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你。」沈佑鷹輕掐了下她滑嫩的粉頰,雙臂把她圈入懷中,再次覆上她紅潤甜蜜的唇,細細的舔吮她的唇瓣,然後深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不斷纏繞……
她感覺自己飄飄然的,好像喝醉了,醉在他溫柔的吻中,原來吻也可以像醇酒一樣醉人。
因為是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安佳想不透,對於他為何要吻她,她還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沈佑鷹不想太躁急的逼她回應他的慾望,深呼吸的轉移她的思緒,「你還記得大白嗎?」
安佳點了下頭,大白死後,她沒有再養任何寵物,因為沒有一隻狗可以取代大白。
「我替大白造了個墳,下次去花蓮我帶你去看,你還記得被你砸掉的花房嗎?」沈佑鷹擁著她問。
她輕捶了下他的肩,「什麼我砸掉的,明明是你取笑我,我氣不過追著你跑……」然後一間花房毀了。
「你以前的確是圓滾滾的,像小肥豬。」
「你還說!」她薄嗔的白了他一眼,話鋒一轉,「你的父親他……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沒關係,他再也傷害不了我了,因為我有你。」他的雙唇勾起誘惑的弧度。
安佳臉一紅,掩不住竊喜,「以前你還嫌我長不高,又黑又圓,送人都沒有人願意收。」
「那是因為你是我的,誰也不能來跟我搶。」有計劃的趕走她身邊的每一個愛慕者。
「誰誰……誰是你的?」她全身像著了火,舌頭打結。
「我不介意再一次證明。」他吻上她的櫻唇。
這一夜,他們相擁坐在沙發上,訴說著童年回憶中的酸甜苦辣,兩顆心一起躍動,直到睡意襲人,甜蜜的相偕入夢。
這一幕就是安爸和安媽剛踏進門看到的!
「看來我們是多慮了。」
「早叫你別擔心。」
第八章
六月十五日 天氣睛
可惡,阿鷹要搬走,居然不跟我說一聲!
奶奶說在他父親被警察抓走後,他的外公就來接他離開了。
而我還傻呼呼的拿著畢業證書在他家門口喊他。
該死的,眼淚怎麼一直流個不停……我發誓,我這輩子絕對、絕對不要原諒他,他是壞人。
一個月過去了,到了拆石膏那一天,風和日麗,晴空萬里。
在杜世笙的診所裡──
「這一個月的進展如何?」杜世笙拿起小槌子敲敲沈佑鷹的腳,佯裝很認真的為他檢查。
「你說呢?」他嘴角勾起淡淡笑意。
「看你春風得意,應該是不錯。你吃了她?」
沈佑鷹白了他一眼,「我沒你那麼思想齷齪,光想到那檔子事。」會吃是遲早的事,只不過不是現在。
「原來你還沒破童子身,醫學上說男女都第一次要配合很困難,要不要我提供你一些秘訣,免得你到時候不行。」
「想不到玩刀子的你對那檔子事那麼有心得,可見得你經驗豐富,日後你診所倒閉了,還可以開堂授課,以親身經歷來幫助『不行』的病患,我在媒體界有點影響力,可以幫你宣傳造勢。」
被他的回馬槍一激,杜世笙也不甘示弱,「或者我應該把真相告訴外面的『薛平貴』!」再讓王寶釧繼續等上十年八載。
「這小診所很偏僻,但也不是找不到,我想你的青梅竹馬應該很想你。」沈佑鷹皮笑肉不笑的。
「沈佑鷹,你真的很小人。」杜世笙咬牙切齒,臉頰抽搐。專門利用人的弱點!而安佳的弱點就是心軟,笨的上勾。
「哪裡,我每個地方都比你大。」一語雙關。
「才不過大我幾個月……」看他曖昧的笑,杜世笙恍然大悟,「算了,跟你耍嘴皮佔不到便宜。」
沈佑鷹優雅自若的一笑,「那麼這費用該怎麼算?」
杜世笙搖了搖食指,露出奸詐的笑,「不,這樣太便宜你了,我會把帳單寄到沈氏企業,就這樣了。」
「你這老狐狸。」沈佑鷹沒好氣一瞪。這樣他外公就會知道他受傷的消息,然後沈氏內部起騷動,到時可能股價又起震盪。
「比不上你這笑面虎。」杜世笙動手幫他拆下石膏,「好啦,這些石膏你要留著做紀念嗎?」
沈佑鷹翻翻白眼,「隨你怎麼處置。」跳下病床,活動一下筋骨。不枉他這一個月偽裝傷殘者。
「還沒好嗎?」安佳探進頭。「老鷹,叫你朋友快一點,我爸媽在外頭等很久了。」是她父親開車送他們來拆石膏。
「已經拆好了。」杜世笙笑眸中閃過一道光。
「我好多……啊!」沈佑鷹立刻換上虛弱無力的模樣,佯裝無法適應站立的將身子傾向她。
安佳趕緊伸出援手,「你要不要緊?」
「抱歉,剛剛有點站不穩。」沈佑鷹「勉強」靠著她站立。
「沒關係,剛拿下石膏都是這樣。」她體貼的扶著他,朝杜世笙頷首,「謝謝醫生。老鷹,我們回家。」
「好。」沈佑鷹在安佳看不到的角度對杜世笙狡猾的眨了下眼。
杜世笙回以豎起大拇指,算是服了他!他的演技可以得奧斯卡了,可憐的安佳這輩子恐怕會被他吃得死死。
「剛剛你在裡面跟杜醫生談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交代一些該注意的事項。」他輕描淡寫帶過。
「是不是會有後遺症?」聽他說得若無其事,安佳心底還是有些緊張。他每次都是一副吊兒郎當,誰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小櫻桃,這點你放心,我那方面的功能很正常,絕不會受到影響,我歡迎你測試。」沈佑鷹狡猾一笑。
「哪方……」遲鈍的她總算聽懂他話中話,熱浪從脖子衝上臉,「臭老鷹,誰跟你講這個。」
「難道你不想……啊。」話還沒說完,她火冒三丈的踩他一腳,使勁推開他。
「色狼!」
沈佑鷹順著她一推跌坐地上,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樣,「哎唷。」因為他看到了安爸、安媽正朝他們而來。
「安佳,你怎麼對阿鷹那麼粗暴,他腳傷才剛好!」安母趕緊攙扶他起來,「阿鷹,你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