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浮現了春宮書裡男女交歡的圖片,他該不會想……心下一驚,以致幾乎沒有意識到他的手已悄悄的潛入她襟口正摩挲著她柔嫩的挺峰,直到那粗糙的摩蹭刺痛了她細緻的肌膚,驚回神智迷離的她。
「啊,色狼!」她緊揪著衣襟,忿怒的推開他,偏偏他比少林寺重逾萬斤的鐘鼎還重,根本推不動。
「好姑娘不可以罵髒話。」他略鬆開他狂猛的攻擊,徐緩的輕啄她柔潤的唇瓣,從她的反應看來,至少不是他一頭熱。他眸底閃爍偷腥的賊笑。「看來妳對禽獸情有獨鍾,又是貓又是狼,喜歡我就直說。」
「誰喜歡你,你少臉上貼金……」雲飛雪兩頰酡紅如火,怒視著吊兒郎當的衛尚風,注意到他深闇的眼瞳簇著烈焰,她不由自主打個寒慄。
「喔,我不貼金,我習慣用行動來表示。」色迷迷的望著她瑰麗的紅顏,他感覺身體起了騷動,忍不住低咒一聲,用力將她身體下壓,緊貼著他剛硬的男性亢奮,瘖痖低喃著,「妳不該來招惹我。」
「什麼我……唔。」她圓睜著眼瞳,話沒完又被吃掉了嘴。誰招惹他啦,明明是他不請自入。
「沒人告訴妳接吻時要陶醉的閉上眼嗎?」他一向對他的吻很有自信,也感覺她對他的吻有感覺,一抹得意的笑躍上唇。
雲飛雪唇畔噙著一抹嘲弄,「很抱歉,我不像閣下經驗老道,千人吻、萬人枕,一張嘴還沒爛掉是奇跡,病從口入這句箴言送給你。」
「妳在吃醋呀?」嗅出她嘴裡的醋味,他得意的笑。
「嘴有病連腦袋也出問題,妄想症不好治。」她不承認心頭發酸。
「以後我的吻專屬於妳。」
「敬謝不敏,我不想中毒。」她只被他吻過,哪裡知道被吻的時候該有怎樣的表情,或許該找人……
「妳已經是我的人,敢去找別人試試看?我很樂意讓妳下不了床。」彷彿識破她剛閃過的意圖,他兇惡的瞪著她。
她推著他胸膛試圖保持距離。「欸,你要不要看大夫?」他病得不輕,不去花街柳巷採花發浪,來當宵小淫賊。
「我看起來像有病嗎?我可以證明我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正常,身體處於巔峰狀態,妳可以試試。」衛尚風邪惡的用力頂了下。
感受他那陽剛硬物,雲飛雪臉一紅,橫了眼無恥的他,「外表看不出來,不過現在許多廟裡都有乩童,中邪可不好醫。」
「我會中邪也是被妳下了蠱,妳害我連跟女人做那檔事都舉不起,腦子裡全是妳。」他認栽了,就她了。
「哈,自己不行就直說,何必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原來他這幾日果真去花天酒地,這爛桃花、大淫蟲……胃裡冒泡的酸意直竄喉頭。
「我來證明我不是不行。」衛尚風攔腰抱起她。
「欸,你想做什麼?」她慌了手腳,不知放哪。
「我不是想做什麼,而是『要』做什麼。妳不會不清楚我要做什麼吧?」他不懷好意的吻住她驚愕的紅艷小口。
左閃右躲,使勁推拒他迫人熾吻,她話自齒縫迸出,「衛尚風,我們還沒拜堂成親。」落空的吻轉而舔舐她滑嫩的臉蛋,舌尖順著耳垂鑽入她耳朵,將耳垂含入嘴裡旋弄啃咬,挑逗的吻令她倒抽了口氣。
「先洞房後拜堂也是有前例。」生米煮成熟飯這招很好用,他娘耳提面命教授要他吃了負責,這回他很樂意負責。
她如遭雷極,呻吟著,「衛尚風……唔。」嘴巴已被密實的封住。
天仍黑著,萬籟寂靜,斜曳的月光投影在床榻上糾纏不清的人,他們的激情慾火連月兒都不禁害羞的躲回雲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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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月影西斜,天色由漆黑轉為昏暗朦朧,不到卯時,窗外傳來第一聲公雞啼。
「喂,起來。」壓著身上的重物讓雲飛雪透不過氣。
衛尚風驟然睜開眼,嘴彎起慵懶的笑容,「比起衛,我比較喜歡妳叫我風。」他大哥也姓衛,他爹也是衛,天下姓衛的人太多。
「你有病,我叫你起來,你知不知道你比豬還重。」不能讓她的丫鬟發現他在她床上。
「要我『起來』嘛,是是,我知道娘子妳還慾求不滿,想要繼續就直說。」伏在她軟玉芬芳的嬌軀上,凝望她腮泛桃花,眼挑媚波,濕潤的小嘴嬌艷欲滴得像要滲出蜜汁,他感覺自己又再度「性」奮了。
「衛尚風你鬧夠沒?」這傢伙根本是發情期的野獸,一個晚上還做不夠。
他靠在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呵著熱氣,沙啞的低語,「娘子,想要我不需要念我的名字,我就在妳懷裡,隨妳想要揉還是捏,記得溫柔一點。」
「你少惡了,時候不早了,你快一點。」雲飛雪勉強抵住他高溫的硬實胸膛,感覺到掌心下那上下起伏的急劇喘息,她心跳也跟著加快。
他該不會又要了?
「要快,早說。」他強而有力的大掌托起她腦後迫使她貼近他的唇,飢渴的覆上她豐潤的紅唇需索無度的吸吮,而滑溜的大手向下潛入已經鬆脫歪了邊的肚兜內裡,大掌包裹著她坦露的尖挺雙峰。
她呼吸急促的嚶嚀,口乾舌燥,撐著一絲清明,嘴裡逸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行……住手。」
「不行住手,我知道。」眼底簇著火,嘴角噙著勾魂的肆笑,他頭往下埋在她溫潤馥香的豐胸,靈活的指夾住那朵紅莓送入嘴吸吮,另一手順著她柔嫩細滑的女性曲線下滑。
好熱。「衛尚風,快……」停!
衛尚風勾起邪惡的微笑,抬起她的腿,「還不夠快,好的,我知道,我非常願意配合……」話終結於火熱的他猛烈的衝入她體內。
突來劇烈的撞擊使雲飛雪睜大了眼,驚喘口氣,而身子因為他猝然入侵而僵直。映入眼簾的是他額頭佈滿汗漬,漲紅的英俊臉龐,粗喘的模樣如看到紅布發狂張鼻噴氣的公牛,他那無法駕馭的慾望如脫韁的野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他的堅硬直嵌進她柔軟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