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惹了姑娘挨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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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頁

 

  范紫芊被兩名黑甲軍一左一右架著胳膊拖走了,全程都不敢亂瞟、亂看,生命誠可貴,他們可不想因為一個寡廉鮮恥的女子斷送前程,何況是一條含有劇毒的美人蛇,要是被咬一口準會後悔莫及。

  芙蓉園位於侯府的最西側,有假山造景,閣樓池塘,還有一座爬滿籐蔓的鞦韆。

  牧家幾代前有個姑娘因感情不順,在芙蓉園吞金自殺,自此園子裡便有了鬧鬼之說,每逢月圓之日便會傳出錚錚琴聲,或是女子的嗚咽哭聲,日後就成了關府中犯有過錯的女眷之地,以此做為懲戒。

  范紫芊雖掌理侯府內務,卻不知芙蓉園的內情,她不問,下人們也不會主動告知,她被扔進去時還心存僥倖,以為不過是走個過場,牧司默心裡還是有她。

  等過了數日她才知道這裡是絕望之地,充滿陰鬱和死寂。

  她身邊沒有半個人,也看不到活的生物,耳邊老是傳來奇怪的聲響,吃得粗糙、睡得不穩,整天擔心害怕,很快就瘦了一圈,皮膚喪失光澤和彈性,橫生皺紋,昔日的美人瞬間老了十歲。

  正院裡,一具繃緊的虎軀往前一覆,撲向瑩白嬌嫩玉體,他毫不憐措的親吻,直搗黃龍。

  可憐的男人真的憋壞了,那股狠勁跟殺敵沒兩樣,將身下的妻子折騰得聲音都啞了,全身青青紫紫,身體彷彿不是她的,腰酸腿疼,無一處不被蹂躪。

  而牧司默還在奮勇耕耘,似乎不知疲累,越戰越勇。

  「慢點,我受……受不住……輕一點……嗚!壞人,我痛……」

  「慢不了,我的好卿卿,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就好了……」

  啊!真是太美妙了。

  那群吃不到肉的野獸誤了他多少春宵,他非加重訓練操死他們不可,敢給他下絆子,合力讓他睡不到老婆,一筆一筆的仇他都要討回來!

  「牧司默,你這個……嗯!混蛋,你到底還要多久……至少讓我休息一下,我……我不行……你給我……滾……滾開……」

  斷斷續續的細碎話語從顧喜兒口中逸出,精疲力盡的她連手都抬不起來,軟得跟麵條一。

  她臉上掛著淚,不住的發出低泣,求饒、示弱、威脅都用過了,可是正在興頭上的某人聽而不聞,樂此不疲地想挖掘出更多有趣的花樣。

  「滾不了呀!夫人,為夫中了七日合歡散,一離開你便會爆體而亡……」他渾身舒暢,飄飄似神仙。

  「你……」沒得反駁的好藉口。

  顧喜兒咬牙切齒的忍著,畢竟她不犧牲誰犧牲,將丈夫送到別的女人床上嗎?即便忍不下去也得忍。

  不過到最後她想死的念頭都有了,這個男人真的是龍精虎猛,就算是下藥的緣故也該有力不從心的時候,人不是鐵打的,總是會累,可他始終如一,奮戰不休。

  什麼叫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這箇中滋味顧喜兒終於瞭解,渾身沒勁又翻不了身,吃吃喝喝要人送到嘴邊,連去淨手都要人抱著,更別提全身無力還得人幫著擦洗。

  「你到底是不是人呀!」看著神清氣爽,風華更勝之前的丈夫,顧喜兒簡直嫉妒得要命。

  自己渾身軟綿的癱在床上,猶如死過一回似的,而他像吃了十全大補丸,紅光滿面、精力充沛,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連腿腳看起來都比往常有力,她想到了一句話:採陰補陽。

  嗚,好羨慕他能行動自如,完全不受影響,反觀她卻是被吸乾的廢物,兩者之間的落差叫人好不唏噓。

  端了碗參湯喂妻子喝下的牧司默一臉笑意。「為夫服侍夫人,若是夫人尚有餘力,為夫還可再戰三天三夜。」

  「哼!小人得志。」她一啐。

  「是感謝夫人的辛勞,讓為夫體會一回做神仙的感覺,果然身輕如燕,力拔山河,滿山滿谷的敵軍一拳粉碎。」他調戲自己的妻子,笑得春風得意。

  「少在那為夫、為夫的,快酸掉牙了。」她沒好氣的喝了一肚子湯,眼神哀怨到近乎悲憤。

  牧司默好笑的扶高妻子,在她身後塞一隻靠枕。「蟄伏一陣也該幹活了,讓京城的死水活起來。」

  「你是說……」她目光閃閃。

  「父親和大哥的死我已讓陳七等人查出眉目,和兵部尚書范中申脫不了干係,而他背後站著五皇子。」真當他牧家無能人了,欺人太甚。

  顧喜兒不太贊同的顰起眉。「你想對付五皇子?」

  皇權至上,不易動搖,他和她都拖家帶眷,不好直接對上畫中人,雖然她有一雷在手,但也不能多造殺孽,殺了個皇子後患無窮,何況她是無國界醫生,救人為先豈能殺生。

  她的雷從來沒劈死過人,即使是想從她家佔便宜的繼祖母柳氏也沒下死手,她只自保和獵殺野獸。

  「不是五皇子,而是他身邊的雜碎。」將其黨羽二拔除,屆時無牙的老虎還能傷人嗎?

  牧司默「養傷」期間不是毫無作為,他帶來的黑甲軍便是他的眼睛和手腳,走街串巷打聽消息,深入各高門大戶,周旋於達官貴人府邸,無一遺漏地送來京中動靜。

  連連遭到伏擊和偷襲,死傷無數兄弟,這個仇也要討回來,他不會就此揭過,枉顧他們跟了他一回的忠義。

  她明白的一點頭。「府外的事就交給你,小心點,別意氣用事,府內的清洗就由我來處理,你放心,我不會拖你後腿,也不會成為你的軟肋。」

  「不許用雷。」牧司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還是不安心,唯有盡早回到西北方可放下心中大石。

  「知道了,老實囉囉嗦嗦,要不是你把我帶開,真想霹……呃,弄死那賤人,看她還敢不敢對你起邪念,我的男人是她能碰的嗎?」

  真厲害,范紫芊成功將她惹毛,她頭一次有將人碎屍萬段的念頭。

  一提到被下藥的事,牧司默臉色一冷。「她就交給你處置,不用管其他人,誰來求情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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