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向誰懺悔,那不是我的錯,錯是在你。被強暴並非女人的錯,那些強暴犯才是罪該萬死。你是不是搞錯了怪罪的人?」她諷刺的說道,撇過頭去,不再看著他專注的表情。
他故意忽略她的責備。「既然沒有男人等待你的歸去,就別急著離開,女人不都應該對得到她貞操的男人死心塌地嗎?乖乖的留下來,你將是我最美麗的獵物。」他的手滑過那些帶著傷的肌膚,籐蔓的刺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只帶來了許多淺淺的擦傷,抹上奧妃麗雅的藥膏,大概過兩、三天就能痊癒。
傾城冷笑一聲。「獻身跟強暴似乎是兩碼子的事情吧!你會對拿刀子捅你的人一往情深嗎?」她因為他的手輕觸胸前的蓓蕾,禁不住驚喘。
「給我機會,下一次會很不同。」他誘哄的說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煽情的意味,有種讓人想要醉生夢死的衝動。
他的每句話都帶著神奇的魔力,讓男人相信,讓女人迷戀,之後輕易的讓他奪取任何他想要的。不可否認,他就如同惡魔一般,有著驚人的魅力。
她將視線固定在大床的精美雕刻上,看著上面所描繪的神話故事,心中只覺得格外諷刺。她長年揮舞正義之劍,卻在遇見最可怕的惡魔時,只能成為階下囚。在黑夜裡,所有光明都是微弱的。
「幾次都是一樣,我不會給你任何反應的;不論你要試上幾次,那都將只是強暴。」她平靜的回答,強迫所有的意識退到靈魂的角落,退到他無法進佔傷害的地方,從內心深處完全漠視他的存在。
她強迫自己別去感覺那雙手,以及那一族簇撩撥起來的火花……
只是,雷厲風接下來的動作輕易的毀掉她的努力。他以流暢的動作撥開她修長的大腿,將龐大的身軀放置在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無法合攏雙腿,然後居高臨下的俯視無助的她。
他的綠眸鎖住她驚慌的黑色瞳眸,從瓷罐中再度挖取藥膏,別有所圖的接住她的雙腿,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柔軟。
傾城整個人震驚得幾乎從床上跳起來,在明白雷厲風的意圖後,她猛烈的動作,企圖翻過身去逃離他的魔掌。奈何所有的動作都被限制,他沉重的身軀選擇在此時壓下來,徹底的慰燙她的每一寸身子,將她壓進黑色絲綢中。
「你需要被照顧。」他重複著先前的話語,沾著藥膏的長指找尋到她的柔軟。「奧妃麗雅告訴過我,沐浴之後你到她提供的藥膏視而不見,下午我所造成的傷害仍舊沒有上藥,加上你方才大半夜的冒險,現在難道不疼嗎?」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際,說的話語如此親暱。
傾城激烈的搖著頭。「住手,我可以自己來──」她的聲音因為驚慌而破碎。
「我不相信你。下午我就說過,若是你不能照顧你自己,那就由我來代勞。」他緩慢的說道。
他精準的找尋到她受傷的地方,在看見她微疼的瑟縮時,他低喃著某種異國的話言,像是一種連他都遺忘許久的安慰語調。
她的雙手緊纏著黑色絲綢,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覺到他的長指滑過她的花瓣,探入她最柔軟的深處,在經過那處被撕裂的傷口時,她不由自主的顫抖。這似乎比下午時他所加諸在她身上的強暴更加親暱,他的手探索著她的身子,均勻的在每處塗上藥膏。
「住手。」她喃喃的說道,語氣卻軟弱不堪。甚至連她也不能確定,那猶如喘息般的哀求究竟是出於誰的口中。
她緊閉上雙眸,卻發覺他的一舉一動更加的鮮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觸下,她只能勉強壓抑住即將要逸出口中的呻吟;在幾乎暈眩的感官衝擊下睜開眼眸,她看進那雙綠眸裡,知道他正緊盯著她,不放過她的任何反應與表情。
他的身軀緊壓著她的,像是一座炙熱的牢籠,讓她無處可逃,所有輕微的動作都會影響到他的反應,而那就像是點燃火藥庫的引信。她能感覺到兩人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而緊貼與分開,而她胸前渾圓的柔軟尖端,因為那些接觸,以及他的探索,成為敏感的粉紅色花蕾。
「我說過,下一次會很不一樣的。」他徐緩的說,抽回手指,輕柔的愛撫她的四肢,像是要安撫她緊張的情緒。溫熱的唇輕咬著她的耳朵,接著在冒著細小汗珠的面容上親吻著。
他像是巡視領土的君王,不停的探索著她的身子,而這一次的巡禮甚至比先前更加徹底。每一次她緊閉上眼睛,想要在心智上逃離時,他就卑鄙的襲擊她的敏感處,奪得她一次次的喘息。
這樣的戲碼維持了許久,傾城幾乎已經對時間失去了記憶能力。她只能疲憊的一次又一次的抵抗,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輸去她的抵抗,感官的衝擊猶如浪潮般來了又退;他的戲耍像是會直到永遠,雷厲風對她的身體與反應充滿著無限的興趣。
許久之後,他吻遍了她全身,再度回到她顫抖的唇邊。她幾乎要以為他會再度佔有她。
然而,他只是輕輕用冰涼的絲綢裹起她發燙的身子,之後緊緊的擁抱她,將她安置在胸前,那個最靠近心臟的位子。
「睡吧!你身上還有傷口,我不會碰你的。」他低沉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
強壓下幾乎滅頂的慾望,雷厲風強迫自己不能再要她。她在今天之前還是處子之身,過多的需索只會對她造成心理與生理上的傷害。而他不知為何,就是不忍心傷害這個驕傲美麗的小女人。
連雷厲風都沒有發現,他對她的疼惜已經超過了獵人對獵物的範圍。
她還在喘息著,有半晌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唇、他的手似乎仍舊無所不在。緊靠在他的胸前,她虛弱得無法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