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們緣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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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但她看得出楊皓平並不是很積極、很熱中的模樣,甚至一聽完音樂會,他就有送她回去的意思,而他的舉動著實傷了她女性的自尊。

  "楊皓平,我令你很不耐煩嗎?"在會場外,嚴如歡有些自嘲也有些嘲弄語氣的問著他。

  "怎麼會!"楊皓平答得簡潔、乾脆。

  "那麼你是不喜歡這場音樂會囉?"嚴如歡不放棄的追問。

  "我對音樂沒有什麼研究。"楊皓平淡淡的一笑說,根本不打算刻意去討好她,"我寧可去打一場球。"

  "那你幹麼買票請我聽音樂會?"

  "票不是我真的。"

  "那是……"其實不用楊皓平回答,嚴如歡也知道是誰真的了,"我爸爸真是的!"

  "嚴如歡,其實你也不要怪令尊,他只是希望我們能交往看看,就算你對我這個人沒有興趣,不可能和我談感情,但至少我們還可以當朋友,一起去聽聽音樂會或是一起出去什麼的,在這開放、自由的社會,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楊皓平很性格的說。

  "但我爸這麼做簡直是逼你'強迫中獎',是在勉強你嘛!"

  "不要這麼想!"

  "楊皓平。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勉強自己,但我如果旱知道是如此,說什麼我都不會出來的,我……"嚴如歡心裡有著難以言喻的不堪,從什麼時候起她需要'被推銷'了?難道她父親真那麼不滿意蘇愷?

  "不要反應得這麼激烈好嗎?"楊皓平不當一回事的說,"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就不說了。"

  "我爸不該如此!"嚴如歡有些生氣的說。

  "沒這回事,如果我真不想來,我大可以拒絕他。"楊皓平真心的說。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嚴如歡忍不住的問。

  "或許我想和你一起聽這場音樂會吧!"楊皓平似笑非笑的說,"你很漂亮,這點不容置疑。"

  "但結果你失望了?"嚴如歡直視著他問。

  "也不是失望,我本來就知道你是名花有主,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答應和我出來。但我知道你絕不是出來和我談戀愛的!"

  楊皓平這酷Man真是不會講甜言蜜語,不會哄女孩子,但它的心事被他說得一字不差,可見他是一個犀利、厲害、精明、不可能被騙或是被玩弄的男人,他絕對是一個角色、一個漢子!嚴如歡在心裡對楊皓平有了相當不錯的評價。

  "你又為什麼肯來聽這場音樂會?因為我的魅力嗎?"楊皓平半挖苦半開玩笑的說。

  "不!因為我心煩。"嚴如歡老實的回答他。

  "心煩什麼?"

  "你會看不出來嗎?"

  楊皓平當然看得出來,上一次在嚴家他看到嚴正宏對蘇愷的態度後,他就略知一、二,加上蘇愷的傲性,這對璧人還有得吵,還有得要克服的事,而他立不希望攪局,不想吹縐一池春水。

  "那麼在你的緣分還沒有到以前,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在我爸面前表現出你真正的反應,那就是你的不感興趣!"嚴如歡拜託著他。

  "我盡力而為!"

  "先謝謝你了!"嚴如歡心情一寬的道。

  "所以,"楊皓平一臉玩味的表情,"你真的是那麼愛蘇愷,是不是?"

  "七年""嚴如歡給了他一個溫馨但又有些感慨的笑,"楊皓平,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七年?蘇愷很好,他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我想成為他的妻子,我迫不及待的想嫁他,但是他的事業心太重,加上我爸爸……"

  "其實也不要怪你爸爸,他只是護女心切,他並不是存心想傷害蘇愷。"楊皓平很公平的說。

  "我知道,所以,"嚴如歡嘴角揚起一個無能為力的笑,"我也只能靜待蘇愷的成功。"

  "他會成功的!"楊皓平真心的說。

  "只希望那時我還不會太老!"嚴如歡幽自己一默。

  楊皓平哈哈大笑,這笑拉近他和嚴如歡不少的距離,成口他們做不了情侶或夫妻,但他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談得來的知己,所以當下他沒立刻送她回家,反而請她去吃了消夜,好好的聊個夠……

  *

  夏啟倫和唐頌雅之間的感情進展柙速,到後來,唐頌雅都覺得她自己已經"假戲真作",受上了夏啟倫。

  但她警告自己絕不可如此,這只是"教訓",這只是"遊戲"。

  她是絕不能當真的!

  但她發現自己要再保持虛假、做作、偽裝是很難的,只怕她早已經陷進去不能自拔,到時可是她自己引火自焚的,怪不了他。

  不過眼前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她現在要抽身也來不及了,更何況她……真的很喜歡和他在一起。

  他們也混了好一陣子了,唐頌雅心想也該是她驗收一下成果的時候,所以在吃海陸大餐時,她認真的問了:"夏啟倫,你現在還有和別的女孩交往嗎?"

  "我以前也沒有和別的女孩交往啊!"夏啟倫理直氣壯的說,"而且我真正認真想交往的,也只有你啊!"

  唐頌雅實在很想相信他,不過撇開江艾庭不說,還有那個在PUB裡握他的手掉眼淚的女人,他的過去絕不可能是一片空白,他只是以為她不知道,他只是想騙她,一想到這,她把盤裡的牛排當成是他的臉般的戳。

  "你做什麼啊?牛排有那麼老嗎?"夏啟倫不解的問。

  "不!牛排嫩得很。"唐頌雅做作的一笑。

  "那你幹麼一副和牛排有仇的樣子?"夏啟倫和她說笑著,"唐頌雅,你這個人很簡單,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你到底是在氣什麼?我說了什麼'冒犯'你或'刺激'到了你的話嗎?"

  "你欺騙我!"唐頌雅重重的放下刀叉大叫。

  "你又在扯什麼?"夏啟倫也放下刀叉,很有耐心的說,"你在吃什麼醋啊?"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她說出了她心中的最痛,"受不了腳踏兩條船的男人。"

  "誰腳踏兩條船?"夏啟倫一臉的疑惑,他還理不清當下情形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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