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開他的手,又被他從身後緊緊抱住,他飛快的剝了她身上那襲淺紫色衣裙,大手恣意揉搓著她渾圓柔嫩的胸脯,
接著他俯下臉用熾熱的唇舌吮吻她纖細白皙的粉頸,另一隻手在她細白的胴體上游移撫摸著,而後鑽入她兩腿之間。
「四天不見,爺可想死你了。」他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耳旁,早已昂揚硬挺的慾望磨蹭著她圓翹的粉臀。
感受著身後那碩大的堅挺之物,隨茵輕咬著唇瓣,臉頰染上紅霞。
他讓她趴在浴池邊,分開她的雙腿,將火熱擠入她已濕潤的花徑裡,狠狠往前一頂,她情不自禁逸出嬌吟……半晌後,隨茵被折騰得全身虛軟乏力,與他擠在浴池邊的一張木榻上。
恆毅搜著她的身子,瞇著眼,一臉滿足。
她昏昏欲睡前,向他提了句,「再過半個月明芳就要出嫁,你要不要放她出來?」
她雖然操辦著明芳的婚事,不過這段日子她並未去看過明芳。明芳設下那樣的計謀來陷害她,刻意毀壞她的名聲,她不想勉強自己裝出心胸寬大的模樣去探望她。
「我過兩日再去看看她。」
自打將妹妹關在她房裡後,他曾去看過她一次,那時她朝他大吼大罵,指責他額娘毒死她的額娘,他連她這個妹妹也不放過,打死她奶娘,想逼死她,之後他便沒再去看過她。
這些年來她被他給慣壞了,連陷害嫂子的事都做得出來,思想更是偏激,因此他打算藉此好好給她一個懲罰,不再放縱她。
「你這麼關著她,解決不了事情。」
「我知道,但現下就連我也教不了她,還能怎麼辦。」他無奈地道。
隨茵想回他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她有些困了,闔上眼睡了過去。
恆毅抱著她,也一塊入睡。
見兄長終於來了,明芳撲上前去,緊緊抱住他的胳臂,哭求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上次不該那樣罵你,那時因為奶娘死了,我太傷心,才會胡言亂語,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放我出去吧。」
「你當真知錯?」恆毅冷眼睨著她。
她用力點頭,「這些日子我好好反省過了,我真的知錯了,等出去後我就親自去向嫂嫂賠罪。」
被關在房裡兩個月,哪兒也不能去,她快瘋了,現下只要能放她出去,她什麼都願意做。
「好,我可以放你出去,但倘若你仍劣性不改,又想著害你嫂嫂,就別怪我不再留情,等你嫁出去後,也別再回來了,我也不會再認你這個妹妹。」為防她再心生歹念,恆毅對她說了重話。
經過這些事,消磨光了他對妹妹的情分,當他不再寵著一個人時,可以很絕情。
被關了兩個月,明芳那張俏麗的臉龐顯得憔悴消瘦,聽見兄長這般無情的狠話,又驚又駭,她隱下眼裡的恨意,委屈的啜泣道:「大哥,你別生我的氣,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我只是嫉妒你對嫂嫂太好了才會那麼做,你別不認我這個妹妹!」
她這些年雖驕縱任性,卻也知道府裡那些下人以及與她往來的那些親人、朋友,全都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會對她奉承親近,若失了大哥這個靠山,那她就什麼也不是了。
見她哭得傷心,恆毅緩下臉色,「你若此後安安分分的,一切都會如往常那般。」
而明芳被放出來後,她先去向隨茵認了錯,之後便規規矩矩的,不敢再造次。
她就要出嫁了,她不敢在這時候使性子,唯恐真會失了大哥的寵愛,只能將滿心的怨恨壓抑在心底。
大喜之日的前兩天,隨茵將明芳找來院裡。
「這些是你大哥給你準備的嫁妝,你拿去看看。」
小艾將那嫁妝清冊遞給明芳。
明芳接過,垂眸仔細看著,大哥為她準備的嫁妝果然很豐厚,有好幾間的鋪子,還有座宅子和許多金銀首飾。
看完後,她向隨茵提出了一個要求,「我聽說大哥帶回了一座西洋鐘,能給我嗎?」
隨茵直接拒絕,「那是你大哥帶回來送我的。」有了那座西洋鐘,她現在看時間很方便,並不想轉送給她。
「我就要出嫁了,嫂嫂連這也捨不得給我,莫非還在記恨我嗎?」明芳一臉泫然欲泣。
走進小廳裡的恆毅見著,瞥了明芳一眼,又看向隨茵問道:「明芳這是怎麼了?」
「她想討要那座西洋鐘,我不想給她。」隨茵面無表情的回答。
恆毅眉心微攏的看向妹妹,「那西洋鐘是我送你嫂嫂的東西。」
「對不起,大哥,我只是想帶一樣府裡的東西過去,好留個念想。」
「我給你的那些嫁妝還不夠你留個念想嗎?」
明芳委屈的咬著下唇,「我是真的很喜歡那西洋鐘。」
以前只要是她喜歡的東西,大哥都會給她,先前他也曾帶回來一座西洋鐘,那時她看了喜歡,向大哥討要,大哥毫不猶豫就給她了,結果被她摔壞了。
隨茵清冷的嗓音響起,「那西洋鐘是你大哥親手送給我的,對我而言很珍貴,但倘若你願意用你那些嫁妝來換,我可以考慮割愛給你。」
「嫂嫂,你怎麼能要我拿嫁妝來換?」明芳怒目嗔道。
隨茵冷冷的瞅著她,「就如同你看重你的嫁妝,不肯拿來換,我同樣也很珍惜那西洋鐘。」
聽她這麼說,恆毅眼底露出笑意,看向妹妹說道:「好了,以後有機會我再幫你找找就是了,你別覬覦你嫂子的東西。」
他接著再說了幾句話,便將妹妹打發走,然後擁住妻子,笑道:「你還喜歡什麼玩意兒,我全都找來送給你。」她這麼珍視他送給她的東西,他很高興,因為那是一種心意,讓他覺得她已把他放在心尖上的心意。
「我沒缺什麼。」隨茵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突然眉開眼笑的。
「以後若想到什麼,儘管告訴為夫。」有個清心寡慾、不貪心的嬌妻,真是讓人不知該喜該愁,讓他這個做丈夫的都沒表達心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