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神是個悶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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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你自己把衣服脫下。」

  「為什麼?」宮采之不願配合。

  「難道你要這樣睡覺?」不管他怎麼說,宮采之都拒絕配合,關諭只好親自動手,她今天穿著一件連身裙,只需把背後的拉鏈拉下就可以脫下。

  「不要!為什麼要脫衣服?」宮采之直接在房裡跑給他追。

  關諭的耐心有限,而且自己的衣服現在也是慘不忍睹。他走到浴室脫下自己的襯衫,從浴室裡拿出浴袍換上,順便拿了一件要給宮采之換上。

  因為她一直掙扎,不肯換下髒衣服,他直接從她身後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禁錮住,一鼓作氣拉下連身裙的拉鏈,裙子隨即落下,關諭閉上眼,迅速拿起一旁的裕袍給她披上。

  雖然閉上眼,什麼都沒看到,但手還是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肌虜,讓他難為情地紅了臉。

  「你去床上躺著睡覺,我去洗衣服順便洗澡。」他原本是打算把她留在旅館,自己回宿舍的,但是被她吐了一身,不管是穿著髒衣服還是光著身子回去都不可能。

  他到浴室裡洗了個澡,把兩人的衣服都洗了一次,現在只希望明天早上衣服能幹。

  剛從浴室出來,關諭就看到宮采之不曉得從哪裡弄來兩瓶酒,正大口灌著,其中一瓶已經空了。

  他看向一旁敞開的冰箱門,瞬間明白這酒是從哪裡來的。這女人真當自己是酒國英雄?

  「不准再喝了。」他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瓶。

  「還給我!」宮采之抓著他的手,伸手就要搶。

  他將酒瓶舉高,不讓她拿到。

  宮采之雖然個兒高,但關諭比她更高,她一直朝他靠來,不知不覺他便被她逼到了牆角,她貼起腳尖想要搶下酒瓶,為了搶到酒瓶,整個人貼到他身上。

  關諭被逼得滿臉通紅,她現在浴袍底下只穿著貼身衣物,兩人對峙間浴袍滑落,露出一截白晰的香肩,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她以這副模樣一直貼著他,簡直是要逼死人。

  心一橫,他乾脆將手中剩餘的酒一口氣喝個精光。雖然他不常喝酒,但酒量不算差,這些酒還不至於讓他醉倒。心想,酒沒了,她就沒辦法再跟他搶酒喝。

  他還故意將瓶口朝下,表示沒酒了。

  「那是我的!」宮采之見狀,瞪大眼,氣得直跳腳。

  關諭原本以為可以鬆懈了,沒想到她突然踮起腳尖,直接襲擊他的嘴,她的唇貼著他的,還用舌頭撬開他的嘴,企圖汲取他口中殘餘的酒。

  他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展給嚇愣了,腦子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忘了要抵擋,她順利地攻城掠地,靈活的舌頭舔過他的嘴唇,還在他口中四處遊走……

  「好喝。」她的臉頰紅潤,心滿意足地憨笑著,這是她今天喝到最順口、最甘甜的酒了。

  「還要喝!」

  「你——」關諭見她的唇瓣又要朝他襲來,一個閃身,順利躲過。

  他雖然喜歡她,可不希望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發生尺度過大的發展,他是個身心健康的男人,喜歡的女人在他面前不斷誘惑,他擔心自己會忍耐不住。

  宮采之仍緊追著關諭不放,他只能不停地閃躲,心裡祈禱她趕緊把體力耗盡去睡覺,她不累,他卻已經身心俱疲。

  恍惚間,一個腳步沒站穩,他朝後跌到床上,讓宮采之逮到機會把他困在床鋪和她之間,低頭就是一吻——

  宮采之一睜開雙眼,便感到一陣頭疼,伸手輕揉泛疼的額角,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才發現這裡並不是她的房間。

  奇怪,這是哪裡?

  房內沒有其他人,地板上躺著她的內衣褲和浴袍,她趕緊掀開棉被低頭一看,果真一絲不掛。

  俏臉上一陣慘白,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醒來,而且還未著寸縷,不會是昨晚喝太醉,發生什麼慘劇吧?

  昨晚……昨晚因為想忘掉失戀的傷痛,她一氣之下答應和同學去居酒屋聚餐,一口氣把店裡所有的酒類都點了,打算讓自己喝醉,把惱人的關諭拋到腦後。結果喝醉之後不僅把關諭給忘了,連發生什麼事也記不起來。

  她真是白癡!她和班上的同學並沒有很熟,等她喝醉後誰能送她回家?宮采之你這個大白癡,怎麼這麼衝動!

  腦海中突然閃過零碎的影像……等等,她記得昨天見到關諭了,而且還是關諭帶她離開居酒屋的。

  最後……中間發生什麼事情她全忘了,依稀記得她把關諭壓在床上,最後只剩關諭浴袍凌亂被她壓著的畫面。

  壓在床上還能幹麼,老天!她藉著酒意對關諭霸王硬上弓?

  雖然她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可是看自己現在全身赤裸,估計是真的把關諭給吃了,她印象中關諭也只穿著浴袍,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膛上胡作非為……偏偏她什麼不記得,就只記得關諭浴袍半敞,躺在床上被她上下其手……她一定是非禮關諭了!

  他會不會恨死她了?明明被他拒絕了,還對他亂來,她到底在做什麼啊!

  打量了下四周,關諭看來不在房間裡,宮采之迅速從床上跳起來,穿上散落在地上的內衣褲,然後又找到掛在角落的連身裙,雖然沒有晾得很乾,但勉強還可以穿。她現在根本顧不了其他的,趁關諭回來之前,走為上策。

  這下,她真的沒臉去面對關諭了!

  轉眼間,七年過去,對關諭來說,思念的日子格外難熬,雖然時常可以在廣告、雜誌或者新聞上看到宮采之的身影,但這七年來,他們再也沒見過面。

  他還記得七年前在畢業的當晚,他和宮采之度過了一夜,她酒醉後,像接吻狂似的吻著他不放,幸好後來她很快就睡著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那夜,他在沙發上躺了一宿,睡得並不深,幾乎是天一亮就立刻清醒了,她還躺在床上尚未醒來,而且不曉得何時把身上的浴袍和貼身衣物全脫了,隨便丟在地上,大概是半夜覺得熱吧!幸好她還蓋著被子,而他沒有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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