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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快的衝撞,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他。愉悅的火花在她體內爆炸,燃燒的燦爛金光包裹著她,她閉上了眼,感覺他編織的火網將她僅存的冷靜和理智焚燬殆盡……

  當她醒來,已經是清晨曙光露,早晨的鳥囀花香縈繞窗台前。

  「這給妳。」躺在床榻的衛尚風拉過她小手。

  「什麼?」她只覺得全身骨頭快散了,吃力的撐開眼皮看著手中小巧圓潤的物體,冰涼的觸感沁透肌膚,拉回她些許神智。

  「我撿到的。」

  她眼瞳慢慢凝聚,猛地坐起身,棉被滑落,忘了身無寸縷,「還七彩夜明珠怎麼在你手上?」

  頭枕著雙臂的他目光變得闇沉,「原來這珠子叫七彩夜明珠呀?」他肆無忌憚的欣賞她粉嫩勻稱的豐盈體態。雲紡樓裡能擁有這珠子的人不多,小名叫雪的更少,他懷裡就一個。

  「啊,那個髒兮兮的傢伙是你。」

  「妳是那個亂丟泥巴的凶婆娘。」白嫩無瑕的乳波撩撥他視覺,點燃他體內歇息了片刻的慾火。他發現他又想要了!

  「誰凶了,你說?」雲飛雪雙手扠腰,氣呼呼的騎在他身上。

  「我也沒髒兮兮,歡迎妳再檢查一遍。」兩手一攤,他非常喜歡這個姿勢,可以一覽無遺。

  「啊……」她羞窘的驚呼,抓了床上的被子遮住全身,「你不要臉。」她慌張的跳下床。

  她忘了床上只有一條棉被,她抓走,他就一絲不掛,微濕的長髮凌亂披肩,緊實精壯的健美裸體令人垂涎三尺,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發出誘人光澤,渾身散發一股頹廢的壞壞氣息。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好一會,直到落在他傲人的一柱擎天……轟!沸騰的血液悚動幾乎衝破腦門,鼻端冒出一陣黏濕驚回她神智,她居然看個裸男看到流鼻血。

  「還滿意妳看到的嗎?」

  「你快把衣服穿上啦。」她驚駭的捂著發燙的臉,閉緊眼。

  叩叩,清脆的敲門岔入,「小姐,妳醒來了嗎?」

  「啊,糟了,我家丫鬟來了,你快走。」她張開眼,別開臉不去看裸露的他,抓起地上零散的衣物塞進他手裡,拉著他下床。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他好歹也是她的未婚夫。衛尚風不滿的咕噥,慢條斯理的穿戴起衣服。

  「別走門,窗子。」

  窗子?!這女人還真得寸進尺,算了,爬窗就爬窗。

  他矯健的翻出窗外,「我會再來的。」出其不意的吻了下她的嫩唇,身手利落的躍上屋頂,不時回頭送飛吻。

  「這無賴。」雲飛雪低啐,兩頰嫣紅似火。

  「小姐,我進去了。」咿呀一聲開了門,春喜和如意各端著早膳和洗臉水步入房內。

  她忙不迭的關上窗子,佯裝泰然自若,「妳們早。」

  「小姐,妳還好吧?」春喜把早膳擱在桌上。

  「我沒事,我很好。」那只男人的鞋子……她快如閃電的移動,搶拾藏入棉被裡。

  「小姐,妳衣服怎麼丟在地?」如意將洗臉盆放在臉盆架子上,彎下腰撿拾地上的衣物。

  「哎呀,小姐,妳這肚兜的線怎麼斷了?」整理她衣物的春喜錯愕的看著不知怎麼斷裂的肚兜。

  那粗暴的野蠻人!「可能是脫的時候不小心的。」

  「小姐,剛剛我好像聽到妳房裡有人聲?」有點怪怪的。

  「如意,妳可能聽錯,我在說夢話。」雲飛雪處變不驚的挪移到床榻邊,若無其事的把鞋子丟到地上,踢到床底下藏。

  「小姐,大熱天妳為什麼還裹著棉被,不熱嗎?」春喜收拾好凌亂的屋內,回看小姐詭異的舉動,狐疑的挑眉。

  「就是因為天氣太熱,我……我裡面沒穿衣服。」她羞赧的低語,還不是那個臭色胚脫的。她走進屏風後。

  恍然大悟的春喜和如意拿著乾淨的衣裳進入。

  「小姐,妳身上怎麼那麼多紅斑?」

  「連小腹也有。」

  雲飛雪笑得好尷尬,「呃……這……夏天咩,妳們也是知道夏天蚊蠅多。」都是衛尚風那隻大蚊子。

  第八章

  繞過衛義武館後門,衛尚風在不打算驚動人的情況回到房間,他身手矯健的翻牆走壁,從後院的圍牆躍下,躡手躡足的穿過後花園,推開房門,腳才跨過門坎,身後就傳來喝叱──

  「你這不肖子給我站住。」

  拎著一隻鞋的衛尚風回頭,「娘。」

  「你還知道我是娘。」梅婆雙手扠腰,手指戳著他的額頭,「快當新郎倌的人還三天兩頭不見人影,要找你還得勞人到妓院去一家家問,你到底有沒有半點羞恥心,要是傳了開來,你叫娘面子往哪擱?」本以為他訂了親就會收斂,沒想到又故態復萌。

  「娘,妳誤會了,我沒有到妓院,我去……」話停在舌尖。他跟她之間發生曖昧關係的事要是傳了開,當媒婆的娘會更加得意忘形。

  「去哪?」

  「沒有,隨便走走。」還是別說的好。

  「你騙娘年紀大老糊塗是不是?阿三說看到你走進西市裡坊的醉紅樓後就沒再出來。」

  「娘,妳又派人跟蹤我?」衛尚風沉下臉。

  當他無婚配就三不五時的派人跟蹤抓他小辮子,看他是不是跟誰暗通款曲,或吃了人家不認帳,娘會立刻跳出來主持公道要他娶,鬧得滿城風雨,每次到最後都是烏龍一場,把娘氣得牙癢癢。

  「我沒那麼閒工夫還派人跟蹤你,做人若行得直,做得正,根本不需要怕被人跟蹤,你分明是做賊心虛。」

  「娘,比起以前我已經收斂很多了。」上妓院的次數用手指頭都算得出來,有了她,群芳香花都失了味。腦海裡浮現和她翻雲覆雨的交歡,想到她蜜糖似的甜吻,他體內血脈僨張。

  「你還有臉說,每天放蕩不羈,花天酒地,只要母的都可以上,沒有一個季節不在發情,連狗都比你有格。」

  衛尚風哭笑不得,他若是不如狗,那生他的娘豈不……這話他可沒膽說出口,免得耳朵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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