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背叛了她的男人,老天又奪走她的生命,原本她以為自己根本遭到詛咒,可現在她知道,老天把她從那個世界帶走,是為了讓她跟韓墨樓相遇。
季墨秋說得對,每個來到生命中的陌生人,都不是毫無理由的。
看著眼前的他,她的心窩及身子都暖呼呼地,其實,喝什麼子息湯呢?該是生孩子的時候了呀!愛是因,生兒育女是果,現在的她非常確定自己是愛他的,那麼與他生兒育女也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她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頰,此舉教韓墨樓整個人震了一下,然後瞬間臊紅著臉看著她。
她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額頭、眉頭,再沒著鼻粱往下走,接著輕撫他的唇、下巴……然後她露出歡快的微笑,兩隻眼睛定定地、深情地注視著他。
迎上她那比平常還要熾熱十倍的眸光,他心悸得厲害。
該死,他一個男人居然被她撩撥得如此不知所措?
她慢慢地欺近他,明明沒有任何攻擊性,他竟緊張到全身僵硬。
顧秋心主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記,然後看著他那潮紅的臉,忍俊不禁地笑了。
「知道現在的你是什麼表情嗎?」她頓了下才說:「好像我要吃掉你一樣。」
他濃眉一皺,「你尋我開心?」
她搖搖頭,目光率真直接,「今天不尋你開心,是認真的。」
聞言,他心頭一震。
認真?她是指……
「墨樓,沒有愛的結合,就像一個人空有軀殼,卻沒有靈魂一般,我一直很感謝你尊重我也理解我。」她深深注視著他,唇角漾著甜甜的微笑,「現在的我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聽著,他臉上有著放鬆安心卻又困惑的神情,「是嗎?」她到底要說什麼?
「墨樓,你……喜歡孩子嗎?如果不是為了傳宗接代,你喜歡孩子嗎?」他微微一頓,很認真地思考,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他誠實地回答,「我看過自行被他家那三隻貓崽子弄得七葷八素、邊抱怨邊笑著的模樣,當他把孩子交給我抱,孩子卻哭鬧不休時,我覺得很困擾,像抱著一團火藥,恨不得趕緊丟開。」
聽見他如此誠實的回答,顧秋心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真是個正直又坦率的人,不說討好諂媚人的話。
「你問我喜不喜歡孩子,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他目光一凝,深深地注視著她,「我肯定會喜歡我們的孩子。」
她笑意淺淺,沒有說話,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須臾,她環顧寢室,問道:「覺不覺得少了什麼?」
他一愣,下意識也跟著她的視線環顧著寢室一圈。
少了什麼?她想要添置什麼桌椅或是櫃子嗎?怎麼前一句還在聊著孩子,下一句卻問起少了什麼了?
他蹙眉苦笑,「你若缺什麼,叫王管家張羅便是。」
她看著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眨眨眼睛,然後又笑出聲音。
看來,這男人只能對著他拋直球,丟變化球,他怕是一輩子都接不到。
「我不缺什麼。」她用最直接最熾熱的目光望住了他,「這宅子什麼都有,就只缺孩子的哭聲跟笑聲了。」
這記直球他接到了。
韓墨樓瞪大了眼睛,驚喜地、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秋心?」
她伸出雙手,勾抱著他的頸項,毫不扭捏。
「喝了好一陣子的子息湯,咱們來看看是否有效吧!」她貼在他耳邊輕聲地說。
韓墨樓耳朵一熱,臉又臊紅了。
他拿飽滿的額頭貼撫著她的額頭,兩隻眼睛如烈火般注視著她,輕聲說:「我終於等到你了。」說著,他的唇溫柔的貼著她的唇。
彷彿她是易碎的寶物,他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她、撫摸著她,又好似她是不可侵犯的女神般,他渴望卻也掙扎地除去她的衣物。
這身子是青澀的,可她有著一顆成熟女人的心,有著一條渴望被他深愛的靈魂。
她一點都不怕,甚至主動褪去他的衣物,因為練武之故,韓墨樓的身形常精實完美,讓她看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韓墨樓深情凝視著身下的她,大手覆上她起伏的胸口,察覺她的身體微微地震了下,他便緊張地抽回手。
她笑望著他,大膽伸手撫摸他的胸膛,以眼神允許他對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讀懂她的眼神,他放心了。
俯身,他親吻著她的唇瓣,大手眷戀著她的玉峰,她並不豐滿,但卻柔軟細緻得令人愛不釋手。
「嗯……」他溫柔地、充滿愛意的撫摸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腰肢也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他不急躁,即使他如此渴望。
他不粗率,即使他壓抑已久。
他循序漸進、一點一點地勾引出她身體深處的渴盼,那充滿感情的熾熱的手,訪遍她全身。
「唔……」顧秋心真沒想到跟他的第一次,竟是如此的美好銷魂。
她星眸微啟,身軀意亂情迷地起伏著、扭動著,當他的手滑入她一雙玉腿之間,她幾乎尖叫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濕又熱,那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勾住他的頸項,將整個身體貼上了他的。
而當她緊貼著他,也感覺到他的熾熱,他的身體如著火似的燙人。
「秋……」韓墨樓已經幾乎快忍受不住,他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低聲地問:「行嗎?」
她漲紅著臉,喉嚨猶如火燒般說不出話,只是點點頭,主動在他身下展開身體,彷彿一朵綻放著、等待蜂蝶採蜜的花朵。
此刻,她感覺腹間又熱又脹,有一種急需被填補、被充滿的渴求。
韓墨樓的手一滑,她已春潮如泉湧。
「唔……不………」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太害羞了,她竟然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他眼瞼低垂,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深沉又迷人的微笑。
他等不了也不想再等了,他準備好了,他想,她也是。
他慢慢地將自己的渴盼一點一點地講入她的身體,也正式進入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