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容得下嗎?
她有些不安的在他的引領下,用小手包覆住他的**輕輕滑動,接著漸漸加快速度。
「嗯……」一聲低吼,解冰雲瀉出白濁。
「這樣就好了?」她的手好酸,原來做這種事也要體力。
他抱起她,往大紅喜慶走去,嘴裡呼出的熱氣,溫度比平日還要高,「還沒好,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才……」
第八章 洞房一直被打擾(2)
「不好了,大人,出事了!這次真的是大事,你得趕緊去看看,出大事了,大人……」是很不好,要出大事,解冰雲箭在弦上,居然叫他忍住,這對男人有多傷。
看著兩腿間的硬物,再瞧瞧全身泛著緋紅的嬌軀,解冰雲一臉陰霾,他幽深的雙瞳布著一絲絲血紅。
知縣大人想殺人了。
「這件案子不好辦。」
「是棘手多了。」
「怎麼牽扯上他?」
「人倒霉了,喝水都會嗆到……」
「解續。」幸災樂禍的心態要不得。
解冰雲將頭枕在妻子肩上。「好,我不說了,忙了一夜困死了,你陪我睡一會兒,等我養足了精神再陪你洞房花燭夜,我……眼睛快睜不開了,官老爺不好當……」周靜秋沒好氣地瞋他一眼,他居然滿腦子只想著圓房,真是的。
看著丈夫沉沉睡去的臉,她也撐不住了,前一夜撐著不睡和家人話別,一早又坐得挺直上妝,然後花轎晃了一路,如今聽著他規律的鼾聲,她湖水似的眸子跟著輕輕闔上,沒多久便睡沉了。
至於夫妻倆睡著前在談論的是——萊陽縣縣城有間「福來酒樓」,老闆娘年過三十,艷麗無雙,肌膚細嫩像二十出頭的姑娘家,眼尾兒一勾,沒有一個男人不傾倒。
老闆娘的男人是個忠厚老實的顧家漢子,中等身材未留須,眼神很乾淨,愛笑,和老闆娘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但是昨兒戌時一刻,有人在河邊的蘆葦堆裡發現了老闆娘的屍體,她的上衣被撕開,褻褲不見了,下體紅腫,有血,經周靜秋驗過,老闆娘的死亡時間約是酉時,生前曾受過侵犯,有掙扎痕跡,死因是將頭強壓在水中,溺水而亡。
這個案子難辦的是死者是被孫典史先瞧見的,那時他正要去找杜松展處理素女院的女人,誰知杜松展就醉倒在河邊,離女屍不到半里。
杜松展成了嫌疑犯。
喝酒誤事。
「大人……」養精蓄銳後,解冰雲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將剛娶過門的媳婦兒「就地正法」,讓她從頭到尾徹徹底底成為他的,省得他日夜牽掛著,不得心安。
此時,美人在懷,秀色可餐,他的分身正熱切的叫囂著,雖然是遲了些,不過能補上就好,偏偏身體已蓄勢待發,就是會有事兒來考驗他異於常人的心志。
這會兒他一聽見孫典史喊大人,心裡的火苗竄成火龍了,早不來,晚不來,偏挑他做丈夫的時候來,不是存心斷了他滿腔熱火,讓他看得到吃不到,只能乾瞪眼。
「呵呵!」周靜秋看他那副鬱悶的模樣,著實覺得好笑。
「你還笑,我都快英雄折腰了。」以為地方官好混,沒想到要做的事更多,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管。
「快去吧,孫典史喊得急,肯定有大事,這事……不急。」她慢悠悠的將肚兜繫好,忍俊不禁的推了推身側滿臉不快的男人,他的一隻大手還擱在她腿上輕撫。
「他哪一回沒喊大事,可事兒能有多大,不就死了個人,衙門有仵作和衙役,等他們去過了再回報不成嗎?朝廷養了一群沒腦子的龐物。」解冰雲怒道。凡事要他親力親為,要他們幹什麼?
「我就是仵作。」她提醒道。
一肚子慾火未消的解冰雲咕噥了兩句,隨即下榻著衣。「你再睡會兒,不急,反正沒長輩要你敬茶。」他們這親結得急,沒上稟府中尊長,自個兒摸索著把事一辦,自是少了長輩操持一環,很多事都省了。
正好周靜秋不是規規矩矩守禮的人,她也怕了高門大戶的繁文縟節,什麼新婚夜要驗白綢上的落紅,證明女子的初次,在承歡了一夜又得拖著被折騰的身子拜見府中各人,又是敬茶,又是小阿信的在一旁站著布菜。
這是娶媳婦嗎?分明是虐待,餓著肚子等大夥兒吃完了才能吃冷掉的剩菜剩飯,排場大的大戶人家還不如農家小屋溫馨,一家人和和樂樂的圍著桌子,有說有笑的。
好在她不用經歷那一長串的折磨,自個兒當家,一進門就是知縣夫人,上無長輩,中無妯娌小叔,下無侄子侄女,一屋子清清靜靜的,符合她好靜的性子。
解冰雲與周靜秋成親後,自是住在縣衙後方的官舍,三進院的院落夠小倆口住了,雖然解冰雲老是喊小,想把官宅改成五進院,住著他們夫妻倆,其它人搬遠點。
但既然是官舍,就不可能只住知縣大人一家,它連成一大片有十幾畝,坐落參差的大大小小院子好幾座,分別住著縣衙的官吏以及家眷,他們大多不是本地人,來自外地。
原本緊鄰周家那間宅子,解冰雲大方地給了小舅子,記在他名下,如今的周家不再是門戶不顯眼的小戶人家。
「大人……」一見到上官,孫典史恭敬的拱手作揖。
「別再大人了,一聽你喊大人,本官就堵心得想摘了你的腦袋。」孫典史找他淮設好事,一見那張討債臉他就不痛快。
苦著一張臉,孫典史不安的摸摸還在的頸脖子。「大人,下官也不敢驚擾你呀!可是京裡來人了,說是你家裡人,一定要馬上見到你,莫侍衛在外邊攔著呢,要不然……」人都闖進後衙了。
一聽京裡來人,解冰雲的神色立即變得冷峻,目露厲色,整個人宛如弓背的貓,充滿戒心。「家裡人?」
「她說是你二嫂,還帶了姑娘來,長得楚楚動人……」孫典史沒說的是,兩人一來就開始挑剔,不是嫌茶葉差,便是嫌上茶慢,把衙役當僕役使喚,還埋怨沒幾個伶俐的丫頭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