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福妻不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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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頁

 

  「行,年後上朝,我便向皇上提。」

  「謝夫君。」她立即在他嘴上親一個。

  平日稱他為侯爺的妻子突然喊他夫君,聽起來甚是悅耳,又令人驚喜,符彥麟眸底又燃起了火光,一個親吻怎能滿足他下腹積聚的慾望?

  「有事求人,得有回報,這事若成了,你要怎麼報答我?」

  牧浣青聽了,亦不禁臉紅身熱。其實她故意趁著他在床上興起時對他提起這事,也是安著這心思,故意讓他吃不飽,對她渴求至極,就是為了容易說服他,現在他答應了,她自然也不會再憋著他。

  「嗯……今夜……隨你嘍……」意思就是她不再限制他,想吃個夠就吃吧!

  符彥麟得了她的允,立即獸性大發,呼吸也變重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別說困了、疼了,又讓我無從下手。」

  「那你輕點啊,你不弄疼我,我也不會——唔——」小嘴被封緘住,他大手往下一探,直搗那最私密的花徑,也不跟她囉嗦。

  她閉上眼,任由他蹂躪,與他在慾海沉浮。看來今夜得打足十二萬分的精神,才能餵飽這頭不想節制的野獸。

  年後,春雪初融,皇上領著百官祭天,又是新的一年開始。

  牧大人掛著微笑領旨,將與他的賢婿一塊去練兵,名為練兵,其實是去東北。他雖然始終面帶微笑,但那眼底的騰騰怒火,大概也只有心知肚明的符彥麟才看得出來。

  馬政是皇上最大的心願,連身為寵臣的牧大人這回也得順著皇上的毛摸,不敢違旨,不過薑還是老的辣,牧滄英雖然被女兒擺了一道,卻也有的是辦法來回擊。

  她想趁著他去東北把她娘帶去莊園,讓他幾個月看不到心愛的妻子,他可不會任由這種事發生。

  下了朝,回到牧府後,牧滄英朝服未脫,便直接往麗姨娘的屋子走去。

  此刻麗姨娘的心情十分愉悅,女兒說了,等她爹一走,就來接自己去莊園住,從那日開始,她就暗暗期待著。她想離開京城,想回去夢想已久的大草原,她的心從來沒有一天離開過那片廣闊的地方。

  因為有了期待,她眉眼間的笑意比平日都亮了許多,因此牧滄英一進屋,就瞧見她眼底的笑意,似湖水的粼粼波光,美得眩目。

  他其實早就注意到了,也終於明白妻子打從心底的笑意是因何而來。

  見他進屋,麗姨娘站起身,不著痕跡地斂下笑容。

  「去幫侯爺把朝服換下。」她對丫鬟吩咐。

  牧滄英看了她身旁的丫鬟一眼。那是她新買來的年輕貌美的丫鬟,他知道她的目的,想用年輕美麗的女子來分散自己對她的注意力,平日他可以假裝不知道,什麼都由著她,但今日他不想讓她稱心如意。

  「滾開!」他一喝令,丫鬟嚇得僵住,接著害怕地看向夫人。

  麗姨娘也嚇了一跳。她已經很多年沒見他如此形於外的怒氣,他對她從來都是隱忍的,再大的怒火也絕不朝她發作,但此刻他卻喝退了她的婢女。

  麗姨娘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對丫鬟揮揮手,讓她退下。

  婢女忙退出房,一把門帶上,牧滄英便上前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一手扶著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住她。

  這個吻來得兇猛又霸道,令她心驚,明知掙扎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抵抗。

  他放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卻沒放開她的人。

  「這幾日準備要帶走的行李,讓人打包,三日後,隨我走吧!」

  麗姨娘渾身一震,瞪大眼看他,脫口而出。「我不去。」

  牧滄英不怒反笑。「你都還沒問我去哪就說不去,可見早就知道此行的目的了?」

  麗姨娘這才暗罵自己竟說溜嘴了。這男人的心思敏捷狡猾,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鬥不過他。

  「你這又是何必?我只不過是去女兒的莊園住幾個月罷了,又不是不回來,你就不能成全我嗎?求你了。」她明白來硬的不行,只能軟語求他,美眸凝聚了水霧,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牧滄英心頭有些揪疼。他對她何曾狠心過?打從帶她回京城,他就把最好的給她,她要什麼都依她,只除了不准她離開,必須留在他身邊。

  他愛她、寵她,這麼多年了,就算是一塊頑石也該捂熱了,但是這回她和女兒一起算計他,只為了想回大草原。離開他幾個月,她還能這麼開心,怎不叫他心痛?

  「你想回大草原,我成全你,我們離開京城,我會在東北為你建立新的莊園,那兒的馬任你騎,廣大的草原任你奔馳,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他溫柔地看著她,眼底卻有著狠絕的笑意,他輕輕用指腹摸著她的唇,嗓音磁啞而堅定。

  「麗兒,這輩子你只能跟著我,因為我離不開你,你是擺脫不了我的,看開點吧!」

  牧滄英說到做到,三日後,他果然將府中的正妻和小妾們全丟下,只帶著他唯一心愛的女人前往東北的大草原。

  第11章(2)

  直到他們出城的兩日後,牧浣青才知道她爹瞞著她和符彥麟把她娘也一併帶走,當場氣得她徒手把一張桌子劈成兩半,侯府上下才驚覺到他們的夫人原來會武功,而且還很厲害,自此每個人都戰戰兢兢地伺候著,絲毫不敢去惹夫人。

  牧浣青雖然火大,但也沒辦法,她還得顧著女兒、顧著莊園,還要顧著侯府的一切,事情忙碌得讓她沒空騎千里駒去追她爹打一架。

  何關橫陳在樹上,一手托腮,盯著牧浣青在府裡忙碌的身影。

  「真是奇了……」

  他的視線落在牧浣青手腕上的紅線,那紅線的顏色變深也變長了,但是另一頭還是斷掉的,並沒有和符彥麟的紅線接上。

  何關不明白,他牽了那麼多紅線,就數牧浣青這條最奇怪,兩人睡都睡了、孩子有了,侯府也回了,怎麼紅線還沒連起來?

  兩人紅線沒有接起,他的任務就不算完成,便沒辦法解除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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