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狐疑挑眉。
「所以我忽然覺得這棟房子好大好冷清,自從父母去世後,這個家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多笑聲了。」
這次好不容易整理干諍,但過不久一定又會變成狗窩,這棟房子需要有個女主人照他的話頓時讓她芳心狂跳,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愛你,我想要你,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嫁給我吧。」他突然單膝跪地。
「你瘋了!」韓秀嚇壞了,從沙發上彈起來。
「我是認真的。」他一臉嚴肅。
「你瘋了!」韓秀嚇壞了,從沙發上彈起來。
「我是認真的。」他一臉嚴肅。
他的嚴肅更令她心慌。「那、那你就是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如果你只是想請人照顧這個家,大可以請個管家,你到底懂不懂『管家』和『妻子』的差別?」
她忍住心頭的狂跳,努力板著臉和他說教。
「當然,管家是拿來使喚的,妻子卻是拿來疼愛的,這差別可大了,我很確定自己想要的是妻子。」
「你……你先站起來說話。」
因為失錯,她只好先請他站起來。
看著她一臉驚慌失錯,衛冀騰不禁大感失望,本想跪在地上表現誠意,但為了避免適得其反,只好起身。
「要不我們先訂婚?」
好吧,他承認自己操之過急了。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韓秀一臉懷疑的瞪著他,對於突然其來的求婚只覺得荒璆,雖然她已對他心動,但結婚和訂婚……這也太早了吧!
他們其至還沒有開始交往啊。
「我是認真的,我說過我愛你、渴望你、需要你,當然也想和你廝守一生,如果你不想訂婚,我們總可以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吧?」他態度一退再退,就怕弄巧成拙惹她反感。
「我才不要。」她毫不留情的拒絕。
雖然她早已不排斥他的追求與親近,卻也不打算就這麼答應他,何況心動是一回事,有些事她還想好好考察他一番呢。
「為什麼?」他垮下臉來。
「你為什麼突然想結婚?」她不答反問。
「因為我想一輩子擁有你。」
她被他毫不猶豫的回答弄得一愣。
這男人竟然回答得這麼認真!
「結婚不是兒戲,不是想結就結,也不是哪天想離就離,你懂不懂?」
「我當然懂,所以如果將來你想和我離婚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他很嚴肅地回答。
韓秀沒想到會被他反將一軍,不禁語寒。
「誰……誰會和你離婚,明明就是你比較花心好不好。」
「我都兩年多沒交女朋友了,哪裡花心了。」他咕噥喊冤。
韓秀猛地一愣,還真的無話可說。
是啊,自從他回鄉另起爐灶後,還真沒見過他和誰傳出緋聞,倒是關於他的善舉多了不少,可是……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想不通。
「你以前明明只喜歡亮麗型的女生,不是我妄自菲薄,但我不符合你的喜好吧?」青菜蘿蔔各有人愛,顯然他偏愛大餐,她卻只是小菜一碟。
「誰說我只喜歡美女了?交女朋友又不是買衣服,只挑最漂亮的,何況在我眼中你才是最美的,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早已被你迷得七葷八素了嗎?」他冷不防將話題一轉。
「而且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只喜歡亮麗型的女生?難道你一直偷偷注意我?」
想到這個可能,原本絕望的心情又死灰復燃!
韓秀差點被嗆到。
「我沒事幹麼注意你!我們住得那麼近,上學路徑又一樣,你老是和不同的美女招搖過市我怎麼可能沒注意到。」她忍不住臉紅辯解。
「什麼?原來你那麼早就注意到我,其至還暗中觀察我的喜好?」衛冀騰驚喜莫名!
「就說了我沒有偷偷注意你,更沒有故意觀察你的喜好,那只是剛好,剛好而已!你聽不懂人話嗎?」
韓秀瞪大眼,覺得自己就快吐血了,這男人到底是真的搞不懂狀況,還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秀秀,者實承認自己的感情並不可恥。」他竊喜在心,整個人就像是被舂天籠罩,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春風得意的氣息。
「算了,真是牛頭不對馬嘴,不跟你說了!」因為氣極,她掉頭想離開,衛冀騰卻突然拉住她。
「秀秀,關於這點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承認我從高中就開始交女朋友,但我發誓那時只交過一個,其他都是社團和讀書會的同學,我們只是一起討論活動和功課。」
韓秀停下腳步,愣愣地轉頭看向他。
他繼續解釋。「何況高中畢業後,我只不過談了兩次感情,還每次都被甩,我哪裡花心了,你冤枉我!」
韓秀大為驚愕。
出色如他,竟然會被甩?而且還每次?
彷彿看出她的疑惑,他苦笑自爆內幕。「你也知道我生活習慣不好,總會把房子弄得又目莊又亂,再加上怕壁虎,又有些瘋瘋癲癲,所以……」
聳聳肩,一切盡在不言中。她楞楞看著他,忽然間只覺得羞愧。
她並不懷疑他的話,因為這些只要有心去查並不難證實,聰明如他當然不會笨到說出這樣蹩腳的謊言,可這麼說來,她豈不是一直都誤會他了?
想起之前對他的那些偏見,她不禁面紅耳赤。
「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係,我也知道我的長相很容易招蜂引蝶,我的第一個女友就是這樣把我甩了。」他開朗一笑。「反正我只要知道,原來從你那麼多年前就開始在乎我就行了。」
「我哪有在乎你,就說了只是剛好!」她扯開喉嚨大叫。
「如果只是剛好注意至」,一般人根本不會記得那麼清楚吧,更何況你直到現在都還很在意。」愈說愈覺得自己是對的。
「你……你……你這根本就是歪理!」
「爰情總是來得神不知鬼不覺,有時候你沒發現,但其實它早已存在,秀秀,也許當年你可能就——」
「才不可能!」她打死都不肯認同他的歪理。
她哪裡在意了,她只是很客觀、很實際、很冷靜的認為他們不適合,雖然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她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