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求娶嫣然弟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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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她拐不了太多彎的腦筋實聽不出他話中真正的意緒為何,似在惱她,又像賭氣,又像……調情?

  「才沒有愛脫給旁人……」如果是調情,那她也不能「不戰而逃」,她已有覺悟,所以得鼓勇「迎戰」才是正理。「但兄長要我乾脆全脫,我當然只會脫給你一個,沒有別人了……」天啊,她氣血滾燙,頭頂熱到快冒煙!

  抵著她的額的男人徐徐頭,俊龐清凝淡漠,唇卻微揚。「賢弟說這話,甚是中聽,那你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呃……來真的?

  惠羽賢吞吞津唾,手摸上中衣衣帶,捏在指間摩挲。「可我有一事想問。」

  「問。」他的掌心挲著她的頰、她的頸,彷彿極愛那觸感,撫過又撫。

  「你辟榖閉關後,我跟著乘清馬隊護送夫人回綠竹廣居,之後才把你家阿娘喚作了自家阿娘,我改了稱謂的事,兄長是如何得知?」

  凌淵然不答反問。「賢弟已有覺悟了嗎?」

  咦?是她以為的「兩人遲早要做盡」的那種覺悟……吧?

  她壯士斷腕般用力一點頭,心音如鼓,耳根子燒紅。

  他接著道:「好,把上衣脫去,為兄便告訴你。」

  她瞬間屏息,丹鳳眸瞠得圓亮,眸珠子亂滾了一番才直直瞪緊男人。

  豁出去了!她畢竟徹底覺悟了啊!

  「兄長陪不陪我脫?」她問得硬氣。

  她見到他又揚起一抹笑,雖是極淡的笑紋,但當真是笑著的。

  「自然相陪。」說完,他坐起,還率先除衫子,與她一樣僅著中衣,只是他中衣的前襟剛才已被她霸王硬上弓似地扯鬆開,此刻美胸微敞。

  被他一激,再被他這般「挑釁」,惠羽賢也跟著一骨碌坐起。

  四眼牢牢相接,誰也不挪開眼。

  她深吸一口氣把衣帶扯開,銀牙一咬,脫了。

  可是上身光裸的她還來不及害羞,忽然想到閣主大人只除去外衫可不算脫,這樣不是公平之舉,她遂撲過去,想幫他脫去中衣,卻未覺這完全是「投懷送抱」兼「自投羅網」的一舉。

  凌淵然一把將她抱住,掌心貼熨她蜜般肌膚,感覺著這具身子的柔軟與韌度。

  「兄……兄長……」她先是一僵,但決定「就算跌倒了也要抓一把土」,所以她也伸出裸置往他敵開的中衣底下鑽去。

  美色當前,她要勇往直前,努力摸啊摸的,或重或輕亂摸。

  然後……她覺得鼻腔溫熱,真要流出兩管鼻血了,因為閣主大人突然在她耳邊呻吟了聲,那一聲似歎似疼、像痛苦著又似無比舒服,聽得她渾身激顫,兩腿發軟。

  「兄長……」她輕啞喚著,鼻子抵著他摩挲,去嗅他身上好聞的氣味。

  他側頭過來尋找她的唇,上衣終於被扯掉,白晰肌膚與她一身的蜜裡透紅緊緊相貼。

  他撫著她的發,掌著她的腦勺與頸後,很深地親吻她,交頸擁吻片刻,他終於道——

  「是你說的,我聽到你在說話,你告近我,我家娘親也被你喊了聲娘,而且她可疼你了,還說你有我娘疼著,有自個兒師父和師娘疼著,更被老祖宗疼著,回我是否吃味了……你末了還說……」

  「……吃味的話就趕緊回來,我等你來爭寵。」

  惠羽賢接了話,抬頭拉開些微距離,雙眸晶亮亮地望他。「兄長聽得到我說話?」

  「似是如此。」他低語。「但並非所有話都能聽清,有時斷斷續續,有時僅有一個片段,可我知道是你……在虛空中無邊無際,太過混沌,神識飛掠,無往無由。我若聽到你說話,循著那一道熟悉嗓音,就能尋到歸途。」

  所謂「歸途」,指的應是神遲一度迷失在混沌之中,而後找到重回本心之法吧……惠羽賢暗自想著,心又揪緊。

  意志的對斗與拉扯,從自身血肉中驅除。

  奇筋八脈,四肢百骸,一寸寸掃除。

  宛著被扒掉一層皮般,足令人痛不欲生。

  那一且他故意要她心疼所說的適,該都是真的,他表情卻是雲瀲風輕,最後還惹得她連名帶姓斥喝他。

  她輕捧他的瞼,微顫地送上雙唇,衷心祈望這能是個很溫柔、很有力道的親吻,能令他嘗到她的憐惜,以及對他的情有獨鍾。

  若能早些知道他是聽得到她的,那她便不會離去整整一年後才又回到那座晶石甕室前,更不會跑去找那株還魂草,她會守著他,每日每日與他說話,盼他循著她這一道嗓聲,能早些從虛空中走出。

  「對不起,我該要守著你……不讓你那樣痛才對……」她邊喃喃輕語,邊流著沮,不住地去吻。

  男人似明白她因何道歉,回應她一個又一個的吻,兩具身軀倒在榻上相互糾纏,位在胸前的兩塊半月玦輕輕磨擦著、撞擊著,發出低低脆脆的甜音。

  伏在她勻稱健美的身軀上,凌淵然雙手捧握女子胸乳,拇指分別按在那兩點梅蕊尖兒上輕挲,他如願聽到她逸出令人心癢難耐的吟哦,感覺到她由心到外的動情顫抖。

  「兄長……」惠羽賢覺得也該回應般還回去才是,抬手想去撫摸他胸部,卻是弱弱地垂在他肩頭上。

  凌淵然肆虐一番後重重吸食她乳間香氣,他徐徐抬頭看她,目色深變。

  惠羽賢在模模糊糊間聽到他低幽說著:「原想把此事留待明晚再做盡,可眼下看來是等不及了。」

  「什麼?兄長……說什麼呢……」

  「沒什麼的。」

  她被撫摸著,從頭髮到額面,從面頰到鎖骨,有人半誘哄、半命令道,「賢弟,為為兄笑一個,可好?」

  她彎著眸望向他,那個從她年幼時候便與她結緣的男子,她的兄長、她的心上人、她的閣主大人,願只願此生長相伴再無別離。

  她為他綻開一朵極美極美的笑容。

  「吾家賢弟,我的……嫣、嫣……」喚出她爹娘為她取的小名時,他的指分別點了點她頰面上嫩俏的兩朵笑渦,只覺……嫣然笑醉癡迷,惹來紅塵多少事——在他家「賢弟」身上,確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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