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堤繼續追問:「怎麼回事?」
「我自已也覺得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我除了李家那大小巫婆外,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仇人。」
「怎麼,今天有人找你麻煩?」
「豈止有人,簡單是一大群人,今天共有三組人馬要抓我我,但我只知道一個是李彤宣那小巫婆叫人幹的,但另外兩組人馬我就不知道了,我趁著他們狗咬狗之際跑了,最後我躲到餐廳打電話給你,順便喂喂肚子。」薰羽大概的敘述了一遍。
「那你沒事吧,不是早警告你要小心點嗎?有沒有傷到?」孝堤緊張的上上下下檢查薰羽。
「沒事,我武器那麼多,怕什麼,你瞧,我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嗎?」
「這只是僥倖,要是以後再有這種事怎麼辦,你可不見得每回都這麼幸運。」
「放心啦,幸運之神一直都眷顧我的,我有哪回受過傷?」
「還說,你的手、你的腳不是都才剛好的嗎?」
「那不算呀,那是我自己在家裡弄的。」薰羽否認道,自己的不小心不能算的。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呢9」
「怎麼講,剛剛我婆婆氣很快炸了,我要是照實說出來,那我會有什麼下場,我連對方是誰都摘不清楚,到時他們只會說是我私生活太亂,才會勾搭上一堆不三不四的流氓,那我不是冤大了。」
「可是,這關切到你的生命安全呀,你不能也不用白己承擔的,就算你不想讓他們老人家知道,那以文你也一定要跟他說呀,他是你丈夫,他有這這權利跟義務知道。」
「我跟他離婚了,你忘了。」多了一份離婚協議書,薰羽對很多事情都不大有把握。
「他對你的愛你也忘了嗎?你就不知道今天下午他有多著急,他恨自己為什麼沒叫你起床,跟好一起出門,原本他是出於體貼希望你多休息,可是他的體貼竟害得你出事,你就不知道他有多內疚。我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原因,或基於何種情緒下跟你提出離婚,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他愛你的心從來沒變,如果你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跟他說的話,對他來說很不公平。」
「可是如果他真的還是愛我、關心我的話,那把今天的事跟他說,不是更加添他的擔憂嗎?這對事情不但沒幫助,反而更困擾他。」薰羽有所顧慮的道。
「薰羽,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姑且不論你跟他之間的夫妻關係如何,單就朋友而言,我們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嗎?我們雖然不能幫助你,但是我們多多少少可以替你分擔啊,不論是精神上的或實質的幫助,這都是我們願意的。你試想,如果今天換成是我發生這種事,可是我都不跟你講,那你會如何?」
「我會恨你一輩子。」
「那就對了呀,你有這種反應是因為你當我是朋友,對不對?換言之,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朋友都如此了,那就更在論以文比朋友還更親密啊,怎樣?」孝堤拉拉她的袖子。
「好啦,不過他要是……」
「不管發生什麼,我絕對站你這邊,走。」
第九章
聽完薰羽詳細的描述,恰巧配上電台的整點新聞報導下午發生的街頭鬥毆,以文雖然沉默,但是從他兩手握拳、額冒青筋的表情看來,他的忍耐已達一個高度的沸點。
「你說你有錄下歹徒的談話?」慕呈問。
「嗯,我原本是要套他們的話,不過只有套出那兩個年輕男人的,其他的人套不出來。」
「那我們就有證據了。」孝堤思索著。ˍ「要不要報警;警察現在正在查下午街頭鬥毆的原因,我們可以……李淵辰。」慕呈看到李淵辰又來了。
「對不起,我是為了我母親眼妹妹來向深羽道歉的。」李淵辰遞上一籃水果花籃。
「這是什麼意思」慕呈探著李淵辰的語意為何,莫非他知道李彤宣的事?
「我剛才才知道我母親跟妹妹做了傻事,幸好薰羽平安無損,否則我真不知道怎麼向你們交代。」
以文著著李淵辰還是不發一語。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的事件除了李彤宜有份外,你母親也有份?」薰羽不可思議的問。
「非常抱歉,請你原諒她們的愚昧,我保證她們再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了。」
天啊!搞了半天,原來都是她們母女搞的鬼;都這不是很好笑嗎?全是她們自己人打成一堆,她這個眾人搶的貨物卻平安的在這裡喝茶,薰羽覺得事情離譜滑稽得過分。
「你憑什麼保證她們不會再對薰羽做出什麼傷害,莫非你放棄了?」孝堤推測。
「你說的放棄是指什麼?」李淵辰反問。
「放棄薰羽,放棄你的計劃。」慕呈指的是他的酒席等婚禮安排。
「每個人都有權利欣賞世上的每樣人事物,我不會為了什麼原因、條件來規範住自己的自由。」李淵辰沒給他們想所的答案。
「欣賞是自由沒錯,但若是影響到對方的生活時就自由得過分了。」孝堤反駁。
「可不可以指出我哪點做得過分,我可以改?」李淵辰認真又客套的說。
「這……」孝堤看了著薰羽,她是的確提不出什麼他越矩的例子。
「不過為了不可能的結果勞心費力並大肆安排花費,這實在是不值得,而且怕到時讓你的親戚朋友見笑了。」慕呈補充道。
「看來,習先生你的消息挺靈通的,先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不勞你費心,如果你跟古小姐願意賞光的話,記得來給小弟賞個臉。」李淵辰仍舊面不改色,有禮的應對。
「奇怪?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都聽不懂?」熏羽不知道慕裡跟李淵辰是在打什麼啞謎。
「到時候你就會懂的,對不起,我不打擾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通知我一聲。」李淵辰知道以文快氣瘋了,不過為了懲罰以文對薰羽的行為,他決定答案還是暫且不揭曉,於是大搖大擺紳士般的翩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