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可是……」她緊張得都結巴了。
「噓∼∼」他朝她吹了口氣,要她別再囉嗦,乖乖聽話就好。「門是可以鎖,聲音可鎖不了,你想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幹什麼好事嗎?」
不安地睞了眼辦公室的門,她好怕萬一有人闖進來,那……丟臉事小,他這總經理以後可怎麼帶領這公司裡的所有員工?
男人的慾望一旦上來,就什麼都不怕了,於峻岳可不像柳丹綺那樣膽小,橫豎門都上鎖了,而且又不是尋常的喇叭鎖,不用專用鑰匙連鎖匠都無法輕易打開,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呃……」她連忙噤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因著她的「配合」,於峻岳愉悅地開始在那張大桌上進行「前置作業」,大大方方地解除她身上的「裝備」,包括衣服和裙子。
但她那件裙子的裙頭實在麻煩,又是束帶還有數顆鈕扣,在興奮狀態下很難解開,於是於峻岳索性直接將她的裙擺上拉到她的腰間。
沒想到這個「偷吃步」的舉動竟意外造成誘人的視覺效果,白色的長裙將她白嫩的大腿襯得更為白皙,讓於峻岳看了更加興奮。
他俯身親吻她白嫩的大腿,引起她緊繃地將指插進他的黑髮中。
「老公……」她無意識地呻吟著,為他的放浪而神魂顛倒。
「嗯?」他輕應。
或許是換了個場所更感刺激,於峻岳全身的血液在體內暴沖,撫摸著她大腿的大掌甚至輕輕地顫抖著。
「嗯∼∼」她其實沒什麼事,只是意亂情迷時小嘴發出的吶喊,殊不知成為了情慾的催化劑。
於峻岳愛極了她在歡愛時喊他「老公」,那甜膩的嗓音叫得他連骨頭都酥了。
他的唇舌循著誘人的路徑往上爬行,以極緩幾近折磨的速度直逼禁區,隔著她腿間那條薄薄的底褲,開始以舌尖輕觸其間的頂點。
「不……」雖說隔著底褲,可那薄如蟬翼的布料著實產生不了太大的阻擋作用,她還是敏感地接收到他的挑弄,並感覺體內有股熱流隨著他的逗弄而泌出。
「不什麼?」他稍稍抬起頭來,饒富興味地凝著她的眼,刻意曲解她的語意。
「是不用隔著內褲的意思嗎?」
「不是啦!」她脹紅小臉,又急又惱地反駁。
「那你想怎樣,嗯?」他逼問,大有想逼她更害羞的壞心眼。
「我、我這樣子,很不好意思。」她羞赧地睞了眼自己被他拉開的腿,還有身下的桃木桌,每一樣都令她感到不甚舒服及害羞。
「什麼樣子?」他不解,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豁然開朗。
原來她被自己壓制在桌上,張開的大腿及躺臥的姿態,像極瞭解剖台上的小青蛙,也難怪她感到渾身不自在。
「那簡單,我們換個姿勢不就好了?」他輕笑,稍微退開了些,伸手將她拉起。
柳丹綺狐疑地盯著他,但她就像一個被牽了線的傀儡娃娃,就著他的引導改變自己的姿勢,待她站直之後,他突然將她翻轉過身,由她背後重新壓上她——
「老公?」
啊咧!這樣有比較好嗎?他到底想做什麼?
在看不到他的情況下,她更加不安了。
「別急,我這不就來了?」
……
就在那間二十坪大,門外有許多公司員工走來走去的辦公室裡,一對愛情鳥在其間縱情歡愛,宛如天地間僅剩下彼此……
第9章(1)
並不是將小輩送作堆之後,於伯成和柳冀南便不再關心,事實上他們一直都有利用各種管道關注著於峻岳夫妻倆的「進展」。
當他們感覺兩人的進度似乎還算令人滿意時,他們便適時地安排了一場家庭聚會,好親眼證實自己的情報無誤。
只是人生到處充滿意外,全家聚會的當天,就在於柳兩家人開開心心的坐在於家大廳聊天時,由紐約飛來一名女子,毫無預警地闖入——
「噢Jason,我想死你了!」劈頭拋來一句英文的珍妮弗,一見於峻岳,不管現場有多少人,大刺刺地就給他一個熊抱,並捧住他的臉,熱情如火地在他唇上印所有人臉色瞬間大變,尤其是柳丹綺。
她並不是無知的婦女,也清楚在國外親吻是種禮貌,但親嘴……這似乎是超過了,尤其還在雙方家長面前,教她倍感尷尬。
「天啊珍妮弗,你要到台灣來怎麼不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於峻岳見到在紐約唸書時的好同學,心情激奮之餘也忘了自己該向家人介紹朋友,兀自和珍妮佛以英文攀談了起來。
「就想給你一個驚喜啊,還好很方便,出租車一坐就到了。」珍妮弗眨了眨對東方人來說比例超大的藍色眼睛,撒嬌地拉著他的手搖晃。
她就是不會撒嬌!
珍妮弗的動作看在柳丹綺眼裡特別刺眼,當然除了她黏著自己的丈夫不放之外,更令她氣餒的是自己從不曾對自家老公撒嬌。
她總覺得那太做作,會顯得自己不夠成熟,沒弄好反而會讓於峻岳更不喜歡她……婚前的於峻岳一定會!
所以二十年累積下來的結果,就是直到現在她仍不懂得如何向於峻岳撒嬌,害得她現在看著珍妮弗對於峻岳撒嬌得如此自然,感到特別眼紅。
但有人比她更看不過去。
「咳!峻岳,你是不是該向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於伯成自是捨不得自己的媳婦兒受委屈,身為一個公公,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兒媳才行。
「喔對!」經老爸這一提醒,於峻岳才想到自己忽略了這個環節,中英文夾雜著,趕緊為雙方介紹。「這是珍妮弗,我在紐約唸書時的同學。珍妮弗,這是我爸爸、我岳父……」
「My God!你竟然結婚了!」好不容易介紹完一大票人,珍妮弗不敢置信地嚷道。「人家還想到台北來跟你一起生活,沒想到你竟然結婚了。」
一句話又讓所有人變了臉色,卻沒人再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