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玉面修羅戀逆妃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11 頁

 

  「嗯。」淺淺沉吟,嚴熾書終於斂下凍人的冰冷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見嚴熾書直接朝龍榻走去,圓子連忙跟上前,在他伸展雙臂時伺候更衣,「皇上可是倦了,想歇一會兒?」

  頷首示意,卸下皇袍僅著玄色單衣的嚴熾書斜倚著龍榻,再度淡淡開口:「派太醫上華顏殿看看。」

  「遵旨。」

  雖是已經斂了幾分勁,可那白皙嫩肌被他這麼一擒握,免不了要瘀紫紅腫。暗自思忖的嚴熾書瞳眸才閉,一抹盛綻月季般的嬌麗身形卻闖進了腦海,讓想小憩會兒的他下腹隱隱燃起燥火。

  耳間傳來圓子去又復返的輕巧腳步聲,嚴熾書猛地一個起身,「宣娥姬侍寢。」開口的語氣有著罕見的焦躁。

  待圓子奉旨前去安排後,獨坐龍榻上的嚴熾書在沉思了會兒後,啟唇出聲,「問寒。」

  一道黑影立即身手矯健的自雕龍的樑上躍下,單膝跪在嚴熾書面前,「問寒聽令。」

  「去趟東胡,探清慕容妍的身家底。」

  因為不想居於瑞皇的龍極殿,嚴熾書一登基便命人將母妃生前所住的行雲宮,改建為新的帝王寢宮昂龍殿,並於右側另建專司召妃侍寢用的偏殿翻龍殿。既是不願同他始終不認的帝父那般走上荒淫之道,也是小心謹慎地不陷己入危。

  雖然登基不多時,嚴熾書便遣嫁了上千名嬪妃,可新帝上任,鄰國紛紛借獻女以求睦,以至於後宮裡除了前朝餘下從未承寵過的嬪妃百餘位外,尚有新添的數十位美人姬妾。相較於前朝,算是曉風殘月的冷清許多。

  此刻的翻龍殿裡,坐在繡著龍鳳交歡圖樣榻上的嚴熾書,墨黑髮絲未束,如同潑墨般散披肩背,前襟松敞的織金絲玄色單衣仍完整的穿在身上,同色的絲綢長褲則褪至膝下,而奉旨承歡的娥姬則是跪伏跟前,正嬌媚且奮力地吮含著昂揚的**。

  快意與舒爽讓嚴熾書仰首瞇眸,沉沉低喘。跪伏在前的姬妾生得哪般花容月貌,身段如何窈窕玲瓏全沒能入眼上心。

  自幼看著瑞皇性好漁色,周旋眾多妃嬪間,導致母妃終日抑鬱的嚴熾書,心底對於臨幸妃嬪這件事,其實是深感痛恨的。然而就算是多年來致力於復位,關注於國情政事淡薄了慾念,他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即便極不願臨幸任何一個妃嬪,可嚴熾書也知道長期抑欲不發,不止身易招損,在精神上也是種負擔。所以在慾念賁張,真忍抑不下時他仍是會召人侍寢,但只是讓那些想一朝升天變鳳凰的嬪妾,以手口甚或胸乳為他抒欲。

  對他來說那算不上是臨幸,更稱不上是所謂的男歡女愛,充其量不過是非不得已的釋精抒欲罷了。

  雖然現下的後宮不比前朝,可能夠在鶯鶯燕燕中成為被召寢次數最多的一個,前朝餘下的娥姬可是頗為自豪。

  想當年她這一口舌技與巧勁可是伺候得瑞皇每每翻上雲巔,欲罷不能呢。

  要不是她早早聽聞風聲,拿出了所有值錢的家當賄賂負責後宮的永巷令,現下哪還能有機會讓新帝召寢呢。

  眼看新帝被自己服侍得一臉享受,企圖心強盛的娥姬,得意忘形地以手取代了唇舌,不著痕跡地膩身上爬,抓准了時機便朝硬挺腫脹的**一落……

  喉間突地被掐緊的劇痛,遠遠大過了被脹填的快意,更讓妄想以陰伏陽的娥姬滿臉驚駭,別說是出聲討饒,她就是想吸口氣都辦不到。

  看著面前那張由白轉紅,再成脹紫的容顏,嚴熾書眸眼中的冷冽卻不減反增,逐漸加重的力道,在在彰顯著眸心中冷厲的殺意。

  腰間麻意竄升,讓嚴熾書扣著細頸的手使勁掐扭——喀噠一聲,自以為能讓新帝真正臨幸的娥姬,頓時頸斷氣盡。

  yu/望未抒,滿臉狠厲殺氣的嚴熾書,甩開了憎厭的裸軀,立身展臂,在圓子為其罩上龍袍時,開口吩咐:「屍呈後宮,以示警惕。」

  第3章(2)

  昂龍殿內,由碩大玉石鏊砌而出的浴池,四個角均立了龍柱,由皇宮後山引流進的熱山泉從龍口中潺潺流洩,熱氣氤氳地讓人猶如置身雲霧之間。

  雙眸微閉,展臂浸泡於池中的嚴熾書看似閒適愜意地如同飛龍乘雲,可心緒卻隨著腦中那抹嫣紅身影的縈繞而隨之旋舞。

  直到圓子遞來綢巾伺候,嚴熾書才睜眼啟唇:「都辦妥了?」

  「欸,全都照皇上口喻,辦得妥妥當當,永巷令那頭也全處理了。」應聲同時,圓子不忘以浸得熱燙的綢巾輕勁揉壓著帝王的寬肩。

  「華顏殿那,太醫怎麼說?」清淺續問,嚴熾書收臂攤掌。

  見狀,圓子機靈地將擱在一旁的酒盞端至帝王手上,「除了手腕有些瘀腫,毫無大礙。」

  「嗯。」低吟一聲,嚴熾書細細淺酌著醇厚的酒液,「朕是否寡情至極?」

  「多情應許有情人,皇上只是尚未遇著那有情人,何來寡情呢?」

  圓子的話讓嚴熾書眸底添了絲笑意,「可朕在召寢抒欲之際,擰斷了她的頸。」

  「那是娥妃不識好歹,妄想冒犯龍尊,理應受罪。」想到娥妃,圓子不由得提高了聲調。這賤人還以為自己欺上瞞下的事沒人知道,要不是因為皇上懶得為這等小事費神,再加上她伺候的技巧勉強還端得上檯面,這欺君之罪早就往她頭上冠了。

  真不枉為貼身內侍之名,瞧這打從他是太子時便伺候著的圓子慷慨激昂的,半點不假地可真心了。

  「數年前,朕也狠心地將無助之人推向危境,而今她是來受罪,抑或給朕罪受呢……」淡淡輕笑,嚴熾書再開口的聲音淺得像自言自語那般。

  「敢問皇上,您的意思是……?」雖然這帝心他是揣得了八九分,可嚴熾書這突來的一句還真是讓圓子滿頭霧水。

  皇上這說的是誰?誰又敢給這玉面修羅似的帝王罪受呀!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