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福妻不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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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頁

 

  回到侯府,符茂麟便被老侯爺找去議事房處理事情,牧浣青則回到自己的院子,卻不見女兒蹤影,問了紀嬤嬤,這才知道豆豆又被老夫人抱去了。

  說來她這女兒的魅力著實不小,竟能把兩老的心收得服服貼貼的。牧浣青梳洗了下,把簪飾和釵環卸下,換上家居的冬衣後,便去婆婆那兒請安。

  也許是皇后特地找她去說話的事傳到老夫人的耳中,因此在向婆婆請安過後,婆婆特地問起她這件事,語氣也特別緩和親切。

  不是每個命婦都有機會被皇后單獨召去說話,皇后這麼做等於是看重她,也給侯府添了面子,這應該也是符彥麟為她著想的一份心意吧,藉此讓她在公婆面前更體面,在侯府的地位更具有份量。

  牧浣青陪婆婆喝了杯茶、說了些話後,便回到自己的院子,豆豆則繼續留在老夫人的院子裡,紀嬤嬤也在那兒陪伴,畢竟她曾是老夫人的人,知道如何應付老夫人。

  到了掌燈時刻,牧浣青用過晚膳、沐浴完後,便在寢房裡看書,當符彥麟進來時,她知道該來的時刻終於來了。

  只一眼,她便看出符彥麟緊繃的神情,以及那一雙亮得似火的眼眸,她把書擱下,命柳氏姊弟去伺候侯爺沐浴更衣。

  其實符彥麟已經梳洗過了,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去浴房梳洗一番,當回到寢房時,他盯著已經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背對他,同時將一旁的空位留給他的妻子,心情既緊張又亢奮,好似今夜才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丫鬟們早已被他遣退,他深吸一口氣,拳頭緊了下又鬆開。事已至此,他沒有退路,也不想後退,對她,他勢在必行,她怒也好、怨也罷,他都會受著,只要她是他的就行了。

  想到此,他目光一凜,堅定地走向她,坐在床沿,又回頭盯著她的後腦。

  他伸出手想摸她,但尚未碰到,便停在空中,遲遲沒有前進,但也沒有收回。

  見他如此猶豫不決,她突然開口。

  「等什麼?還不把燈熄了。」

  符彥麟一聽,雙目放光,立即去把油燈滅了。回來爬上床,躺進被子裡,一雙眼還在火辣辣地盯著她的後腦,故意把手臂貼上她的背,見她沒抗議,他膽子就更大了,把臉貼近她,呼吸都吹拂在她的脖子上。

  牧浣青其實也很緊張,他再不把燈滅了,就怕自己臉紅的模樣會被他瞧見,她才不要讓他發現呢,現在是她佔上風,怎麼樣也要乘機扳回一城。

  她知道他故意貼著自己在試探她,也不說話,就要看他接下來會怎麼做?果不其然,那不安分的手立刻摸上她的腰,見她沒拒絕,又把她的人圈進懷抱裡。

  她聽到他變得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也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正抵著她,她依舊不動,直到他終於忍不住去親她的嘴。

  她輕吟一聲,這細小又嬌軟的嗓音如同進攻的號角,令他大為鼓舞,立刻壓上去大舉進攻。

  他迅速褪下自己的中衣和褲子,把她身上的襯衣也脫下,當手掌觸摸到她的肌膚時,血液都沸騰了。

  他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已經許久沒碰女人,加上想要她的慾望已經累積不少,自是不會再壓抑。

  牧浣青也被點燃了慾火,夢境中的他與現實中的他終於重疊,那情慾也被撩撥而起。

  雖然生過一個孩子,但她每日在外走動,習武騎馬,身子雖不如閨房裡的女子嬌嫩,卻充滿了彈性,那處秘境依然緊實,好似處子一般。

  符彥麟放開手腳索要她,酣戰了一個時辰後,總算在她體內釋放出熱情。

  總算實現了心願,真實地擁有她一回。符彥麟意猶未盡地親吻著她,此刻的舒暢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牧浣青輕輕推著他。「起身,你壓著我呢。」

  符彥麟躺到一旁,見她起身,似要下床,立即又伸手將她抱回。

  「去哪?」

  「渴了。」

  「你躺著,我去拿。」他立刻起身,即使未點燈火,他的視力依然很好,熟門熟路地摸到桌上的茶壺,為她倒了杯水。

  經過了這一回,兩人才算是真正做了實質的夫妻。符彥麟久未開葷,只做一次自然餵不飽他,但牧浣青在清理完身子後就自顧自地躺下,她今夜可不打算餵飽他。

  所以當她發現他的手不安分時,她便開口拒絕。

  「我下面疼呢。」她輕聲抗議。

  符彥麟心想,她好不容易願意從了他,也不敢太過勉強她,便將慾火壓下,只摟著她乖乖睡覺。

  第11章(1)

  隔天要回娘家,一大早醒來,牧浣青便喚來丫鬟服侍兩人穿衣。由於昨夜她懂得節制,因此沒有女子經過人事後的嬌弱,但是經過昨夜的滋潤後,今日的她更多了一分嬌美。

  符彥麟早已準備好,正在外面等著她,當她打扮好走出來時,他一雙眼睛雪亮得似天上繁星,眼底還殘留著昨夜未滅的情慾。

  她將他的表情收進眼底,垂下眼,彎起淡笑,對他福了福身。「侯爺久等了,走吧。」

  在別人面前,她絕對會謹守夫人的本分,溫婉賢淑地對待丈夫。

  她和符彥麟上了前頭的馬車,當車門關上,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後,符彥麟便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腰,手臂一攏,她的人就被他摟進懷裡。

  他把豆豆交給紀嬤嬤,讓她們坐上後頭的馬車,就是想與妻子單獨相處。

  牧浣青的背靠著他的胸,她側身抬臉,瞄了他一眼,故作疑惑地問:「侯爺怎麼不騎馬在前頭領路呢?」

  符彥麟一怔,立即明白她說的是哪回事。第一次回門時,那時他不待見她,連馬車都不與她共乘,而是騎著馬走在前頭,與她保持著遙遠的距離,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符彥麟想到自己當時冷漠的待她,不禁尷尬得一噎,但見到她眼底頑皮的笑意後,便知道她是在打趣他,而不是記仇,便鬆了一大口氣,把她的人圈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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