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二哥過兩招,看你進步多少。」他家三弟這些時日也很勤奮,看得出身子壯實多了。
「二哥,我打不過你。」牧司風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兩眼閃著亮光,對二哥有著英雄式的崇拜。
「打不過也得打,來。」他一喝,從胸腔發出渾厚低音。
「好,打。」牧司風低吼一聲,持槍衝了過去。
兩人對招很快,不到一盞茶功夫牧司風便落敗,不過雙頰泛紅的他卻非常興奮,高興得差點要跳起來。
因為從一開始的一招倒到之後七、八招,還有如今的二十招,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強了,是個真男人。
「以後二哥、二嫂不在府裡,咱們侯府就要靠你了,你也別小看了自己,牧家人從不是軟骨頭,還有,二哥給你求了一個從五品軍職,你想去兵部報到就去,不想去就坐領干俸,要是有人不長眼找上你,報二哥渾名,不然寫信給二哥,二哥回來幫你揍人。」牧司默摸了摸他的頭。
「二哥……」牧司風又驚又喜,眼中淚光閃動。
「我們要走了,逢年過節會送節禮回來,邊關無戰事也會回京看看家人,不會扔下你們不管。」離別在即,牧司默心裡也有悵然。
另一邊同樣也在上演離情依依。
「好了好了,你們別矯情了成不成,又不是一輩子不相見了,想我就去西北看我,我燉一百顆豬腦宴請你們,省得越來越像豬頭。」明知道她心裡感傷還來弄她,兩個壞哥哥。
「妹呀,哥才來你又要走……」顧孟槐本想過來給她當靠山,免得被夫家人欺負,結果反而是他抱上粗大腿。
「丫丫,豬頭的妹妹是什麼?」顧孟泰反問。
顧喜兒不悅的一瞪。「大哥的禁衛軍名額木頭幫你插進去了,有他的人罩著,只要你自己不犯傻就能往上升,還有二哥的國子監名額,推薦書給你,找姓周的國子監祭酒就成。」
交代完畢,在眾人的目送以及五百名黑甲軍的護衛下,負傷回京的牧司默再度整裝離京,偕同妻子邁上漫漫黃沙路。
西北,我們來了。
風起,又是新的傳說。
——全書完
後記 天氣變化
天氣呀,恨你陰天恨你晴,恨你颳風又下雨。
秋住在沿海一帶,家裡離海邊其實不遠,最多半個小時車程,但秋從沒去過,因為那裡已經成為工廠佔地。
在工廠來之前,秋很喜歡淋雨,像洗了一場澡一樣,清爽乾淨又不會感冒,附近不及膝蓋高的灌溉水溝還有魚兒悠遊其中。
但工廠建好多年,到如今外面一下雨就得趕緊躲,因為有毒,一淋到頭上身上就會黏黏的,很不舒服,沒用很熱很熱的水泡澡就會生病,據在那邊工作的人說,整個園區有一百多根煙囪日夜排煙,空污不嚴重才怪。
不過最令人討厭的還是天氣變化,以前清明前後有梅雨季,連下一個多月沒停過,衣服都有霉味,現在的梅雨只是來應景的,下個三五天已經很給面子了。
今年夏天很熱,早上十點半過後冷氣就不涼了,秋定的是二十六度,再降溫就太耗電了,要愛護地球。
手機傳來今日天氣溫度報告,白日三十三度到三十五度左右,體感溫度三十九度。
那可是非常熱、非常熱,熱到幾乎覺得要灼傷皮膚的熱度,秋開車時手時靠在窗戶,沒一會兒就像烤焦一樣,超痛。
所以,大家一定要做好防曬措施,太陽正熱時最好不要外出,以免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