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們緣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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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你!"唐頌雅手指直指向他。

  "我?!"夏啟倫一副天大冤枉的表情,"唐頌雅,你沒有說錯吧?!我是那種腳踏兩條船的人?這就是你對我的瞭解還是你聽了什麼傳言?"

  "江艾庭……"

  一聽到這名字,夏啟倫立刻插口解釋:"拜託,我早就跟你解釋過了!"

  "但她還住在你家裡,這點你總不能否認吧?!"唐頌雅補充的說,表示她不是無緣無故的栽贓。

  "唐頌雅,江艾庭遠從美國來,在台北她沒有什麼親朋好友,不能只因為我們在談戀愛,我就把她拉出去,這算什麼?"夏啟倫義正辭嚴的說,"雖然你會吃味是好事,但也得看情形。"

  "這麼說是我小心眼囉?!"唐頌雅"憤怒"的說。

  "不!我的意思只是你毋需擔心江艾庭。"

  "夏啟倫,你沒聽過情人眼裡容不下一拉沙子嗎?"唐頌雅半真心半虛假的說,"我不能不擔心這些,萬一你們近水樓台,那我豈不是得自己每晚抱著枕頭痛哭?!"

  "唐頌雅,"夏啟倫感到很懷疑,"你有這麼愛我嗎?你真的這麼……"

  "信不信由你!"她強辯的說,"其實愛上你並不難,因為你是這麼的誠懇、這麼的善良、這麼的好、這麼的帥,我……"她說不下去了。

  "再說啊!"夏啟倫不知道她是在灌迷湯還是講真話,總之他已陶然了。

  "我覺得我們的姻緣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唐頌雅啊!"夏啟倫恢復了些理智,緊盯著她看,"為什麼我會心裡毛毛的?為什麼我比較習慣你囂張、冷若冰霜的樣子?你已經愛上我了?你是在說真話還是玩弄我的感情啊?"他發出了一長串的問號。

  "我像愛情騙子嗎?"唐頌雅眼盲憤怒火花的問。

  "不像!"夏啟倫決定相信她,他知道她不像是會說假話的人,"是我太多心,至於江艾庭,她真的不是問題,我早和她溝通過了。"

  "溝這過了?!"

  "在我第一次和江艾庭出去時,我就跟她把很多話都講清楚了,那時……"夏啟倫凝視她,"你已在我的心中。"

  "你騙誰啊?!"

  "真的,在我和江艾庭見到面之前,我已撞上了你……"他連忙改口,"不!是你已撞上了我,我們的緣分如你說的,早就決定好了,難怪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對你'非禮',又是按胸部、又是人工呼吸的!"

  "你都吃了我的豆腐了,還在這裡賣乖?!"唐頌雅瞪著他,覺得自己好"虧"。

  "我只是想說緣分這回事奧妙極了,如果那天不是你撞上了我,那麼在這茫茫人海中,我還不知道要到哪襄去找你呢!"夏啟倫真誠的說,他的確是對她用了感情。

  "我寧可換個方式,也不要這種挨撞的認識法,萬一嚴重點,我這條小命不就沒了!"

  "那改成我騎摩托車,我撞上你的車好了!"夏啟倫自有變通的辦法,"不過人工呼吸不可以省,該有的步驟也都要有,cPR要、按摩要,反正只要是你能想到的急救辦法,你都要用!"

  "橫豎都是你佔便宜!"唐頌雅將她的餐巾去向了他,半嗔半笑的,但在笑容的背後,她又不禁感傷起來。

  事情已到這地步,她要怎麼收尾?

  "我會再和江艾庭說一下,相信她會祝福我們的!"

  "萬一她不能接受呢?"

  "我和她又沒有什麼曖昧關係,也沒有男女感情,她有什麼好不能接受的呢?"夏啟倫並不擔心這一點。

  唐頌雅低著頭,瞪著面前的水林,她現在已經無法再回頭,不能再煞車了,只要夏啟倫身邊的女人都棄他而去,那麼她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但問題是……

  她自己能脫身嗎?

  第七章

  還是蘇愷先熬不下去,再多的忙碌也填補不了他心靈的空虛,他想見如歡,想拉她的手,想親吻它的唇,想重溫一下她在他懷裡時的溫柔,這會兒要他再去計較那些世俗有的、沒的,實在是可笑了一些。

  費了好一番的唇舌,蘇愷才把如歡約出來,數日不見,那股思念之情濃得令他的心一緊,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但卻感受不到她同等的情緒。

  將她推開了些,蘇愷發現她的表情有些冷淡、有些無所謂,好像她來得勉強、來得委屈似的,她的反應令他擔心、有些惶恐,"如歡,你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你怎麼會這麼問?"嚴如歡平平淡淡的一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最近在忙什麼?"蘇愷真想知道的問。

  "還不就那些事!"嚴如歡聳聳肩,不經心的答。

  "哪些事?"

  "阿蘇,你是今天才認識我的嗎?"嚴如歡掙脫了他的擁抱,站開了一些,"我忙什麼你不知道?"

  蘇愷知道如歡一定還在為那天宴會的事生氣,但是如果她曾站在他的角度為他想過,那麼她一定能諒解他,不過她的態度冷淡,雖沒有再提那天的事,但也沒有支持他的意思,他實在猜不透她。

  "阿蘇,你找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嚴如歡有些漫不經心的問,仰頭看著他。

  "如歡,你的態度……"

  "你不是很忙嗎?事業不是你的重心、你的全部嗎?所以我想你今天會約我出來,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難道我說錯了嗎?"嚴如歡打斷他,言語犀利的說。

  "如歡,你這是報復嗎?"蘇愷痛心的問。

  "報復?!"嚴如歡朝他一笑,擠了擠眉,"我為什麼要報復你?你又做了什麼教我得向你報復的事?"

  蘇愷凝視著她,今天的嚴如歡絕不是他平日熟悉的那個如歡,那個溫柔、體貼、可人、像朵解語花的女人,她變了,變得有些無情、有些冷酷、有些麻木不仁,好像他只是一個什麼無足輕重的人,她一點也不將他放在心上似的。

  這個和他相戀了七年的女人,今天是從頭到腳、徹頭徹尾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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