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搖搖頭,「我有你呀!」
一切愛意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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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後。
直接從皇宮裡找所需的藥材,迎春花了一番工夫製作出解除他無能的藥,卻不知道是否有沒有效果。
「到底行不行?」
嚥下苦澀的藥汁,鬼皇將運內力催化體內的藥性,嘴裡不饒人的邪笑,「這可攸關你未來幸福呢,你說呢?」
迎春臉一紅,「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
鬼皇將打橫抱起她,「沒關係,我們試試不就知道結果。」
「啊——鬼皇將!你快放我下來。」迎春羞窘的低吼著,扭動身軀推拒他,偏偏他胸膛比鋼鐵還堅硬,痛的是她的手。
鬼皇將笑的不懷好意,「這是你欠我的,我這次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把她放上床榻,手輕彈一下,雲帳抖落。
「你不可以,我們不是夫妻……唔。」嘴被咬住,沒有了聲息。
站在門外的鬼靈和鬼魂堅守崗位,即使屋內的床板震得快塌的樣子,吟哦聲讓人臉紅心跳。
在這大白天的,他們也只能裝作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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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吃了。
嗚嗚,這一切都是鬼皇將的錯,他竟然拿她來開葷,試試男人雄風,結果害她差點腰折。
他不行?他根本就是猛獸,從白天到晚上需索無度的「做」,彷彿把她當發洩精力的對象!
她可不是他性慾的玩物,所以,她要逃!
趁著夜深人靜,她偷偷在他碗裡下了迷藥,這次的藥量比上次增加到十人份,因為他根本不是人!
為了順利逃脫,她選在黎明防守鬆懈的時候,躡手躡足的迷昏了鬼靈和鬼魂兩個門神,還包括心向愛人的雙兒,然後自馬房偷了一匹千里馬。
這回可說是萬事皆備,只欠東風。
就這一個東風,嗚……
在明德門之前她被攔下,就差那麼一點點!
一個臉上凝聚著狂怒暴風雨的高大男子火燒屁股的吆喝著守門的官兵關上城門,讓她連望見城外自由的機會都沒有。
夾著雷霆萬鈞之勢,鬼皇將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她的後衣襟,「你這該死的女人,還想跑,這次我非要讓你得到教訓。」否則再次給她逃出京城,他堂堂威武的鬼夜叉將軍的顏面往哪擺!
「放開我,你認錯人了。」她還特地易容偽裝男兒身。
「你別想跑!」鬼皇將大掌一勾,輕易的將她鉗制在懷,然後跨上她偷牽的馬兒,她眼光真好,竟然挑他鬼夜叉的座騎。
「你別碰我。」迎春扭動身軀。
「你想被我打屁屁嗎?」鬼星將悄悄貼近她耳廓,呵著熱氣,「你應該沒忘我在河邊說過的話。」
「無恥,下流,卑鄙……唔。」讓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安靜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吻得讓她暈頭轉向。
他狂霸的佔據她的唇,深入劫掠她口中的瓊漿玉液,需索飢渴的幾乎抽光她肺中的空氣,她快不能呼吸了!
「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跑!」他氣喘吁吁的放開她,粗重的鼻息吹過她發燙的臉頰,沙啞的附耳低語。
當他發現她不見,門外兩個笨蛋倒下,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失去她的恐懼凌遲他的靈魂,他連忙施展輕功顧不得引起側目,一路衝向每一座城門,滿身大汗阻止了她。
「我沒有跑……我只是離開。」迎春羞的低首,臉熱的足以煮沸開水,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她,害她都沒臉見人了。
「給我理由。」鬼皇將瞇起眼,「如果你說的理由不能讓我滿意,你的小屁屁就小心。」
「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我離開只是遲早的事。」她猛然抬頭,嗔視自大狂妄的他,就只會武力威脅她!
「我是你的相公。」這女人有把人逼瘋的本事!
「不是。」她扁了小嘴,她又還沒嫁給他,只是被他吃了!
想到昨晚迷迷糊糊的失身,她就懊惱不已,真不該相信他的為人!一恢復能力,就馬上想到「做」,就拿她當現成的「用具」,一點也不顧慮她的想法。男人都是一樣靠下半身思考的禽獸,實在不該替他解毒,應該讓他永「垂」不朽,無「力」回天!
「但過我家門跟我拜堂人洞房的人是你這總沒錯。」想到洞房花燭夜被弄得不舉,他就一肚子窩囊氣。
「這話你說過好幾次,我都會背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台詞。」迎春翻了翻白眼。
「你……」在她失蹤後累積一肚子火氣,好不容易尋回她後,在他恢復神威,她被他吃了後,她竟然還來個不告而別!
所有的氣彙集的結果是他要她。
他要她臣服!
他要佔有她,讓她成為他的人,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他!
「很好,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尊夫重道,呀!」策馬奔馳。
迎春尖叫著,「啊——放我下來,你這無賴,救命哪。」而四周傳來竟是一陣叫好鼓掌聲。「鬼皇……唔。」
她的話足以把聖人氣死,他才要大展雄風努力增產報國,不想讓她活活氣死,吻她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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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內,聽說皇上來到,迎春捧著點心和茶食來到八角涼亭,當他看到涼亭內的花桌邊坐的人,她差點手滑。
「你你……你是皇上?」指著懶洋洋的躺在虎皮上的偉岸男子,而鬼皇將適時收起她亂指的手,大手一攬將她拉人懷。
皇上望著呆愕的迎春,精明的眼神一閃而逝,「真不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分辨出我們。」
「那是當然,她是我的老婆。」鬼皇將得意揚揚,摟著迎春,探看她手裡的盤子,「女人,還愣在那幹嘛?我要吃的東西呢。」
回神的迎春白了鬼皇將一眼,將盤子擱到花桌上,「噢,這不就是。」大目新郎!「你跟皇上長得真像。」
「我覺得還好。」他霸道的抱她坐上了腿。
「別這樣。」迎春還不習慣這麼親暱。
皇上忍不住哈哈大笑,「朕也懷疑他是不是我父皇在外亂播種的結果,但是我父皇已死,他父母早雙亡,又沒什麼親人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