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的守護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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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潮濕凌亂的長髮,黏在蒼白的小臉上,顯得她一雙大眼格外分明,柔弱得太可欺,讓人好想蹂躪。

  同樣潮濕的棉衫,經過一番折騰,也貼鑽在她身上,誠實顯示窈窕身段,平坦的小腹,腿間嬌潤弧度匯聚,緊閉的峽縫引人無限遐思,比起燈箱裡裸露的艷女不知更誘人多少倍。

  而嬌嫩的赤/裸腿底,被沙石刺得見血,白稠肌膚上的殷紅血滴,更是引人獸性難耐。即使是最精巧的算計,都呈現不出這麼令人血脈貢張的畫面。

  「她真的是你的女朋友?」那人又問,聲調明顯滲入濃濃興味。

  黑回答得斬釘截鐵。

  「是。」

  口哨聲響起,更多人發現他們。

  房門一一打開,探出頭的有男有女,都站著看好戲。這裡本來就是解決生理需求的地方,能睡覺休息,也提供別的服務,看見臉龐稚嫩無邪的東方嬌娃鬧出動靜,還以為是應召女郎招攬新客的手法。

  一個雙手滿是刺青的紅髮男人,被撩起了興致,漫步走到停車場裡,瞇著眼打量燈光下,那太過誘人的曲線,以及脆弱無依的小臉。

  「我可以加入嗎?」

  聽懂紅髮男人的問題時,她不由自主顫抖。

  「不行。」黑回答。

  「考慮看看嘛,」紅髮男人還不死心。「我付款很乾脆的。」

  更多口哨聲響起,她在眾多不懷好意的目光中,倉皇得雙眼泛淚,像面對銳利屠刀的驚慌小鹿,無助而盲目,轉身躲進狩獵者的懷裡,不敢面對自己引來的危機。

  「謝了,我們不歡迎外人。」他揚聲說道,強迫的抬起她的頭,對著那精緻絕倫、惶恐驚疑的小臉,看著她的眼,厭煩的低聲宣佈:「這是為了工作。」

  然後,他狠狠的吻了她。

  第3章(1)

  再也不需要語言,他的姿態已經宣告悍然佔有。

  這不是蜻蜓點水的吻。

  薄唇蓋住她的潤瓣,放肆的濃烈摩擦,享用她的嫩軟,貪婪舔吻她唇內的滑潤,吮得她微疼驚呼,卻讓逞兇的舌有機可乘,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糾纏著她不知該如何反應的軟甜,生澀得沒有防備。

  強健肌肉緊抵著她,潮濕棉衫沒有抵禦力,她一身柔軟被嵌進他寬闊雄壯、厚實胸膛中,被迫感受男性的線條起伏,以及他膀間的熱燙巨大。

  她虛弱的想躲開,但是肌肉糾結、青筋蜿蜒的強壯雙臂箝握得好緊,十指深陷赤/裸雪膚中。

  應該會好痛的。

  她殘餘的思緒想著,卻感受不到兩臂的疼,所有知覺都陷入風暴,目眩神迷得不知身在何處。他的唇、他的舌,吮吻得她虛軟無力,感官卻前所未有的鮮明,任憑他時而狂暴、時而溫柔的誘引。

  即使他的雙手,不再箝握她的雙臂,她也沒有察覺,纖弱嬌軀險險軟歪,被他從後腰攙住。

  另一隻大手扯住她的長髮,調整她的角度,讓他能吻得更深,吞嚥她芬芳的氣息,勾取她每次輕顫,知悉那是連她都不知的敏感處,就刻意以粗糙舌尖多加琢磨,愛極她不知所措的嬌顫。

  「別動。」粗嗄的嗓音,伴隨熱燙呼吸,在她燒紅的小臉旁傾吐。

  書慶很想逃開,躲避這個危險的男人,更想躲避剛剛那個,在他懷中被吻得迷離失神,被挑逗得太忘情的陌生自己。

  但是他的雙手再度恢復剛硬,她哪裡也逃不了,只能被困在他懷中,像踏入陷阱的獵物無法動彈。

  她還能感覺到,他抵著她的那處,前端仍熱燙悸動,隨著他趨於緩和的呼吸,變得不再那麼堅硬,但依舊碩大駭人。

  四周的口哨聲更響,人聲愈來愈喧嘩嬉鬧,他們提供的好戲,比房間裡付費頻道的情色片更精彩。電視裡的男女交歡只是交差了事,不論再裸露,花樣再系復多變,都是例行公事。

  他們之間的火花,遠勝肉慾橫流,不帶感情的交配,更刺激眾人慾念。

  「喂,你們就在那裡搞吧!」

  「那是我的車子!」車主怒吼抗議。

  「我出五十。」

  「我二十。」

  「一百!」

  男人們色慾熏心,各自喊數,很快就湊滿三百,呼號著要他們快快動作。

  「上啊,別浪費時間!」

  宛如陷入狼群嚎叫中的書慶,此刻腹背受敵,一點也不敢動彈,深怕任何動作,都會引發難以收拾的反應。

  她付不起那樣的代價。

  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久,健碩高大的男性體魄才稍稍退開,大手改為擒握住她的白嫩皓腕,將她朝前推逼。

  「回去。」言簡意賅,語氣森冷。

  眾人看見他們要走,立刻噓聲大作。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是男人就該上!」

  眼見沒戲可看,失望的人們有的咒罵、有的訕笑,看著高大裸男押著宛如白瓷做的易碎小女人離開,紛紛覺得無趣,各自回房關門。

  污言穢語漸漸消息,她被推著朝前走了幾步,忍不住停下腳步,一身精緻雪膚泛著因為他的吻而浮現的嫣然紅暈,水眸含著淚光,可憐的回眸低語。

  「我的腿好痛。」

  腎上腺素退去,疼痛的感覺浮現,不只嬌嫩腳底被石子劃破的傷,就連先前被他箝握的雙臂也浮現深深紅印,她不曾受到這麼粗暴的對待,怯懦的懇求身後的惡徒,施捨一些同情。

  回應她的不是語言,而是蠻橫的推力,她顛簸了一下,無奈的知道求情無用,只能忍著腳底的痛,一步步緩慢往前走。

  安徒生童話裡的人魚公主,因為愛慕王子而捨棄聲音,跟女巫換來雙腳,寧可上岸後每一步都走得有如刀割。

  不同於人魚公主的自願,書慶純屬被迫。而身後的男人也不是俊美斯文的王子,而是粗魯的惡徒,對落難女子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明明看出她疼痛卻步,每步都走得無比艱難,留下點點血跡,還強逼她走回房間。

  回到房間裡,手腕上箝制鬆開,她立刻飛奔到最遠的角落,瑟縮的躲在牆壁與床鋪之間,張著驚惶大眼,被吻得紅腫,更顯豐潤的小巧唇瓣,襯得小臉更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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