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覺得你在意我。」他得竟洋洋的認定,堅持不再改變。
「你可不可以別補、那麼多?」韓秀突然覺得好無力。
「晚了。」他咧嘴一笑,柔情繾綣地提住她的手。「秀秀,既然你在乎我,那就答應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嘛。」
「我……我……我才不要。」
她奮力抽回手,語氣卻不像先前那樣堅定。
他步步逼近。「那要怎麼樣,你才肯答應我?」
「我……我……我不知道。」
因為應付不了他的糾纏,韓秀手足無錯的轉身。「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就這樣,再見!」
語畢,拔腿就跑,就怕繼續下去會被他騙到手。
只是衛冀騰怎麼可能這樣輕易放過她?
雖然她不肯乖乖就範,他也不可能讓她輕易逃走。
就在韓秀奔出衛家的同時,他也跟著衝到門邊,扯喉大喊:「秀秀,關於交往的事我們明天再聊,不過若是你願意改變心意直接和我結婚更好!我爰你,我會等你一輩子的!」
韓秀踉蹌一步,差點逃不出這棟房子。
她敢發誓,方圓兩百公尺的鎮民一定都聽到了。
想起鎮上的主婦大軍,她就不禁一陣惡寒。
完了,之前她就不斷被人愁愚和他交往,接下來那些婆婆媽媽該不會直接逼婚吧?
噢,她真的會被他害死,這可惡的心機鬼!
第7章(1)
韓秀完全沒料錯。
就因為衛冀騰那天的扯喉吶喊,不到一天,全小鎮的人都知道他向她求婚了,其至打算以結婚為前提和她交往,而她竟然沒有答應。
想當然耳,為了支援小鎮之光,主婦大軍自然再忒展開戰火,其至特別加強了火力。
她們屏除以前一對一的疲勞實炸,改為團體式進攻,她一說不,就至少會有三張嘴罵她傻瓜,然後滔滔不絕繼續闡揚衛冀騰的優點長處,然後另外兩張嘴問她為什麼不答應結婚,她一嘴難敵五人,總是被念得七零八落。
但這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她家電話開始被搶攻、她家門口經常被圍堵,其至連玩在非洲的父母親都頡頡打電話來詢間何時舉行婚禮,他們好棉早回國——她覺得自己就快瘋了!
所有人都選擇站在衛冀騰那邊,理所當然認為她就該嫁給他,然而最可怕的是在經過一連串的疲勞表炸後,連她都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考虎太多,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但是……但是……但她連戀愛都沒談過一次啊。
雖然他追她快一年,她卻是最近才心動,她都還沒享受被人追求的滋味就被主婦大軍逼婚,這也太不划算了。
所以為了逃避主婦大軍們的炮火攻擊,趁著今天雨天沒有客人上門,不到晚上九點她就請廚娘提早下班,關店休息,然後獨自躲在「秀色」享受片刻安寧,直到店門口再也沒有認識的鎮民進過,她才迅速拿起包包衝出店門。
照慣例衛冀騰還要十分鐘才下課,店門口剛好又沒人,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韓秀拎著包包轉身關上鐵門,誰知道一輛轎車卻突然在路邊停下。
鄭元從駕駛座撐著雨傘走了出來。
「鄭先生?」韓秀瞬間一愣,不禁有種暌違已久的感覺,自從上次她看見衛冀騰和他打賭後,他似乎好久沒來店裡用餐了。
韓小姐!」看見韓秀鄭元似乎也很意外,表情似乎有一瞬間的慌張。
「你是來用餐的嗎?抱歉,我今天提早歇業了。」她歉然一笑,指了指身後漆黑的「秀色」。
「沒關係我只是送人回來。」鄭元尷尬一笑,說話的同時已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座的門。
一名長相美艷的婦人下了車,赫然是隔壁開早餐店的寡婦。
「韓小姐。」張寡婦同樣尷尬地和韓秀打招呼。
韓秀眨眨眼,一雙水哞就在共撐一把傘的兩人間來回掃過。
呃,這個情況是--
「回來啦?」她壓抑心中的疑問,微笑以對。
「是啊,你要回家啦?那……晚安。」
避免話題繼續,張寡婦道過晚安後就連忙拉著鄭元進屋,只留韓秀一個人原地困惑。
者實說若不是今天偶調鄭元,她還真的忘了這個人,只是之前他不是才跟衛冀騰打賭看誰能在半年內追到她嗎?怎麼現在卻……
韓秀扭頭又看了隔壁一眼。
唔,算了,反正她對鄭元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若是他能和張寘婦鬧出什麼八卦緋聞更好,正好可以轉移鎮民的注意力。
雖然畫其他人來當擋箭牌很不厚道,但現在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所以上帝求求禰吧,快讓這個小鎮發生大八卦吧!
就在韓秀雙手合十暗中向上帝祈禱時,一道梃拔高大的身影撐著一把雨傘,從對面直奔而來。
「秀秀,你要回家啦,我送你。」衛冀騰一臉燦笑,就連雨幕黑夜也無法摭掩他身上的光芒。
韓秀瞪大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衛冀騰無辜皮問。
「你不是還有十分鐘才下課嗎?」
「今天國中的孩子們剛考完段考,所以我讓他們捐早回家休息。」他微笑回答。
韓秀欲哭無淚,完全沒料到還有段考放假這種事,虧她還算準時間出來,誰知道……
「可是你的補習班燈還沒關,沒關係嗎?」她垂死掙扎。
「放心,阿宏他們會幫忙收抬善後。」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早就看穿她的小心機,卻不點破,只是理所當然地牽起她的手,打算送她回家,人手的溫度卻讓他皺起眉頭。二話不說,他立刻脫下身上的外套穿到她身上。
「都已經入冬了,怎麼不多穿點,感冒了怎麼辦?」
「不用了,我不冷。」她連忙想把外套睨還給他,卻被他阻止。
「難得我有機會獻嚴勒,你就讓我表現表現嘛。」
「你衷現得還不夠嗎?」
她賞他白眼,想起最近悲慘的生活,就忍不住遷怒,可話是這麼說,他的外套還是溫曖了她。他殘留在布料上的體溫像是一個巨大的曖曖包,話絡了她冰冷的筋骨。林媽媽說得果然沒錯,有了男人,冬天就再也不怕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