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萌包子俏娘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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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他親自替她添了杯茶,算是替她壓驚。

  唐昀若也不客氣,接過茶喝了一大口,讓殘留的緊張情緒順著溫潤的茶湯下肚。

  她細聞著杯中絲絲縷縷的沁心清香,待整個心情平靜後,悠悠看著他,關心的問道:「事情都解決了?」

  提到這事,他神色又變得凝重,「是的,一干人犯都已經押入大牢。」

  「連齊信宏也是?」

  「他是首腦,豈能讓他逃脫。」他挑眉睞她一眼。

  「齊信宏原本可是皇帝屬意的儲君,怎麼會跟雲霄國扯在一起,還夥同他們要救出他們的太子?」這腦子沒病吧!

  「齊信宏是皇上的嫡子,能力與各方面都還可以,背後又有母族支撐,只要沒有太大的過錯,太子之位應該是他的沒錯。不過自從那萬民書送到皇上手上,後來又爆出齊信宏搶奪屬下軍功,各種貪贓枉法的證詞、證據等等,太子人選就出現變量了。其他不說,光萬民書的震撼力就夠大了,皇上想力保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暫時將他屏除在太子人選外,看他日後的表現。

  「皇上給他三年的時間反省,是想著隨著時流逝,群臣與百姓會逐漸淡忘這事,等他回京城後再提立太子一事,畢竟皇上對他的期望還是很高的,信儒在民間聲望雖然高,但是因為母親身份低微,皇上還只是將他列入考慮人選,若是齊信宏安安分分的閉門思過,三年後,這太子之位定是他的。

  「可萬萬沒想到,齊信宏絲毫未體會皇上的苦心,被貶到皇陵期間,竟然開始謀劃這些事情,甚至利用皇后,以治病為由回到京城,才有後面這些事情。」齊諭有些無奈的將秘辛告訴她,「可惜了皇上的一片苦心,齊信宏太急功近利了,加上他的金流來源全被切斷,又急著攏絡大臣,這正好給了雲霄國機會,經由那幾個出賣朝廷情報的叛臣牽線,很快就一拍即合。」

  她聽到這也忍不住感歎了聲。

  「儘管發生這一件件事情,皇上還是不忍將他下獄或是貶他為庶民,唯有一事是皇上無法忍的,那便是手足相殘。當年皇上就是歷經了兄弟鬩牆的鬥爭才坐上皇位的,所以他無法容忍這事再度發生。

  「可齊信宏竟然因為信儒對他造成威脅,而對信儒下毒。弒兄可是犯了皇上的大忌,因此皇上才會完全放棄齊信宏,命為夫捉拿他。」一想到這事,齊諭真的恨不得衝進天牢狠狠教訓他。

  「那雲霄國太子人呢?」

  「沒到城門口就被我的手下給抓了,現在已經秘密關押起來,至於雲霄國那些前來營救他的人,沒死的全跟信宏關押在天牢,就等皇上處置。」

  「我一直很好奇,為何你們與雲霄國的和談總是破局?」

  「我們必定要拿下開出的條件才肯罷休。雲霄國十分善戰,加上兩國邊境僅以一條約莫六尺寬的天水河為界,他們不時侵犯我鳳臨王朝領土,想要一勞永逸,就必須得到雲霄國的凌雲山,以這天險為界,如此才能喝止他們侵犯。」

  「凌雲山?」

  「天水河再過去即是凌雲山,那是座地勢十分崎嶇險惡、寸草不生的荒山,只有一條山路可以通過,但凌雲山緊鄰天水河的山下,卻是一片肥沃的大草原,十分適合畜養牲畜及練兵,雲霄國在那片草原上屯有四十萬兵馬,跟大大小小的馬場。」

  「喔,我懂了,所以你們想以凌雲山為國界,接收那片大草原,這也是你們遲遲不願意接受和談結果的原因。」

  「沒錯。」他寵溺的擰擰她的翹鼻,他的妻子就是聰慧,只要稍微一提便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了。

  「只是,這般割讓國土,雲霄國的皇帝會同意這條件嗎?」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誰讓他唯一的皇位繼承人在我們手上,一旦雲睿死了,雲霄國沒了繼承人,覬覦皇位的人可就不會安分了,勢必會引發內亂,這雲霄國皇帝不是傻子,定會做出正確的決斷,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他眸中迸射出寒霜般的冷意,扯出一抹詭譎冷笑,「想來這時間不會太久。」

  第十七章 塵埃落定(2)

  半個月後,毫無懸念的,皇帝當著文武百官面前宣佈,冊立大皇子齊信儒為太子,在立冬行冊封儀式。

  這天是除了皇帝登基那天外,整個京城最為熱鬧的一天,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即使細雪紛飛也沒有減少百姓慶祝的興致。

  冊封太子儀式完成後,京城裡燃放鞭炮慶祝,皇帝更是破天荒的命人在京城幾個重要路口擺起了流水席,讓全城百姓一同慶賀,整個京城籠罩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之中。

  由於太子冊封儀式女人不能參加,而慶祝的宴席又是在午後舉行,沒有唐昀若什麼事,因此她一直睡到齊諭回府後才悠悠轉醒。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太嗜睡,得怪某個精力太好的男人纏了她一整晚。

  她睡眼迷濛的望著坐在她面前寵溺地看著她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將下顎擱到他胸上,「冊封大典結束了?」

  「是的。」瞧她這模樣,齊諭整顆心都軟了,低頭吮了下她的眉眼,柔聲哄著,「時間不早了,該起來準備了。」

  「可以不去嗎?」她最討厭參加這種宴席了,那一群人她根本不認識。

  「你說呢?你可是本王的王妃。」他揉揉她的臉蛋讓她清醒。

  「這還不是得怪你,明知道今天有非出席不可的宴席,還纏著我不放。」她擰了下他胸口上結實的肌肉,抱怨著。

  「誰讓娘子讓為夫餓了這麼多天,好不容易你的小日子終於走了,難道還不讓為夫狠狠的飽餐一頓嗎。」他有些幽怨的說著。

  「哪有人像你這樣的。」誰能想到他在外一副冷漠模樣,一放下床幔卻火熱得讓人無法招架,尤其是她小日子走後的那幾天,讓她幾乎無法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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