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迎娶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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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因為有人要你死。」射她鏢的蒙面人冷冷出聲。

  「不需跟他多說廢話,下手吧。」另一名蒙面人蒼老的嗓音吩咐。

  「等一下,師父,橫豎他早晚要死,不如讓我快活一下,再殺了他。」其中一名蒙面人淫穢的眼神斜向斯凝玉那張清逸的臉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色心不改!」立在左端的蒙面人低斥。

  「師兄,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呀,何況這小子長得清潤如玉,這等貨色可不常見,每次一見到他我就心癢難耐。師父,您就讓我過過癮吧。」蒙面人淫邪的貪看著半跪在地的俊秀男子。

  瞭解徒弟性好漁色,且男女不忌,老者一雙陰晦的眼投向斯凝五,下一秒便出手點住她週身幾處大穴,讓她動彈不得。

  「完事後就一刀殺了他,咱們在前頭等你。」

  那名蒙面人登時一喜,「多謝師父成全。」見同夥兩人一走,只留下他,他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強行掰開斯凝玉的嘴,餵進口中。

  「咳咳,你給我吃的是什麼?」他眼裡的淫靡之色令她駭然。

  「一種能讓你欲仙欲死的藥!」抱著根木頭做那檔事多沒趣,這可是他特地張羅來的春藥,一服下,不消多久,即便再貞烈的人也難以抵擋藥性,一個個乖乖臣服在慾望之下。

  淫蕩的笑著,蒙面人手指滑向斯凝玉臉頰,「早就想嘗嘗你的滋味了,想不到居然能如願以償,老天待我可真不薄呀。」他迫不及待的拉開身下人的衣襟,想一逞獸慾。

  猛然間,一道雷霆怒喝傳來——

  「膽敢欺負我玉弟,不可原諒!」

  隨著話落,一道人影如怒雷般現身,一出手便運足十成內勁,迅雷不及掩耳的擊出一掌。

  蒙面人身子霎時宛如一隻斷了線的紙鳶被震飛老遠,口裡狂吐一大口血,立時氣絕倒地而亡。

  任狂趕忙上前探查斯凝玉的情況,發現其週身穴道皆被制住了,連忙動手解穴。

  受封的穴道被解除後,斯凝玉只覺全身熱燙、氣血沸騰,一股洶湧的臊熱從身子深處泉湧而出。

  「玉弟,你哪裡受傷了?」見那原本白皙的面頰紅透,任狂關切的眼上上下下檢視著。

  「……那惡棍餵我吞下了一顆藥……」她面色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彷彿身子裡蟄伏著一頭兇猛的獸,蠢蠢欲動,即將破匣而出。

  「莫非是毒藥?不怕,我身上有從無爭島上帶出來的解毒靈藥,你先服下。」任狂馬上從袖中取出一隻瓷瓶,拔出塞子,倒了一顆綠色藥丸。

  「大哥,這藥能解、能解……」接下來的話,斯凝玉困窘得問不出口。

  「能解什麼?」見他的玉弟低吟輕喘、面頰生暈,眉目間隱約透出一抹媚態,神態大異於平常,任狂狐疑的細細打量著他。

  「能解……春藥的藥性嗎?」她艱難的問出聲。

  「春藥?那不算是毒藥,不能解……」說著,霍然一震,「難不成你被餵了那種下三濫的藥?」

  她微微頷首,一臉窘迫,接著卻見任狂攔腰抱起她,不由得低呼。

  「啊,大哥,你要做什麼?」

  「帶你離開這裡。」

  「等等,讓我去看一下那個蒙面人是誰?」她輕拉他衣袖。

  任狂依言照做,抱著她過去用足尖挑開那人臉上的面巾,兩人都皺擰了眉。

  斯凝玉微蹙眉心。「果然是他們。」

  任狂瞬間面容陰冷,沒再多說什麼,拔足一躍離開此地。

  來不及趕回斯家莊,任狂就近找了處山洞。

  此刻,他苦惱的在洞口附近徘徊躊躇著,思量是要上窯子替愛人找個女人來消消火,還是索性自個親自替他滅火。

  雖然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佔人便宜,然而要他找個女人給玉弟,他倒寧可自個上陣,縱使會被他怨也無妨,總好過讓喜歡的人被個女人平白佔去便宜好。

  一想到玉弟抱個女人銷魂的畫面,他便心火陡竄,再聽見洞內隱隱傳來刻意壓抑的呻吟聲,他雙掌一擊,不再猶豫。

  他大步走回適才被趕出來的山洞。

  「你、你進來做什麼?出、出去……」她瘖啞的嗓音輕顫,幾乎快無法成調。身子裡的那頭猛獸闖了出來,在她體內蠻橫的亂竄,令她血脈債張,氣血翻湧,思緒已快無法保持清明。

  任狂一步步走近。「讓我幫你吧。」見一向冷靜清朗的男人,此刻媚態橫陳、艷魅撩人,他吞嚥了口唾沫,體內的情慾之火頃刻間被點燃。

  對這人早抱有遐想,此時此刻教他怎麼抗拒得了如此誘人的他。

  「不……你出去……」斯凝玉抓緊襟口,想趕他出去,但吐出的話卻氣弱得透著媚意,彷彿欲拒還迎似的。

  就見任狂快步來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異常低沉的嗓音誘哄著。

  「玉弟,別怕,我會很輕很溫柔,不會弄疼你。」

  「不……」她想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反而被他抱進懷中,喘息低吟的唇隨即被他溫熱的唇覆上。

  她駭然,卻無力掙扎,他的唇廝磨著她的,纏綿吮吸,令她體內那把熊熊燃燒的慾火登時燒得更熾,快將她僅存的理智給燒燬得一絲不剩。

  任狂的手也沒閒著,他迅速解開懷中人的腰帶,拉開衣襟,手掌爬上那片柔膩的肌膚,探索游移,接著來到胸口,卻遇著一層障礙。

  他微訝的略略鬆開她的唇,低眸瞥了一眼。

  「玉弟,你受傷了嗎?做什麼在胸口綁著布?」他連忙將其襟口扯得更開。

  「不、不能解開那裡的布!」她驚呼出聲,聲音卻嬌弱而無力。

  「為什麼不能?」這話更令任狂起疑,以為心上人真的受傷了,便不顧反對的立刻探手解開東在他胸前的那條布巾,一看之下,卻驚訝的瞠大眼。

  他怔愣的抬眸,「玉弟,你……」瞧見那一臉的難堪和羞窘,一念電閃,他愕然的張大嘴。「你該不會是……」這麼一想,他連忙動手要脫去斯凝玉下身的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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