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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極端

  這次比較乖,沒有像先前那樣慢吞吞的拖稿子了吧?呵呵,讀者寶寶們賞個愛的鼓勵吧!

  原本以為還要再忙上一些時日,但是身邊的事情像是遇上陽光的雪,一下子就融得一乾二淨。事情一少,腦子也空了,再不動動腦子,大概要生蜘蛛網,只能摸摸鼻子,凌玉乖乖的拿起筆,解決這個系列。

  寫這本《愛奴》,是因為對於芷瞳的疼愛。設想《傾城之戀》初期並沒有想到要寫系列,只是某一個夜裡突然浮現芷瞳的內心戲,等到回過神來時,筆記本上已經滿是故事速寫,就連書名都取得飛快。我一向對喜歡的書名沒有抵抗力,這麼一個有些聳動的書名,我能說出什麼故事?帶著嘗試的心情,芷瞳的故事於焉開寫。

  系列之二,也是系列的完結,第一次寫這麼短的系列,感覺很是有趣。風格延續上一本的暗色調,此次寫的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溫柔而乖巧,卻愛戀上一個惡魔。當所謂的道德良知,以及女人的心態衝突時,她會如何的掙扎?拒絕他,是戕害心中的渴望;而跟隨他,就必須遺棄以往的正邪觀念。身為女人,能夠有多少選擇?

  曾經在心愛作者的書上看到一句話:我求的,其實很簡單。只要一個真真正正對我好的人。很令我震撼的一句話。

  愛情還原到最基本,要的也只是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但若真的遇上那個人,就可以不顧一切的拋下所有嗎?倘若他是最可怕的罪犯呢?這樣的愛情不但需要勇氣,更需要自私。然而,人性是自私的,哪個女人可以大公無私?

  就如《傾城之戀》的序文中所提的,我偏愛觀念的衝擊,因為迷戀極端,所以架構這個系列。不凡與平凡的極端,他們截然不同,原本應是永無交集的人。當他買下她時,那條纏繞在她手腕問的鐵鏈同時也纏繞上他的雙手。日子久了,分不清誰是誰的奴隸。

  奴隸,總是受制於自由的人。而愛情的國度裡,沒有一個人是自由的,他們為了一個情字而彼此牽制。

  工作慢慢的開始上軌道了,暫時還不敢開什麼支票,只希望下半年度的一切能夠順利些。能夠多說幾個故事,多跟讀者寶寶們見面,振作精神好好的爬格子。

  爬出渾渾噩噩的低潮,日子仍舊很美好,就像是惠雯姊說的,哭著笑著,都是要過日子,何不過得開心些?

  前些日子運氣不錯,七月初走在台北市的忠孝東路三段,竟還會被冰雹碰到額頭。

  凌玉躲在屋頂叮咚響的公車亭裡,對著天空瞪大眼睛,嘴角帶著神經質的微笑,直到婷婷都躲得我遠遠的,裝作不認識我。大自然的奇跡啊,台北鬧區竟會下冰雹,這種難得的機會讓我遇見,呵呵,有趣得緊。

  好友菁六月起成了社會新鮮人,總想著要說些什麼,偏偏凌玉聊天時就是沒個正經,說不上什麼有用的話。

  以往泡茶閒聊的優閒,或許會滲入一些現實。比菁早兩年踏入社會,一邊摸索著,見識到各種的人,慢慢看清讓自己成長才是最重要的。盡力把分內的事情做好,我想,這是最基本也是最有用的箴言。與菁,與我所有的好友共勉之。

  下一本要登場的,是被眾讀者寶寶們催討已久的《豆漿傳說》續集。呃?什麼?不記得這本書?嘿嘿,先做預告就是要請各位讀者寶寶先去溫習溫習,大夥兒捧個場吧!

  凌玉寫稿去,希望書書能快生與讀者寶寶們見面。夏季快樂。

  楔子

  火不停的燃燒著,罪惡的城堡崩毀了。

  她原本站在原處,終於,忍受不住心中那股煎熬。她掙脫了肩上那件潮濕的披風,如同自願褪去羽翼的天使。她頭也不回的往那激烈燃燒的火窟衝去,眼神裡除了狂亂還有堅定的情緒,她緊咬著唇,火光把那張面容映照得好美,令在場每個人屏息。

  東方傾城伸手捉住了她,制止她的行動。

  即使用盡全力,她也險些讓這個雙眸狂亂的女子給掙脫了,在這個危險的時刻裡,那些溫柔與靜默都消失。傾城能感受到從她身上輻射出來的堅決,她所下的決定不是任何事情所能改變的,那些道德、那些正義,在此刻太過遙遠。

  「不要過去,迴廊已經崩塌了,卡瑞洛不可能存活下來的。」傾城在漫天烽火中喊著,覺得喉嚨因為吸入過多濃煙而疼痛。

  連芷瞳彎起嘴角,漾出一個絕美的微笑。火光在她背後形成一個亂世的光景。「我不能不去救他,我不能不回到他的身邊。」她掙開傾城的手,仍舊微笑著,雖然無奈,卻萬分堅決。

  傾城不停的搖頭。「不要傻了,你這麼進去只有送死的份。你何必如此?他只是個罪犯啊!」她無法再伸出手拉回連芷瞳。

  是否是火光迷惑了眼睛?她竟覺得火焰前的連芷瞳美得不可思議。

  芷瞳歎息著,看著眼前的傾城,從她的眼眸裡看到與自己相似的掙扎。四周的慘叫與喧鬧掩蓋了她的聲音。「或許死亡對我與對他來說,會是一個比較好的結局,最起碼我可以不再那麼的煎熬掙扎,為我愛上一個十惡不赦的男人而痛苦萬分。」她的目光游移到傾城身後的雷厲風,笑容更深、更無奈。

  「我清楚的知道他罪該萬死,若是我還有一點道德良知,就應該親手將他殺死。但是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只是一個女人。他愛我,甚至為了保護我而一再承受死亡的威脅,世上哪個男人可以為我如此?」她的身影逐漸踏入火焰之中,微笑更美、更淒絕,猶如花季最未時,一場最動人而淒涼的櫻花雨。

  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止她到達他的身邊,甚至是那些道德良知,以及長久以來在腦海中根深柢固的正義理念。在死神的威脅下,她只是清楚的認知,她是如此的深愛著那個男人,即使他是如此邪惡而雙手沾滿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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