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夫人舞刀爺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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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程玥寧一行人還沒出城,安遠伯府的這一出有不少權貴人家就都知道了。

  京城耳目眾多,消息自是藏不住,然後就有不少當家主母表示——

  安遠伯府現在的當家老夫人真是個蠢貨!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如今的安遠伯府那是靠著誰才能立住的,可她卻偏偏把這位主兒給得罪了。尤其今天這一出,要不是這位主兒出來救場,安遠伯府這是要倒啊!

  一府的老管家,你說一家發賣就一家發賣?還有沒有一點兒腦子了?

  這位主兒雖說是救場了,但似乎也跟伯府鬧掰了,連腰牌都直接扔地上,那是將她這伯府大姑娘的身份像廢紙一樣扔掉了。

  這位沒有長在伯府的大姑娘,進京來就擔了一堆的事,本來正是嫁娶的好年紀,卻生生因為守孝給耽擱了。若是不進京,人家搞不好連孩子都生了,當荊州程家的姑娘不比這安遠伯府的大姑娘差的。

  有些人得人恩惠轉頭就忘恩負義去了,腰牌扔得好!

  現任安遠伯席澤林回府後得知事情原委,立時坐車前去見自己的姑姑。

  然而卻吃了個閉門羹,無奈之下,他只能無功而返。

  不久之後,老安遠伯的那對庶出子女就分府另居了。

  許多人心領神會,這又是一出高門深宅的大戲啊,不過是老管家一家成了鬥爭犧牲品罷了。

  第八章 尊貴的客人(1)

  城外臘梅花開的時候,齊淵再次出現在田莊。

  他手裡拿著一枝來時路上折的紅梅,像獻寶一樣交到心上人手中,「好看吧。」程玥寧低頭嗅了嗅梅香,抬頭看著他似笑非笑地道:「許久不來,我還以為世子爺另覓新歡去了呢。」

  屋裡只有兩個人,齊淵也沒什麼顧忌,直接將人抱了個滿懷,笑嘻嘻地道:「我可是去辦正事了。」

  「哦,什麼正事啊?」她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他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我去宣城了。」

  「嗯?」程玥寧猛地伸手推開他,要看他的表情。

  齊淵又將她拽入懷中,「我去向岳父提親啊。」

  「結果呢?」

  齊淵摟著她瞇眼笑道:「婚期定在明年六月二十六,到時岳父岳母會來京送嫁。」

  結果倒不令人意外,她中意齊淵的事也有傳信與父母,當然會寫得比較隱晦一點兒,不會太直白陳述。

  「我爹應該有信讓你帶給我的吧。」她問,一臉的篤定。

  齊淵在她臉上偷了個香,這才從袖袋裡拿出一封信。

  程玥寧便靠坐在他的懷裡拆開了家信。

  簡單的家常信件,寫了些零零碎碎的日常,又告知她訂親之事,讓她有個準備。

  齊淵沒偷看信的內容,就是靜靜地盯著她看信的專注表情看,越看越愛。

  看完了信,緩緩地仔細地將信折起,又重新放回信封,程玥寧將信放到了梳妝台的匣子

  她原本午睡起來,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而某世子便是這個時候來的,還直接就闖到了她的閨房裡。

  只著一身寢衣的程玥寧長髮披散,帶著幾分懶起畫娥眉的疏懶,卻又該死的吸引齊淵的眼睛。

  齊淵的呼吸不自覺地就粗重起來,手也忍不住往她的衣襟裡鑽,最後直接一把抱起她,將人放到了床上。

  床帷放下,床內的光線立時便暗了下來,程玥寧伸手推他,「別鬧,這樣不好。」

  齊淵啞著嗓子道:「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想你。」

  程玥寧還欲再說,齊淵已經壓下身子用唇堵住了她的唇,不想聽她推拒自己的話。

  他原想將婚期定在開春三月的,可是岳父卻說過了六月最好,三年整孝也滿,不會讓寧姊姊惹人非議,然後,他就得再多忍上幾個月才能真正擁有寧姊姊,想想就覺得煎熬。

  心情不爽的齊世子扒光了心上人的上衣,俯身用嘴含住雪峰頂端的櫻桃輾轉吮吻,在她抗拒推搡下按住她的手,繼續肆意胡為。

  齊淵扒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急切地在她身上點著火,卻沒敢扯落她的褻褲,他怕自己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雖說如今親事底定,但是現在就突破底線,距離大婚尚有數月太凶險,他可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帶著什麼不應該屬於她的污點嫁給自己。

  能像現在這樣過過乾癮,已經是神仙一樣的樂事了。

  感覺到身下人兒越來越順從,齊淵就越來越放肆。

  程玥寧滿面潮紅抓著他的肩,感受著他隔著褻褲一下又一下的又頂又磨蹭,身上全是細密的汗。

  齊淵也是滿身的汗漬,瘋了一樣地蹭頂著,最後將自己釋放了出來,軟倒在她身上。緩過神的程玥寧羞憤難當,握拳狠狠在他身上捶了幾下。

  齊淵卻只是笑,摟著她任她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不過這不是早晚的事嗎,咱們先練習一下,你也先驗驗貨,不怕到時候沒準備。」

  「呸!」

  「說真的。」

  瞧他一副好像說正經事的表情,程玥寧也收斂了一下情緒,「什麼?」

  「對我的尺寸還滿意吧?」

  「轟」的一聲,程玥寧的臉色差點兒爆了,伸手就捶他。

  齊淵摟著她笑,只是眼睛看著她胸前兩座彈跳的玉峰時,眸光漸漸幽暗起來,飽滿而豐盈,幾乎快要無法一手掌握,真是讓他愛不釋手。

  「身上都被弄髒了,我去清理一下。」總感覺腿間黏膩得很,就怕他那東西流進去。

  齊淵也怕自己真的不顧一切的禽獸,趕緊放開了她。

  看著她掀開帷帳趿鞋下地,他獨自在帳內平復呼吸,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

  今天做的已經夠多了,不能再貪婪不滿足了。

  程玥寧原就是午睡起來梳洗的,屋裡雖有丫鬟打來的溫水,這個時候也冷掉了。

  不過她還是就著那盆水簡單清理一下身子,換上了衣服,又梳攏了一下頭髮,走到外面打開房門,叫人再打盆溫水來。

  守在門外廊下的柳綠站得離門有點距離,保證不會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只在門口接了姑娘遞來的銅盆,根本不敢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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