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邀月戲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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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告訴我,我跟誰出去妳很介意嗎?」是魂忍住笑,不疾不徐的靠近她。

  她看到了他敞開的衣襟中那份羊皮地圖,難怪她翻遍整間屋子都找不著,原來地圖 在他身上。

  他彎起唇角,透著邪氣的臉龐揚起性感的微笑,讓她心頭如小鹿亂撞。她趕緊搖搖 頭,她可是來辦正事,不是來發花癡。

  「怎麼?舌頭被老鼠咬掉了?」窘迫的她嬌顏飄著兩朵紅雲,看得他坪然心動,視 線落在她不安的咬著下唇的嫣紅小嘴,他心中突然有股想輕薄她的衝動,他的大腦告訴 他不可以,但他的身體卻背道而馳。

  「我替你把舌頭找回來吧!」在她呆愕的同時,他的手指徐徐抬起她下顎。

  在她大腦警中響起時,她已來不及撤退,他也不允許。

  他強壯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將她緊緊鎖進他的懷中,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 出高邇灼燙著她,濃烈的男性麝香充塞在她四周的空氣。

  接著是魂俯下頭,二話不說的攫住她的唇,輾轉吸吮。

  天哪!他居然在吻她,而她竟沒抵抗!慣怒、羞愧和恐慌交織成如擂鼓的心跳,她 矜持的掙扎著。

  「別動!」該死的小妖女,她難道不知道貼著男人膨脹的慾望扭動很危險?他輕輕 以舌尖描繪她甜美的菱形小嘴。

  「你別亂來。」掙扎的同時,她的手心不經意碰到他衣襟內的羊皮地圖,她靈光一 閃,漸漸放鬆僵硬的身體。

  「就是這樣。」是魂沉醉於她甜美的芳唇。

  「是魂......」飛鳳故作嬌羞的嚶嚀一聲,柔順的投入他的懷,小手放在他平滑的 胸膛上撫著。

  驚喜於她突然的改變,是魂逐漸加深了吻。「別擔心,我不會傷害妳。」他呢噥軟 語的誘使她為他張開嘴,使他能深入吸吮她口中的蜜汁,直到看她快喘不過氣,他才放 開她的唇,移到她細嫩的耳旁沙啞的低訴,「放輕鬆,我只是想吻吻妳。」

  迷惑於他溫柔的愛撫和低語,飛鳳差點忘了任務,是那橫亙在他們之間的羊皮地圖 喚醒她的理智。

  「別這樣,我怕......」半推半就的同時,她乘機摸去羊皮地。

  是魂沒有理會她的話,陶醉的吻上她的耳垂,挑逗她敏感的地帶。

  她渾身如受電擊般一顫,險些讓羊皮地圖滑手,她連忙攀附他的肩,一手將羊皮地 圖在他身後展開,光一眼就背下地圖上所有的路線。

  「妳這是在做什麼?」

  「啊.......痛!」當她的皓腕被他如鐵鉗般的手箝住,她痛得叫出聲,手一鬆, 羊皮地圖掉進她掌中。她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錯在認為他只是個紙老虎。

  「原來你的目的是為了寶藏?」是魂嘴角勾著譏諷的線條。

  「你弄痛我了。」飛鳳扭動著身軀。

  「或者在更早之前,妳就已經有預謀?」利用一連串巧合混進地獄門,藉以接近他 們,以便替他人通風報信。「說!妳是不是還有其它共犯?」

  她不可能招出男姊。「就我一個人做的,怎樣?」她不馴的抬起下巴,不信他敢對 她怎樣。

  「狗改不了吃屎,妳這乞丐還真是犯賤,虧我那麼相信妳,對妳.......該死的?I」

  他懊惱自己竟對一個扒手、一個騙子心動。忿忿的甩掉她的手,他暗咒自己傻,還 好現在醒悟不算太遲。

  「你罵我?」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被罵得那麼難聽,而且出自他口中更是傷人, 飛鳳嬌顏刷地變得蒼白。

  「罵妳?沒對妳動手已算客氣了,就憑妳偷竊機密,我便可以殺........出去!」

  深呼吸平緩激盪紛亂的心,是魂冷酷的指著門外,「趁我還有理智之前,妳滾!妳 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再看見妳!」

  「放心,我會如你所願,不再出現在你面前。」因為她就要離開了。鼻哼一聲,飛 鳳昂首轉身離去。

  她自認並沒做錯,但為何腦海中浮起他森冷決絕的面容,胸口就像萬蟻喃咬般難受 ,眼眶也開始發熱,滾燙的淚水燒烙著他曾經溫柔撫觸的面頰,使得那殘留在她臉上的 吻的感覺更加深刻,也更加的......心痛!

  「可惡!」是魂激憤的劈出一掌,整張堅硬的梨花木桌頓時四分五裂。還好他沒有 陷下去,還沒投下愛。

  但真的沒有嗎?

  「她不見了!?」出發前,是魂注意到飛鳳並未出來送行,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

  福伯搖頭「是公子,你需要我派人去找她嗎?」

  「「地獄門紀律嚴明,卻來了個手腳不乾淨的阿飛,滑溜得像條蛇,三天兩頭不見 人影是常有的事,還亂出餿主意帶壞未來的門主夫人,光這幾點莊內就沒幾個人會在乎 她的死活。

  「這樣啊,那算了!」或許她已因為羞慚而自動離去。想,他胸口悶悶的,像丟了 什麼心愛的束西。

  心愛?怎麼可能,他絕不會對那個偷扒竊騙,耍盡各種手段的小乞女動心,但是.......該死的!想起那次親密的接觸,是魂仍感覺得到掌心殘留的膚觸,還有下腹的燥 熱腫脹。

  「是公子前幾日莊裡的人說,曾看見阿飛在公子的房間外徘徊,她是不是對公子做 了什麼事?」

  「沒有。」是魂答得很快,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他連忙再度開口掩飾,前幾天我以 為房裡有東西掉了,後來發現是自已弄錯,誤會了她。」他越來越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 幫她解釋。

  「是嗎?公子還是小心一點,等門主回來,我會想辦法支開若男小姐,打發她離開 。」

  「喔!這樣也好。」以後就看不到她。他應該開心,然而心頭卻異常空虛,感受不 到絲毫的喜悅。

  他的腦海中想著,她到底去哪?會是去跟搶劫的幫派接頭嗎?她到底是誰派來的? 現在她會不會因為行跡敗露而受責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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