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賣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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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夜皇?」柳鳳娘呆愕的抬起頭。這還是夜皇第一次親自相迎。

  「夜皇。」荊無情從容的一揖,紗帳後那似曾相似識影子令她心底閃過一抹驚詫。以前他不是忙得沒空見人?

  「據傳夜皇失蹤多日得以平安歸來,鳳娘特來探望。」柳鳳娘反應機靈的一福身,不慌不忙的展露出身為花魁的氣質風範。「夜皇親自來相迎,倒叫鳳娘受寵若驚。」

  「石軍師,麻煩你帶柳姑娘去花齋休息。」

  「為什麼……是。」想支開他!在那穿透輕紗的冷冽視線掃射下,石定風識時務的起身,「柳姑娘,請隨我來。」

  荊無情狐疑的視線轉向石定風,壓低嗓音問:「石公子,這是怎麼一回事?」以前都是由石定風或金堂鐵銀來接待接洽。

  「夜皇打算親自跟荊公子洽談這次春茶的生意。」

  「咳咳!還不快下去。」見荊無情和石定風交頭接耳靠得十分近,鐵烈胸口的妒火被點燃。

  「知道啦!」石定風悻悻然回道,「你小心。」投給荊無情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隨即帶著柳鳳娘和她的丫鬟離開。

  鐵烈從椅子上站起身,走下堂前矮階。

  荊無情深思的注視著朦朧紗帳後的人影,那聲音、那身影分明是……

  「久違了,荊無情。」鐵心掀開紗帳,鐵烈剽悍威猛的勃發英姿出現在她們面前。

  「啊!你、你不是……」春蘭瞠目結舌,手指發顫的直指著他,接著「咚」的一聲昏倒在地。

  第四章

  「是你!」荊無情做個深呼吸平息內心翻轉的情緒,怎麼也沒想到被她賣掉的野蠻人居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夜皇,這下生意還能談嗎?忽然間,她內心有一種想轉身逃走的衝動,只是逃得了嗎?

  「你看到我好像沒太大的訝異。」哪像她身邊的小女僕早嚇得昏死過去。

  「鐵心。」鐵烈以眼神示意一旁的鐵心去扶起春蘭。「帶荊公子的隨從去客房休息。」

  「你這樣支開所有人,有什麼目的?」她坦然迎視他高深莫測的雙眸。對夜皇而言,栽在女人手裡可是生平奇恥大辱,而且還被當成僕奴販售,他大概不會善罷甘休。

  「這樣我們兩個才可以好好談談。」

  看著他露出詭笑,荊無情雖處變不驚,但微顫的雙腿仍不由自主的退後。「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你不是來夜城做買賣嗎?難道你不想談生意?」

  這可惡的男人。「向來都是石公子與我洽談。」想抓她的弱點,他未免也太小看她,頂多他們蘇州茶坊不做夜城這筆生意。頭一次她願捨棄賺進白花花銀子的機會,因為他。

  「這次我夜皇親自出馬,給足你蘇州茶坊的面子。」鐵烈不懷好意的逼近她,近到她全身肌膚都可以感受到他輻射出的熱力,干擾了她的冷靜。

  「可是我不想和你談。」她暗自深呼吸以收斂心神,倒退的與他保持距離,可是她退一步,他就前進兩大步,讓她退無可退。

  「那夜城的生意你不想要了嗎?」

  「少掉夜城這筆生意,蘇州茶坊不會倒。」荊無情決定轉身離開,冷不防手臂被他拉住。「放手。」

  「不放。」

  他深沉的眸子燃著堅定的火光,強而有力的大掌灼燒著她的肌膚,她試圖掙扎,可是他的手像鐵鉗般,緊緊攫住她的手臂。

  「你……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荊無情反身回掌,豈料他早有預防,手還揚在半空中就被他攫獲。

  他一個使勁,迫使她身子往前傾與他貼合,他堅硬如鐵牆的胸膛緊壓著她的胸部,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

  該死的男人。她還沒青澀到不知道他的意圖,她也知道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光從那來無影、去無蹤的夜鬼身上便可看出他的功夫高出她太多了。

  「夜皇。」她深呼吸的平息受他影響而混亂的心神。

  「鐵烈,我的名字叫鐵烈。」他眼神變得深黯,嗓音也變得瘖啞。

  「好的,鐵公子,可否請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抓著我快不能呼吸了。」腰被他鐵鉗似的手臂箍緊,她不斷掙扎。

  「叫我烈。」

  注意到他的臉不斷靠近,她直覺的頭一側閃開,「鐵公子,請你收斂一點,我現在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和道德感?

  她猜沒有,否則他也不會肆無忌憚的吻她了。一個視禮教於無物的狂傲男子——夜城之王鐵烈,她應該事先調查清楚才處置他,不該因一時惱羞成怒而將他賣掉。

  想起那蠻橫狂野的擁吻,一股熱流在她體內蔓延,她發現只要和他接觸,她的心便狂跳不已。

  「男人?」他肆笑,邪惡的眼神骨碌碌的繞著她的胸口,他知道別人之所以看不出來她身為女紅妝,是因為她將自己的渾圓用布纏平。「讓你可愛的雙峰受罪真是不應該。」他俯下頭,在她胸前流連忘返的落下細碎的熱吻。

  可愛!「你在做什麼?」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但心跳卻背道而馳的變得劇烈急促。

  「我在照顧受你凌虐的胸脯。」他渴望她到全身肌肉都緊繃抽痛。

  「去……唔。」她的嘴被他強悍的佔據。

  他的唇帶著濃濁的熱氣侵襲她,他的舌堅定的攻城掠地,在她嘴裡靈活的翻攪吸吮,她發現自己的呼吸被他抽去,理智也被他猛驚熾烈的男性氣息給燒去,她快……不能……呼吸了。

  「女孩子不可以罵髒話。」就在她幾乎以為自己快窒息而死時,鐵烈略停止狂猛的攻勢,徐緩的輕啄她柔潤的唇瓣,沙啞呢噥道:「才分開幾日,我覺得好像過了好幾年。」

  荊無情屏息,不願他察覺她漸漸受他影響,拚命壓抑胸口如擂鼓般的心跳,冷然無畏的注視他。

  瞧她一臉倔強,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瞪著他,被吻滋潤過的唇辦泛著瑰麗的色澤,讓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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