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內,水花激烈撞擊,成為女人的痛楚令她無助哭泣,他以溫柔的歡愛安撫,重新帶領她回到激情中…
夜色漸濃,腦海被情慾佔滿的她,就這麼被他吃干抹淨!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無三不成禮,隱忍多時的季祖崴可是毫不客氣的在一天內要了慕容梨三回,才讓她渾身酸疼的步出寢臥。
她那張俏臉是紅到不能再紅,因為,王府裡的每個奴僕侍衛好像都知道她窩在他房裡一整天!也是啦,她三餐都在裡面吃。
她實在不好意思面對那些偷笑、羨慕、甚至擠眉弄眼的打趣眼神,她的頭是低得不能再低,所以,連迎面走過來的德爾泰也沒瞧見。
「地上有黃金?」他開玩笑的問。
她一楞,連忙抬頭,這才發現前方站著不只俊逸儒雅的德爾泰,還有俊美霸氣的季祖崴,她趕忙一福,「太子殿下好、呃——王爺好。」後三個字念得有些不甘願,但德爾泰並未察覺到,他的心思全在她身上。
她不再是一身道姑服,而是穿著一身月牙白綢服,外罩保暖的白色狐裘,明眸、菱唇、肌膚賽雪,不過兩個月未見,她竟更見嬌美……
季祖崴見好友凝睇她的眼神竟帶著癡然,一股不悅湧上,直白地道:「她已是我的女人。」
德爾泰一怔。
「不是!」她急著否認。
季祖崴英俊的臉龐迅速閃過一絲震怒,她則打了個寒顫,但也覺得自己枉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竟然像個傳統小女子般的畏懼男人,忘了何謂女男平等?!想到這裡,她抬頭瞪他,「我們仍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不是誰是誰的,何況,即便太子殿下是你的摯友,你也不該用如此狂妄的態度談及私事——」
「他在外人面前,是尊貴不凡的太子,但在私下與我有如兄弟般,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他說得直接。
「可、可是至少該尊重一下我吧?什麼我是你的女人!」她又急又羞,說話都結巴了!他一定要這麼大肆宣傳?!她跟他總是沒有婚姻關係,這是古代,不是應該要很保守?
「能當我的女人,是多麼大的榮耀,日後的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與尊重有何干係?」他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這就是你跟我、古代與未來的隔閡!男人三妻四妾,竟可以大刺刺的公告天下,而女人卻只是生兒育女的附屬品,還有呢,要是自己的丈夫只有一個妻子,搞不好還覺得很丟臉,無法顯示出自己丈夫的高貴、地位……」實在太惱了,她氣呼呼的吐出一連串不合理的男女差別待遇。
「我以為昨晚至今日,我們已經談得夠多、夠明白了。」季祖崴的口氣有著笑意,她也知道,他根本就不信她來自未來!
「古代與未來?我怎麼聽不懂?」德爾泰插了話,神情帶有苦澀,從他們的交談,他也能確定兩人的關係已更進一步。
「那些話,殿下不必在意,不過是某人推拖拒絕當本王女人的鬼話,但,欲拒還迎之下,還是成了本王的女人,」季祖崴邪魅一笑,目光停佇在慕容梨誘人的紅唇,「你要我當場證明嗎?」
他要當太子的面吻她?!她粉臉兒驀地一紅,急急的道:「不必了,那個太子殿下——你們好好談,我先回房去。」雖然她不是古代人,但骨子裡還是很保守的,一點也不想跟季祖崴那個蠻不講理的傢伙放閃曬恩愛。
「不,你不能回房,殿下是為你而來,而且,我們要一起進宮。」季祖崴擋住她一股腦兒想往回走的腳步,「在路上,我再跟你說清楚。」
她看向德爾泰,他亦朝她一笑,但心裡仍是苦澀,她是他看過的女人中,唯一不必擔心她會算計、會為了利益、或因為身份而跟他相處的姑娘,但他的忌諱太多、勇氣也不夠,反觀好友卻不畏可能湧現的反對聲浪,將她守得緊緊的,說來,他不戰而敗,也沒有資格擁有她。
片刻之後,兩輛馬車駛離寶親王府,太子的馬車先行,季祖崴堅持與她另乘一輛馬車,因為有些安排還不是時候讓好友知情,那會壞了整盤棋。
認真的男人的確很吸引人,在他有條有理、清楚的告知她再來的計劃後,她訝異於他的心思縝密及「請君入甕」的大膽策略,她愛上這樣的男人,也算是有眼光吧!
或許她的神情透露出佩服、愛意與沾沾自喜,季祖崴幾近著迷的看著她靈動美麗的俏臉,他相信,要他窮其一生的只看著這張臉,他也不會無聊。
他突然開心的將她擁到懷裡,聞著她身上誘人的清香,「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一旦事情順利完成,你就會是我的妻子了。」
他的唇很理所當然的親吻她白嫩的頸子,就連手也很順手的往她的胸前探去,她慌亂的拍掉他的手,「別亂來,這是馬車,而且,待會兒就要去見皇上、皇后,衣衫不整怎見人?!」
他知道她臉皮薄,沉吟了一下,「主動吻我一下,我就安分。」
她也知道他有多麼霸道,只能主動的啄了他的唇一下。
他的確沒再吃她豆腐,只是大大方方的將頭枕在她的膝上,小憩。
第20章
即使在雪花飄飄的冬夜,氣勢宏偉的皇宮、環繞宮城的寬大護城河、長長的紅色宮牆都在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照耀下,清楚的映入慕容梨的眼簾。
總是第一次進皇宮,她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東看西瞄的,一進來就感受到一種讓人肅然起敬的可怕氣氛,四周看來更是戒備森嚴,處處可見站崗或巡視的侍衛,她跟著德爾泰、季祖崴等一行人左彎右拐的,大都沿著迴廊亭台,轉了一大圈,才走進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內,就見一名宮裝美人,身後還有兩名宮女陪侍。
宮裝美人朝德爾泰先行行禮後,再向季祖崴屈膝一福,「寶親王,久未進宮,一切可好?」話說完,她眼裡的思念可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