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惹了姑娘挨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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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你們幾個傷勢較重的找個地方養傷,暫時別在外露面,試著從西北軍調幾個人來,我有大用。」光憑這些人手不太夠用,他想要找出幕後黑手著實有困難。

  「是。」幾人應下。

  「陳七,你就勞累些,把那名管事從牢裡撈出來,並想辦法取回印信,斷了那人對牧家資產的濫用。」

  范紫芊真以為自己是牧家長媳了嗎?

  「是,將軍,末將會喬裝潛入京城,把管事的事給平了。」陳七不說也知道將軍口中的人是誰,大夫人……范小姐做的事的確有些過了。

  「周強,我給你一個任務,去綁了胡柴,打斷他一條腿,告訴他顧好侯府產業,若是少了或者被人吞了,就要他以死謝罪。」他給了胡柴改過自新的機會,就看胡柴肯不肯接受了。

  「將軍,他不會反過來出賣您嗎?」周強皺眉,像這種風吹兩面倒的牆頭草,就該一刀了結他,何必給他活路。

  「他不敢。」牧司默肯定地道。

  胡柴早年窮怕了,所以對銀子有無比的狂熱,但他有一點可取之處,那便是對牧家忠心不二,之所以會被范紫芊拉攏,除了錢財誘惑之外,最大的原因還是看在她願意替大哥守節的分上,畢竟甘心為未婚夫守節的女子世界上可沒幾個。

  范紫芊便是看中這點才會以守寡名義進入西北侯府,一是博得對未婚夫不離不棄的美名,二來也能提升在侯府的地位,久而久之侯府的大權便能掌控在她手中。

  「將軍,既然老夫人無事,那您是回邊關還是回京?」華平問道。

  兩眉一擰,牧司默略作思忖後說:「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說我在查探敵軍動向時遇到敵襲,我寡不敵眾被逼墜崖,目前行蹤不明,不知死活,要求朝廷派兵搜索。」

  「將軍,您這是……」以身為餌嗎?

  「我們總不能一直被壓著打,該回禮了。」這樣做可以打亂對方的陣腳,若是朝廷介入,那些人就不好行動了。

  「末將明白了,將軍是想藉由朝廷的人讓躲在暗處的人不敢動手,他們也怕被當作可疑之人捉起來,萬一事蹟敗露可就前功盡棄了,還會被順籐摸瓜扯出帶頭的人,引起皇上的猜忌。」華平佩服得直點頭。

  沒有一個皇帝不多疑,一旦坐上那個位置,看誰都懷疑要對其不利,一有風吹草動便覺得有人要搶他的寶座。

  牧家最大的過錯是功高蓋主,因此兵部在糧草上動手腳時,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想讓鎮北將軍之名蒙塵,削弱牧家的勢力,卻沒想到會因此讓兩名守關大將戰死,反倒造成邊關不穩,還差點被敵人破關而入,直逼京城。

  後來牧司默接手鎮北將軍一職了,皇帝雖然不喜他,倒也不敢再搞制衡手段,更表現出看重牧司默的領軍才能的模樣。

  「你們也不要有太大的動靜,保存實力,靜觀其變。」一動不如一靜,沉不住氣的人最終會先浮出水面。

  「是,將軍,都聽您的,不過……」

  驀地,牧司默做了個噤聲手勢,陳七等人大感不解時,一道輕軟的女聲響起,眾人才明白過來。

  第三章 歡喜俏冤家(2)

  「木頭,你在不在?快出來曬曬太陽,省得發霉,要是長出香菇我就發財了!」

  木頭?這是指將軍嗎?

  看到下屬狐疑的目光,耳根發燙的牧司默冷著臉不發一語,使了個讓眾人散了的眼神,自己過去開門。

  「嘖!喊了老半天也不應一聲,不知情的還以為母雞孵蛋呢!你不會搞金屋藏嬌那一套吧,不然幹麼磨磨嘰嘰怕我瞧見。」顧喜兒伸直脖子假意往屋裡瞧,眼珠子靈活的轉呀轉,像極了偷果子吃的小猴子,令人莞爾。

  她在門外不進去,一是尊重對方的隱私,二是怕真瞧見了什麼,她是趕人好呢,還是視若無睹?

  自從她帶人去村子裡逛了一圈後,牧司默卓爾不凡的俊顏就引起極大的討論,不時有小姑娘、小嫂子在門口偷看,不敢靠太近也沒敢大聲喧譁。

  她們當然也想和冷面公子說說話,可這是裡正家,而且內有惡犬……呃,是比惡犬更令人害怕的存在。

  村霸顧喜兒看起來柔弱卻惡名遠揚,十里八村都曉得,她從來不會自己動手,只要喊一聲「大哥、二哥」,顧孟槐和顧孟泰兩條忠犬就會立刻跳出來護妹,不將人整得哭爹喊娘絕不罷休。

  而她那五個表哥也是極品妹控,他們幾乎把她當易碎品一樣保護,只要有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或是令她皺一下眉,最好趕緊逃命去,他們絕對手段盡出,讓人淚流滿面為止。

  眾星拱月的顧喜兒不需要動一根手指頭就能將所有人擺平,因此沒有一個人不怕她,要不是那幾個表哥平時住在碧水縣,要不然一字排開七個為她撐腰的哥哥,那陣容才壯觀,足以讓人嚇破膽。

  「這是你家的屋子,難道你不曉得能不能藏人?」不用回頭看,牧司默也曉得他的人早已走光了。

  顧喜兒聳聳肩,「這很難說,真要藏人時,屋樑上也能吊兩個,這世上最不能小看的便是人。」

  軟骨功還能把人裝進比自己身體還小的箱子呢,手腳彎曲,腰往後對折,根本超過人體的極限。

  牧司默看了看樑柱,黑眸閃過笑意,周強先前確實提議過要在上頭窩兩天,是他不允許才作罷。「你找我做什麼?」

  果然不能心存僥倖,這丫頭的眼睛太利了,一眼就能看出些微的變動,觀察力敏銳得不像鄉下村姑。

  「要割稻了,我帶你去看收割的場面。」她手一伸,拉著人就往外走。

  「你不會讓我下地幫忙吧?」看著兩人相握的手,牧司默眼中不自覺染上笑意,完全不覺得有何不妥。

  或許是那句「我娶你」說出口後,他心裡便把她當成是自己人看待,某些原則鬆動了些,也多了耐心,既是他的人他就得看緊些,不能讓不長眼的貓兒叼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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