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徒行雲,天底下沒有比探索她美妙身軀更有趣的事。他解開她的中衣,鬆開她肚兜背後的帶子,將她的肚兜往上推,低頭吮吻她的蓓蕾,證實她的確很值得探索。
申夢心直覺想用手遮住自己,雙手卻反遭他反剪在身後,成了最香艷的俘虜。
「放開我!」她懊惱的命令他,卻發現昔日那個唯她是從的小男人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邪惡的花花公子,露出輕佻的表情,做出下流的舉動。
「申大小姐,你已經離開麒麟山莊,進入我的地盤,別想再命令我。」恢復記憶以後他真的很可惡,不但拿她的手當人質,還出言恫嚇她,申夢心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來?一點都不划算!
「好吧,我認輸。」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司徒行雲也不忍心折磨她,於是放開她。
啊,這麼快就投降了?她還沒真的哭呢!
申夢心懷疑地看著司徒行雲,他對她微微一笑,突然間一把抄起她,大聲笑道。
「要我認輸?休想!我會教會你,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說著說著便往床的方向走去。
「啊——」身體不期然騰空,申夢心第一個反應是尖叫,伸手圈住司徒行雲的脖子。
「放開我!」她才不會輕易認輸。
「不要。」
「快放開我!」
「閉嘴。」
接下來是春光無限,司徒行雲和申夢心沉浸在兩人世界,他們在床上的兇猛熱情,絲毫不輸給外面的暴風雨。
轟隆!
激烈得很呢!
第10章(1)
窗外雨勢漸漸趨緩,房內司徒行雲和申夢心躺在床上聆聽雨聲,感覺溫馨又寧靜,帶著一股慵懶。
「你睡著了嗎?」司徒行雲從申夢心的身後圈住她的柳腰,將申夢心拉得更貼近他一些,他知道她太害羞還不好意思面對他,也不要求她硬把臉轉過來。
「睡著了。」申夢心的確害羞,和男人一起大刺刺躺在床上可是第一次,更何況他們全身赤裸,未著寸縷。
「這麼說,我是在跟一個會夢遊的人說話嘍?」這謊話未免說得太不高明,換點別的花樣。
「我真的要睡覺了。」竟敢說她夢遊,過去那個體貼的男人哪裡去了?油嘴滑舌她可不喜歡。
「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別生氣。」他立刻求饒。「我只是好奇你現在的想法,沒有別的意思。」
這還差不多。
「我又沒有生氣。」他還真容易上當。「再說,我也真的會夢遊。」
「你會夢遊?」不會吧,他的烏鴉嘴這麼準?
「騙你的。」她轉頭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好高興他上當。「女僕說我睡覺很安靜,連打呼都不會。」
「我不相信。」他還沒有和她一起睡過覺,得親身印證了才算。
「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稀罕。」她氣得嘟嘴,臉正想轉回去的時候他的唇就覆上來,害她只好順勢轉過身子,免得扭斷脖子。
「這樣好多了。」他喜歡把她擁入懷中的感覺,從背後擁抱雖然也很好,但他還是喜歡軟綿綿的酥胸,貼著他剛硬的胸肌很舒服。
雖然已經歡愛過兩次,申夢心仍不習慣和男人如此親密,總想拉開距離。
「休想離開我。」他把她抱得緊緊的,緊到她豐滿的酥胸都擠成一團,感覺頗為色情。
「別調皮,我快不能呼吸了。」面對他時而男孩、時而男人的表現,申夢心實在拿他沒轍,幾近全面投降。
他聞言馬上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硬是把臉擠進她胸前的肉團磨蹭後才放開她,不過說是放開,也只是沒抱那麼緊而已,他根本捨不得離開她,不容許他們有半點距離。
「呼!」好不容易才能離開他胸前那堵銅牆鐵壁,申夢心大大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好奇。
「你的胸好硬,一定時常鍛鍊。」她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我每天練功的時間,大概是別人的兩倍,胸肌想變得鬆軟也不簡單。」得連續好幾個月不管它,它才會變軟。
「果然。」她猜得沒錯,他時常鍛鍊。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件事?」該不會突然對他身體產生迷戀,他倒是很樂意奉獻。
「因為荷香曾經說過你的功夫很好,我當時並不相信,後來慢慢才有體會。」大概是從他用短劍一次砍倒三根竹子開始,她才慢慢見識到他的功夫。
「她的眼睛很利。」第一次和她交手時他就感覺到了。「而且她的判斷也十分準確,多數人都要等到我動手,才真正嘗到苦頭。」比如襲擊他們的那四個山賊。
「可是我大哥說你的武功差到連劍隱山莊的學員都打不過,這分明不是事實,為什麼會有這種傳言?」她見過他使刀對付山賊,也看得出來是因為有她在場,他才沒有大開殺戒,否則那些山賊一個都別想跑掉。
「我的錯。」他聳肩。「是我故意讓大家以為我的功夫很差,有那種傳言也是沒辦法的事。」他不在乎。
「你幹麼做這種事?」像小孩子一樣鬧脾氣,無聊。
「不知道。」他苦澀地笑了笑,也覺得自己很無聊。「也許是為了氣我哥哥,每次看見他為我的事生氣,我總是感覺很高興,巴不得自己更壞一些。」
「你真是孩子氣。」她不清楚他們兄弟現在怎麼相處,但她記得他們兄弟小時候感情很好,他老是跟在司徒行風的後面打轉,即使他並不顯眼。
「這還不都是為了你!」他又鬧脾氣。「因為我哥哥把你搶走了,我只好折磨他報仇。」他也是很委屈,萬不得已。
「司徒行風什麼時候把我搶走?」胡說八道。「他還退回我的求親書。」
「就是那封求親書出的問題!」她還好意思說。「原本你把我哥哥誤以為是我,我已經很火大了,你居然還跟他求親,當時我差點要衝到麒麟山莊找你算帳,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