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就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想像。
「我……我想還是算了。」蘇艾倫窘迫的連忙放回盒中。
「沒關係,帶去,以備不時之需。」溫紫玲硬塞給她,黑瞳閃亮著興奮與期待的光彩。
蘇文倫兩頰紅緋似火,勉強接下。
「祝你成功。」溫紫玲摟著她的肩走出玄關,含笑的送她出門。
蘇艾倫呆立了會兒,吐氣吸氣,帶著必死的決心走上樓。成敗就在今宵。
開大門咿呀的響聲飄人飛虎耳中,他掙扎益發劇烈,也不知道是藥性揮發,還是拚命扭動的關係,他身體沁出一層熱汗,一思及可能發生的一切,他渾身像著了火,激動的想掙脫這恐怖的命運。
堂堂天地門文堂飛虎居然被人當成種馬?這不僅讓他男性尊嚴蕩然無存,要是給那些兩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個女人手上,他一生威名全毀了。
「喀!」房門被打開了。
他心跳如鼓,瞪著門被緩緩推開,他覺得心臟幾乎要撞出胸口,乍見紅影,他忘了呼吸,地球時間全停止了。
「嗨!」為了以防萬一,蘇艾倫最後還是穿上那件情趣內衣,企圖輕鬆的打破僵局。
飛虎屏息凝神望著浴火而生的天使,包裹在薄如蟬翼火雲中的雪白嫩肌泛著粉紅色珍珠光澤,纖裊婀娜的體態凹凸有致得撩人,他頓感口乾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有如熔岩熱漿湧聚至下腹,猶如沉靜的休火山復活而且急欲爆發。
當她移動輕履,他呼吸一窒,驚駭的掙扎,「你……你別過來!」
「你怕我?」她以為至少她有一點吸引他。一般男人見到女孩子投懷送抱應該像是餓熊見到蜂蜜而獸性大發,怎麼他的反應跟書上寫的不一樣?難道說她真的沒半點女性魅力,否則為什麼他看起來像見到鬼?
「對、對!算我怕了你。」承認怕就已經認輸了。他無法將視線從她幾近赤裸的胴體移開,只能拚命的扭動掙扎。
「別這樣,你會弄傷自己的。」她這才注意到縛住他鐵臂的寬布條全束緊變細的嵌入他肉裡,縛帶附近全是掙扎紅腫的傷痕。
她心湧出一股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疼痛,不自主的撫上他僨起的手臂肌肉。「你看你,都流血了。」偏偏此刻身邊又沒有藥箱可急救。靈機一動,她想起醫學研究狗的唾液有治癒傷口的功效,而人的唾液也自然能消毒殺菌。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俯身去舔舐他裸露胳膊上的傷痕,就像模仿小狗舔人一樣。
「你別亂來!」他猛抽了口氣,眼中佈滿紅絲難以置信她真的開始做了,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理智漸漸遠離他,無意識的逸出呻吟時,他驚覺那陣呻吟竟是出至他口中。他覺得世界末日地球毀滅也沒他現在悲慘。
「你別緊張,我只是在替你療傷。」說著,她換了一邊手臂,身子橫過他陽剛的身軀。
「啊……」當她豐滿的堅挺毫無預警的拂過他胸膛,他不自覺呻吟出聲。
「很痛嗎?」
她渾然未覺她不經意的撫觸已點燃了火線,掀起他身上暴風狂雪般的慾火。
既然她要,他何苦壓抑自己。飛虎幽瞳闐火灼燒著她,彷彿要將她吞噬。
蘇艾倫悚然一驚,「藥效開始發作了嗎?」太快了,不到半個小時。
「你給我吃什麼藥?」拚著最後一絲理智,他瘖啞的問。
「春藥。」她坦然以告。
飛虎閉上了眼呻吟。天哪!他一定是前世造了什麼孽,上天才派了魔女扮天使來折磨他。
忽然間,她跨坐到他身上,他身體碎然僵硬,「你……你想幹麼?」她竟坐在他僨起鼓脹的部位。
「做愛!」書上是這麼寫的。
「你……」他緊咬牙關滲出血,感覺自己的堅挺正只著她柔軟的幽壑,他堅強的自制力正嚴重的受到考驗,隨著理智渙散,他低吼一聲,「解開我的繩子!」受不了煎熬的他決定釋放慾火。
「不行!」要是鬆開了繩,他絕對會逃掉。此刻,不能有任何萬一。
「你……」倏地她竟撥開內褲,握著亢奮湊進她身體裡。
好緊、好窒熱!他快撐不下去了。
「解開繩子!」飛虎發出野獸的狂嘯。
她不理他,專心的握著他腫脹的部位往自己身體裡面擠。「天哪!你難道不能小一點嗎?」那麼粗硬卻又那麼滑叫她怎麼塞呀?
小?!他圓睜熾紅的虎眸,一絲靈光抬頭,他沙啞的低喃,「你該不會是處女?」兇猛的亢奮終於衝進她狹窄濕熱的甬道,穿透那片障礙,「天哪!你果真……」他身體、理智全都沒辦法控制。
她咬著下唇忍著那瞬間的刺痛,緊奎的身體被膨脹異物推擠撕扯,下腹猛烈的撞擊戳刺令她不適,想退開又怕錯過機會,最後,她仍不敢亂動。
他額際沁出涔涔污水,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讓他心臟緊縮,身體起了陣陣痙攣,不自覺的擺動了起來。
「啊!」感覺他在她體內抽動,她無措的低叫起來。書上怎麼沒寫這一部分?!不是射精就好了嗎?「你怎麼會動?」
「我不是死的,當然會動。」他佩服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他氣息濁重的粗喘,隨若每一次推送,他逐漸深入,天啊!真的好緊,感覺亢奮被緊緊吸附著,激起他猛鷙狂烈的掠奪,像發狂的野獸橫衝直撞。
「呃……」她感覺撕痛和不適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陣如風馳電掣般的戰慄,所有的知覺集中在下體,感覺下腹彷彿也有顆心臟鼓動,愈來愈急促,使她在不知覺中嚶嚀低喘出聲。
忽然間一陣天族地轉,他完全深搗頂進,感覺整個人、整個靈魂飄飛上了天,他大吼一聲,亢奮激烈的震顫,噴出大量的精液……
她感覺身體抽搐了下,下體流出灼熱的液體滑下她大腿。在意識昏沉中她綻露柔美的微笑,成功了!然後她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