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飛白好氣又好笑,心卻柔軟酥麻成了一汪春水,鐵臂一撈,迅速俐落地將她撈過了窗,緊貼上自己光裸的懷裡,揶揄道:「何須偷看?」
「呃,我還是有基本的羞恥心的……」她眼神亂飄,囁嚅。
「……」飛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蔡桂福被看得臉紅得跟熟透蘋果似的,可誰教面前這個大男人簡直就是會走路的強烈春藥,滿滿溢汁的男性荷爾蒙……她是個活人,會垂涎會激動會手癢會想猛力撲倒他才是正常的反應好嗎?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她耳根都紅通通的,索性咬牙昂著脖子,一副「我就是色狼我怕誰」,「我就是偷看幾眼偷摸幾把怎麼了?」
可蔡桂福狠話才撂完,嬌小身子忽地一僵……
……
「真想要就這樣吃著你,帶上花轎,沿城熱熱鬧鬧繞上一圈迎娶回家。」飛白吻著已然暈厥的小阿福的小嘴,歎息著低聲笑了。
——蔡桂福,你究竟放出了什麼樣的猛獸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