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別再躲我了,我們好好談談。」
「羅品睿,你快點放開我,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賴明瑤想掙開,但是羅品睿抓得更緊。
「我不答應分手。」
「會不會太好笑,你都已經劈腿了,還敢說不要分手,你真的很不要臉耶!」賴明瑤被抓痛了,因此她也生氣了。
她和羅品睿交往三年,不過前陣子分手了,然後她決定嫁給鎮上最帥的男人,那就是孫易凡。
「我都說了那是誤會,當時你也看到我學妹喝醉了,是她自己突然跑來對我又抱又親,我也嚇了一跳。」他當時是真的完全愣住了。
「那個女人就是故意的,而且如果真的是誤會,那我要你發誓永遠不再跟那個學妹來往,你為什麼不要?」賴明瑤生氣的質問。
「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吧,只是誤會而已。」羅品睿不想發誓,因為怕被朋友取笑,說他現在就怕女友,以後肯定怕太太。
「羅品睿,說穿了你就是想腳踏兩條船,那我成全你跟你的好學妹,現在你快點放開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賴明瑤氣呼呼的想甩開他的手。
見賴明瑤擺脫不了對方,梁惟喬沉靜的開口,「放開她。」
羅品睿生氣的瞪著梁惟喬,「這位大姊,這是我跟我女朋友之間的事,你別多管,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完,他朝兩個好友使了個眼色。
其中一個高個兒走到機車旁邊,從置物箱拿出一支球棒來,他是羅品睿的頭號跟班阿強。
賴明瑤很緊張,另一手趕緊拉住梁惟喬,將對方拉到自己的身後,「羅品睿,你們別亂來,她是我的朋友,不准你們傷害她。」然後她轉過臉,對梁惟喬說:「梁小姐,你放心,他們不敢傷害我,不過我怕他們會傷害你,你還是快點離開吧。」
梁惟喬沒想到賴明瑤居然想要保護她,感到十分訝異,外表看似有些任性的千金,其實是個很有正義感的女生。
她此刻心情正不好,這三個小子來找麻煩,她覺得有必要小小教訓一下。
她走上前迅速的抓住羅品睿的左手,將他左手臂反折到背後,他頓時痛得哀號了聲,右手因此放開賴明瑤。
一旁的阿強見狀直接舉起球棒朝梁惟喬揮去,只見她靈巧閃過,隨即一腳將球棒踢飛,接著一個利落的轉身,右腳踢向阿強的左膝蓋。
他疼得跪倒在地上,梁惟喬手刀砍向他的脖子,瞬間,一個近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個兒晃了下,接著往前趴在地上,昏了過去。
除了梁惟喬維持著臉上一貫的淡定外,賴明瑤、羅品睿和他的另一個友人全都嘴巴微開,驚呆了。
只不過是短短幾秒的時間,他們甚至沒看清楚發生什麼事,阿強就已經昏死在地上。
「如果你們兩個也想跟我動手,只會跟他一樣躺在地上,不過你們放心,這小子沒事,大概十分鐘後就會醒來,現在我跟瑤瑤可以走了嗎?」
「……喔。」羅品睿依然處在呆愣中,剛剛那一幕只有在電影中才見過,卻在他面前真實發生,此時他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女人好可怕。
梁惟喬看著呆在原地的賴明瑤,問道:「你不走嗎?那我先回去了。」知道他們不敢再對賴明瑤做出什麼事,她走過去牽著自行車要離開。
賴明瑤回神後趕緊追上來,表情興奮不已,「梁小姐,你真的好厲害喔,你其實是深藏不露的跆拳道高手對不對?剛剛你把阿強手上的球棒踢飛,再把他砍暈的樣子,真是帥呆了!謝謝你幫了我,以後你就是我賴明瑤的大姊頭,我不會再跟你搶孫易凡老師了,我會真心祝福你跟孫易凡老師幸福美滿,呵呵!」
大姊頭?梁惟喬這時才覺得剛剛也許不該多管閒事的,至於祝福她跟孫易凡?這就有點好笑了。算了,等她離開小鎮,傳聞自然會消失。
梁惟喬在路口和賴明瑤分開後,騎自行車在安親班周圍的巷子繞了幾圈,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倒是把巷子都摸熟了,然後她看到珊珊坐倒在路邊,身體靠著路燈燈柱,看起來像是喝醉了。
梁惟喬將自行車停放好之後,梁惟喬扶著珊珊回到她的租屋處,幸好對方不是真的完全喝醉了,至少還知道自己住在哪裡。
屋內看起來有點凌亂,地上桌上到處都是空的啤酒罐。
珊珊進屋後直接躺在沙發上,帶著醉意說道:「好心的小姐,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客氣。」梁惟喬看著珊珊,不確定對方現在是否能交談,但她還是問了,「我聽說你上個月被人給擄走了,你可以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珊珊隨即變了臉色,「你是誰?又是來嘲笑我的嗎?」
「我叫梁惟喬,是四育國小這學期新聘的會計佐理員。」梁惟喬表明自己的身份。珊珊看著梁惟喬,試圖從梁惟喬臉上看到嘲笑的表情,但是並沒有,她反而覺得對方那雙眼睛特別明亮清澈,眼神沉靜,頓時防衛心鬆懈不少。
「算了,看在你剛剛幫了我的分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跟你說,反正我的事大家都知道。」珊珊自嘲地笑了聲,然後說起她上個月生不如死的遭遇。
上個月月初的星期五晚上,店裡的生意比平日還要好,因此她一直忙到凌晨兩點多才下班。
她喝了不少酒,覺得很疲累,只想快點回家休息,所以沒有走大馬路,而是騎機車抄一條偶爾才走的小路。
快經過廢墟時,機車突然壓到一根木頭,她差點摔倒,因此趕緊煞車停下來,還驚魂未定時,口鼻就被人從後面給搗住,接著她聞到一股剌鼻的味道,之後就失去意識7。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廢棄的工廠內,手腳都被人給綁成大字型,動彈不得。
她不斷喊救命,但四周好像都沒有人,然後那個變態出現了,從星期五的晚上一直凌虐她到星期日晚上,之後才把昏迷的她丟在廢墟旁的草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