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以前做護士都那麼盡責?」想到她幫許多病人擦身,他胸口充塞著一股郁氣。
「我不是護士,我只是念醫學院時在外面打工做看護,其實見多了就不足為奇,每個人體構造沒多大差……」她在說什麼!猛的摀住嘴。
「原來你還是大學生。」
「你又套我話。」她惱怒的用力塞了一堆食物給他,噎死他最好!
他鼓脹著嘴,努力的嚥下食物,「我想多瞭解你一點。」真狠!
「我不需要你瞭解。」她再堆滿口的食物給他。
「唔……我……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做這一行?」結巴的吞下食物,他好奇她為何要做綁架犯,又圖什麼利益?
「你認為我是妓女?」這樣也好,省得日後被發現她真實的一面。
飛虎猶豫了半晌,搖搖頭,「我覺得你像神秘未知的個體,比千面女郎還千變萬化。你可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我看到一個美麗的火之天使,在沉靜冷凝的面孔下隱藏著火熱的心。」
驚愕掠過秋波水眸,她表面泰然處之,「廢話!人的心臟不是熱的,難不成是冰塊做的?」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相識,或許他們會成為好朋友,因為他是第一個看穿她偽裝,深觸她靈魂的人。
不諱言,她是心動了,對這個陌生人。不是因為他將成為她第一個男人,也不是因為他將是她孩子的父親,純粹是因為他談笑如輕風拂過她平靜的心湖,吹皺一池春水。
瞥了眼那含春藥的湯,她躊躇了。該用這方式得到他嗎?忽然間她對自己魅力不具任何信心。
「怎麼了?」遲遲的一口飯停在半空中,她在想什麼?
「沒什麼!」她喂完後,靦腆的瞄了瞄他,澀訥的低語,「你……你覺得我怎樣?」
「你很好,如果能解開我繩子我會更感激你。」
「我不是問這個。」老想逃!她黛眉微蹙,欲言又止,「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嗎?」說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整張臉滾燙得足以煮沸開水。
這是第二次他被飯菜嗆到,「你……你在說什麼?」她該不會是腦袋有問題?
「我……我想和你做愛。」
「噗!」他猛的噴飯,咳得眼淚都溢出,兩眼圓睜,張大了嘴足以塞下一個鴕鳥蛋。
老天!飛虎打量兩頰紅緋似火的她,僵硬的面孔擠出尷尬的笑,「你……你該不會說真的?」
蘇艾倫的螓首點了點。
「那麼你綁架我來的目的總不會要我陪你上……」他實在無法苟同,倏地不安的念頭飛竄,他心驚膽戰的試探,「我想你目的應該不只那麼單純?」若是要男人,以她姿色多的是男人趨之若鶩。
她不敢抬頭。「這一點你就別管,過了今晚我會送你回到原來的地方。」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要我做種馬。」天哪!這女人真的瘋了。
「你可以幫我這點小忙嗎?」蘇艾倫悄悄的自長長羽睫縫兒端睨他,他似乎很生氣,也不過借個種,他又沒損失什麼。
「這不是一點小忙的問題!」如果手能動,飛虎想掐死地,敲開她頭顱看看到底裡面裝了什麼?他咬緊牙關控制自己的怒氣,「你該不會是丈夫性無能才想借種的吧?」想到她已婚的念頭絞扭著他的胄。
「你別問了好嗎?」她快羞愧的不敢見人。
瞧她一臉心虛,他氣血翻騰,怒火中燒,一股酸氣衝上喉嚨。天哪!他在嫉妒。
「我不幹!」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叫別人爸爸。
「你……」她都已經那麼低聲下氣,他居然一點顏面也不給她,她也火大了。「幫不幫,一句話。」早知就不該坦白招出,就如紫玲所說直接上了。
「不幫!」他別開了臉。
「好,很好!那就別怪我。」她拿起湯碗。
毫無預警的扳開他的嘴,強灌著湯,他被嗆得連鼻子都進了水,拚命的咳,想咳出那滑入喉嚨的液體。
「你……你給我喝什麼?」他驚駭變色。
蘇艾倫彎了彎唇角,斜挑起一抹詭異魔魅的邪笑,「待會你就會知道。」
她站起退後一步,收拾好餐具轉身出房門,扔下話,「等一下我再回來替你擦澡。」
聆聽她悅耳如銀鈴的笑聲遠揚,他怎麼聽都覺得像妖音魔樂,述亂了他的心智。該死的!她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
今今今
「你給他吃了嗎?」
蘇艾倫一回到家,溫紫玲便急忙的追問,她點了點頭,將餐具拿進廚房。
「他知道嗎?」
她開始清洗碗筷,「我不想瞞他。」
「你真笨!」這樣計畫全曝光了。
「沒關係,反正日後不會再見面,就算偶遇,他也不可能認出我來。」
「隨你。」溫紫玲懶懶地靠坐在沙發上。
「紫玲,那藥從消化到揮發要多久?」
「一、兩個鐘頭吧!」她也不太清楚,這遢是第一次試用。
「那藥效呢?」
「我記得說明書上寫著是一到三個小時。」
收拾乾淨,蘇艾倫走出廚房,不免擔心的問:「那會不會死人?」
「我有拿來化驗過,裡面成分都沒問題,只不過多了些激情素和興奮劑,還有一定份量男性荷爾蒙,至於效果多大……」溫紫玲以聳肩帶過,安慰的走到她身邊,「反正古代春藥也差不多是這些成分,只在份量輕重有差別,再不然給他吃一點嗎啡好了。」
「那是毒品禁藥。」蘇艾倫瞠目。
「拜託!在醫學觀點,它是最佳的止痛劑,雖然目前尚未合法,但未來可就不一定了。」畢竟許多重大病患只能依賴嗎啡止痛。
對她驚人之語,蘇艾倫早見怪不怪了,呼了口氣,「不用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對了,我去年郵購的那件情趣內衣也許派得上用場。」溫紫玲衝上樓,快步的跑下,手裡拿著紙盒,「當初會買純粹是好奇,不過沒機會使用就塞到櫃子底層到現在。」
她接過紙盒,映人眼簾是件紅色透明的雪紗,細肩帶,胸罩繡蕾絲褸空,僅以一條鋼繩結扣,而胸口以下則是波浪薄紗。至於下半身的透明內褲,天啊!中間還被剪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