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榮恩商賈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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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蘭兒,你怎麼了?」為何對他這麼冷淹?

  「蘭兒很好?怎麼了嗎?」她臉上沒什麼笑容。

  他越瞧越不對勁,尤其見到她身邊的方小喬瞧他的表情帶著同情,令他大為不解,難道他不在的期間,別府裡發生什麼事了嗎?

  正要問個明白,朱名孝過來了,沒留意氣氛不尋常,逕自稟告道:「二爺,前廳有客,說是找您與二……

  呃……二少奶奶的。」他還不習慣稱呼水玉蘭為二少奶奶,一開始舌頭還打結。

  「是什麼客人,該不會是——嚴爺來了?!」她喜問,自己離開杭州多年,在此幾乎己無熟人,會同時指名找二少爺與她的,只可能是船上一起遇險的嚴文羽。

  「少奶奶一猜就中,來的貴客就是嚴爺。」朱名孝點頭。

  「真是嚴爺來了!」她極為驚喜。

  「嚴大哥果真來訪了,蘭兒,走,咱們到大廳去見他吧。」雷青堂自然拉起她的手要往廳上去,暫時沒再去想她先前為何對自己態度如此冷播。

  可她臉色卻不太好,輕輕抽回自己的手,不讓他握,自己一個人走到前頭去了。

  他見了,眉頭再度深皺起來。

  第六章 討個東西好掌家(1)

  「嚴爺』兩位大哥,真是你們來了!」水玉蘭見到嚴文羽與他兩個手下唐雄與趙英後,感到歡喜不已,她喜歡嚴文羽這位帶點江湖義氣的中年大哥,連對他的手下也很樂見。

  嚴文羽主僕三人瞧她熱情相對的模樣,不禁跟著愉快的笑起來。

  「說過定要來叨擾的,豈能不來,再說,聽說雷家釀有藥酒,這可是補身聖品,哪能不來討杯補酒喝喝強身。」嚴文羽笑道。

  雷青堂剛走進來,馬上笑著說:「雷家賣藥,也製藥酒,承蒙嚴大哥瞧得起,回頭就讓人放幾壇上你的馬車,讓你帶回去喝個夠。」

  他聽了高興的擊掌大笑。「那好,那好,這趟可真沒白來,有喝有拿,賺得不少。」他雖說得市儈,可這話出自他的口,可是一點也沒有市儈味,只覺得這人好相處。

  「雷家不只藥酒好,我做的這點心也是不錯的,嚴爺你們來得巧,這就都嘗嘗我做的果凍吧!」水玉蘭由廚房過來時,順道將剛做好的果凍帶過來了,這是專程要給他們嘗的。

  雷青堂見狀,輕歎了口氣,瞧來這果凍人人有分,就是沒他的。

  嚴文羽主僕與方小喬一樣沒見過果凍,第一次見到這晶亮的點心,眼都亮了,本以為是什麼寶物並不敢吃,後來經她解釋了做法他們才試吃,只是這一吃都驚為天人,可謂人間美味,三人立刻就愛上了,不一會將她做的果凍全吃光了。

  一旁的雷青堂越看臉越沉,可是妒忌死了。他居然一塊都沒分到,過去她可是專程只做給他一個人吃的,曾幾何時,自己這地位與特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對了,我見蘭兒談笑風生,倒忘了問問你的傷可是已經完全康復了?」嚴文羽問起她的傷勢。

  雷青堂離家多日,也很關心這事,方才一回來就打算問的,可是沒機會問,這會便認真聽了。

  她刻意不去看雷青堂關切的臉,只朝嚴文羽笑說:「多謝關心,傷口差不多痊癒了,只是動作還不能太大,我想再過幾日就能好全。」

  雷青堂憋了口怒氣,忍著這丫鬟的刻意忽視,但聽見她傷己無礙,這心情又放下不少。嚴文羽本就是精明的人,這己瞧出兩人似乎有些不對勁了,可也不方便過問什麼,只當沒異樣地繼續與他們聊。

  「嚴爺這趟到杭州是為了茶行遭受祝融一事,不知處理得如何,損失可大?」水玉蘭問起這事。

  他立刻愁下臉來,搖頭苦歎。「損失不小,整間茶行幾乎燒光光,連倉庫裡今年剛采收下來的上千斤新茶也燒個殆盡。」

  「損失這麼驚人!」她吃驚不已。

  「唉,財產的損失是不小,不過所幸沒有人員傷亡,只要茶行裡的人平安,我就覺得萬幸了,但為了重建茶行,這回應該會在此多待上幾日,順道想……」嚴文羽忽然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了。

  「嚴大哥有什麼不便說的嗎?」雷青堂見狀問。

  「這……」

  「嚴爺,這事與小人有關,還是讓小人自己請托吧?」趙英忽然上前道。

  「好吧,你就自己對青堂提吧。」嚴文羽點頭。

  「是。」趙英立刻轉向雷青堂,抱拳慎重的說:「其實小人跟著嚴爺這趟過來,是想對您提個不情之請。」

  「我之前就說過了,你們與嚴大哥對咱們夫妻有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定盡力而為。」雷青堂說。

  「那小人在此就先謝過雷二爺了,事情是這樣的,日前小人得了一張秘方藥單,是治小人母親痼疾的,可這其中有一味藥十分稀奇少見,小人用了些方法才得到手,但到手後又不確定這味藥的真偽,而二爺可是這方面的專才,所以想請您幫小人監定一下。」

  雷青堂不住輕笑。「這是小事一樁,這味藥此刻在何方?」

  「這藥需要冷藏,小人無法帶過來,要請您移駕到雷府門外嚴爺的馬車上去了,因為有些新采的茶葉需要冷藏保新鮮,所以在嚴爺的車上備有個小冰櫃,而這味藥就暫時存放在那,請您跟小人過去瞧瞧。」趙英請求。

  「那請嚴大哥就在此先稍坐一下,讓蘭兒招呼你,我去去就來。」雷青堂毫不猶豫的起身就要去監定藥的真偽。

  然而雷青堂前腳一走,嚴文羽便馬上收斂起笑容,把握時間的朝水玉蘭急道:「蘭兒,我有些話想向你打聽,希望你別覺得唐突。」

  水玉蘭見他如此臉色,驀然間明白了,他是故意支開雷青堂,有話對她說。「嚴爺想問什麼?」

  「我也不浪費時間,就想問與你爹有關的事。」

  「我爹?」她訝然他想問的是爹的事。

  「沒錯,你爹當年含冤而死,你不想為他伸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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