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艷福擒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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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頁

 

  「阿福回來!」飛白大慟,霎時血氣翻湧、經脈大亂,悲傷而絕望地大吼一聲。

  求你,別走……

  蔡桂福耳際一轟,她這才像是驚醒了般地怔怔回過頭來,隔著彷彿變得鏡花水月般模糊的視線中,卻依然能清楚無比地看見口溢鮮血、滿眼哀楚淒愴的他。

  飛大人。

  「要到站了。」大巫眼神悲憫,聲音卻清冷空靈如空谷回音。

  耳熟的捷運到站鈴聲又在她耳邊響起,這思念的鈴聲此刻聽來卻分外刺耳……

  ——到站了,阿福該下車了。

  腦際聲音不斷提醒催促,可她腳下卻無法再移動半寸。

  ……怎麼辦?她該怎麼選?她該怎麼辦?

  「阿福,回來。」飛白的嗓音已不再撕心裂肺,卻是低微破碎絕望得讓她整顆心劇烈疼痛起來。

  飛大人……別傷心……

  ——阿福,再也不要讓飛大人傷心了!

  一念起,頃刻間竟是神奇地狂風飛沙止息,陰鬱沉沉的蒼穹雲散天開——

  蔡桂福回頭看了像海市蜃樓般逐漸淡去的二十一世紀台北……恍惚間好似看到了在田里的阿爸抬頭對她慈愛地一笑,露出了曬黑老臉上的大白牙……

  ——阿爸,您放心,我在這裡很好,您在那裡也要身體勇壯老康健,不孝女阿福永遠想您,愛您。

  她落下淚來,隨後毅然決然地轉身,直直飛撲進那個癡癡望著自己的高大身影懷裡——

  「飛大人,我回來了,我選擇了我的心和宿命,以後都不會再走了。」她把臉深深埋在他強壯溫暖的胸膛裡,哽咽含淚地笑了,卻字字鄭重宣誓。

  以千年跨越,立海誓山盟,諦結鴛譜。

  「阿福……」飛白狂喜得不敢置信,卻是緊緊地、緊緊地摟抱著她,便是生生死死,也再不能教他放手了。

  眾人震驚之色尚未褪去,卻不約而同被這一幕深深感動了。

  伢大監偷偷的擦眼淚,還以為沒人看見。

  大巫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滿意地頷了下首,隨即又如來時般悄無聲息地飄然而去了。

  ——神鬼莫測法力高深的人就是有本錢任性,科科。

  【全書完】

  番外 飛白999吃到飽

  在北齊高壑帝金口賜婚,飛白與蔡桂福洞房花燭夜……的前一天。

  高壑帝盤腿坐在錦榻上,屢屢望著背後,悵然失落地歎了這些日子來的第一千八百九十九次氣兒——

  「唉。」

  一旁的北齊後正在雪白素手上抹著蔡桂福特地上貢的「海洋拉拉精華護手霜」,聞言險些噴笑出來。

  話說當日,在大巫引起了那場驚世駭俗的風雲詭變之後,便毫無半點江湖道義地拍拍屁股就走,連句解釋也不丟下,後來還是緊摟著心愛女人的飛白,霸氣側漏態度強硬地壓下了所有人的疑慮——

  「大巫最擅障眼法,水月鏡花,蜃樓海市,今日不過是略施一二,讓我等瞧了場好戲罷。爾等,可同感歎為觀止?」

  在飛白笑意微微卻隱含殺氣與威脅的目光中,人人都心驚肉跳地忙不迭點頭。

  ——誰敢說不是看了一場戲,就等著當場被人道毀滅吧,看你信不信?

  而高壑帝接到消息後,有鑒於心虛的緣故,只敢摸摸鼻子咕噥了幾句「大巫也太不仗義了,主動來討這份差事的也是他,放了火又落跑的還是他,這不是坑孤嗎?」

  萬一讓他最為信重的愛將飛白誤以為自己這個主子不厚道,存心害人娶不上媳婦兒了,那該如何是好?

  可是一想到自己精心養了這麼多年的飛白,就要被這個不知天外哪兒冒出來的小混蛋魔星給叼走了,高壑帝心頭怎麼就這麼不是滋味呢?

  怎麼想都有種後院的好白菜被頭豬拱走了的心酸感啊!

  「阿旦,孤忽然覺得空虛寂寞冷……」高壑帝一頭鑽進自家心愛皇后香軟的酥胸前求撫摸。「孤心甚痛噫……」

  北齊後獨孤旦——高娘子,強忍翻白眼的衝動,本來是很想幸災樂禍地再吐槽補兩刀的,但是看在高壑帝真的很害怕(?)好基友飛白掉過頭來找他算帳的份上,還是敷衍地拍拍安慰道:「乖啊,皇上,兒大不中留,早晚有這一天的,你等著做祖父便是了。」

  「……」高壑帝被嗆到了。

  ——梓童,友盡!

  北齊皇宮那頭是這樣,而佈滿大紅燈籠、錦花處處,喜氣非凡的飛白府邸中,則是另一番景象——

  蔡桂福本來只是想要趁著大婚前夕,再偷偷來瞄幾眼自己高大精壯剛毅漂亮的未婚夫……

  自從那日選擇了留在北齊,再也不回現代之後,蔡桂福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咳咳咳,不是,是覺得自己有點「藍瘦香菇」,所以越發迫切需要飛白迷人的肉體,嗯,來好好撫慰壓驚一番。

  所以自那日後到成親前夕的這十日內,她這色女動不動就找機會找借口對他上下其手,每每逗弄得兩人慾火焚身險些擦槍走火,最後才以飛白低沉急促的悶哼聲,和自己酸痛欲斷勞力過度的「十姑娘」勉強結束一切。

  嗯咳,宅邸內這十日內,乾淨的帕子真是用得很凶啊!

  當然了,蔡桂福的「十姑娘」是十分操勞,但是她自己卻也嘗到了滿滿的甜頭,因為看似禁慾系的飛大人雖然從未真正開封,但是架不住人家天生聰穎、天賦異稟呀,尤其是仗恃著寬闊的胸膛、精實矯健完美的八塊肌,修長靈巧又佈滿劍繭的大手,以及驢大的(嗶嗶嗶),雖然尚未能真槍實彈地好好大幹上一場,但——

  光是舔功就已經讓蔡桂福幾番欲生欲死地融化在他唇齒舌尖底下……(此處嗶聲大作!)每每回想,真是羞死人了……

  蔡桂福巴著窗戶,看著美男出浴,聽著裡頭水聲嘩啦,腦子裡又開始春色滿園翻騰洶湧,連連傻笑——

  直到一陣熟悉的男子麝香體息和濕潤熱氣撲鼻而來,她呆了呆,緩慢抬起頭來,恰好對上精壯結實胸肌兩側的茱萸——腦子一轟,鼻血險些又要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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