當然,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他一聽,啞口無言。

  「真的這麼恨我?」他突然不知道這是該得意還是該反省。

  「所以你還會想要我嗎?」她勾著他的頸,像棉花糖一樣甜膩、輕柔地在他耳邊道出他的名:「我最愛的……士勳。」

  瞬間,自制力成了斷裂的琴弦,他俯首啃咬著她的鎖骨,大掌探進了她的衣服底下,像是脫了韁的野馬,霸道且貪婪地在她的肌膚上遊走、需索、侵略。

  緊緊相貼的皮膚像是可以傳達彼此的情/yu,劉巧薇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有多麼想要她。

  就如同那一夜,他第一次要了她的那一夜。

  他的急躁、他的粗喘、他低沉的呻/吟,以及他給她的劇痛與歡愉,那一夜的每一個細節,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濃烈的愛撫方歇,她稍稍離開了他的懷抱,主動解開自己的扣子,俐落脫去上衣扔到一旁;男人見狀,黑眸暗下。

  兩人裸了上半身,再次緊緊回擁住對方,他灼燙的體溫讓她渾身騷動不己,她綿軟的嬌軀則是讓他下/身脹得發疼。

  他多麼想立刻衝進她的身體裡,忘情放肆地侵襲她、熱烈與她交歡,可是他沒有,儘管淌著汗、耐著疼,他仍是強忍下。

  當年取她初夜的時候他年少輕狂,並沒有太多紳士的對待,事隔十一一年後,他突然感到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再更溫柔一些。所以這一次,就算他會被自己的慾火給灼傷也沒關係。

  他愛她,他要慢慢地把她給填滿。

  他熟稔地解了她的內衣背扣,她呻吟出聲,彷彿像是觸電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今夜的她既性感,也敏感。

  「要到房間去嗎?」他呼氣般地在她耳邊低語。

  她搖了搖頭。「我想要你……」她在他的頸窩裡廝磨、輕蹭,「就在這裡、馬上,我不要再等了……」

  俯視著她失神迷醉的模樣,他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抽離感,彷彿身體和精神已經分道揚鐮,像是在作一場極致煽情的春夢。

  他身體的慾望是如此強烈,像是一鍋沸騰滾燙的熱水,可腦袋卻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理智全都燒成了灰燼,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精壯的身軀像塊燒紅的熱鐵,慾望侵蝕著他的理智。他俯趴在她的上方,汗水涔涔滴在她的肌膚上,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自制力正一點一滴在流失。

  「痛嗎?」其實他不需要問,也能從她緊繃的身體上得到真正的答案。

  可她卻搖了搖頭,睜開眼。

  「這個身體……」她抬起手,捧著他的雙頰,「只有你抱過。」

  聽了,他頓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從十八歲到現在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她又閉上了眼睛,眼角卻滲出了淚,「我好愛你,那麼愛你……我全心全意愛你,別人跟我說什麼,我都不在乎,可是你為什麼不要我?」

  這像是夢話般的呢喃,每一個字卻都像是一把刀,直直地剌進他的胸口,殘暴地攪弄。

  「現在,抱我好嗎?」她張臂緊緊地擁住他,「就算是最後一次也好,用力抱著我,好嗎?」

  他皺了眉頭,吻去了她的淚痕。

  「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扣住了她的腰,重新開始律/動,「以後,我會一直像這樣子愛你。」說完他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每一下衝擊都像是要把自己的靈魂給撞進她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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