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狐狸精的春秋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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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你不甘心個屁,輸了就要認輸。你還有什麼花招?」祈標忍不住搶白說。

  本來一向就看不慣葉昌國總是氣焰高張的嘴臉,而且還不時地跟祈笙唱反調,再加上自己心愛的宓兒曾差一點在他的逼迫下當了冤魂,祈標早就看葉昌國還有他身後,林銘輝跟陳世崇那幾個應聲蟲,非常、非常的不順眼了。

  「阿標。」祈笙輕喝一聲,示意他不要多言,以葉昌國猖狂自傲的個性,若以言語激他,說不定事情又會生變。

  「葉昌國,你又何甘讓你身後的族人全因你的野心而丟了性命?」

  四大長老中一向個性就較為軟弱的林銘輝聽了祈笙的話後,不覺身子開始顫抖不已,也不知是因大勢已去,驚駭著因自己多年立下汗馬功勞而建立起來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還是葉昌國至今仍強勢不服降的倔意!

  「野心?什麼野心,這一切全是我的。」怒喝一聲,葉昌國斑白的鬍鬚者飄了起來,「窮我一生的歲月精力全都投注在族裡,憑什麼是你這個臭小子當王,狐仙王國是我的。」

  耳邊聽著葉昌國頑固且毫無悔意的言語,輕喟一聲,祈笙的心裡在有些難過,葉昌國仍不知悔改,而且態度仍是強硬得很,看來今日是無法和平的勸葉昌國。棄械投降了,不論是哪一個族人,要他下令將對方處以極刑,都是他所不願見到的。

  「葉昌國,昔日你的確是有功於狐仙王國,但狐仙王國也並未虧待於你,不但讓你位居長老之高位,而且還手握重權。怎知你身為族裡權高位重的長老,不但沒有好好地為族人做一番益事,反而包藏禍心地籌劃、設計這一切叛國計謀,甚而意圖妖言惑眾的鼓吹煽動族人叛變,單就這一項,你已萬死不足為惜。」

  恨恨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葉昌國滿臉的凶悍怨怒。

  「別冠冕堂皇的發話那麼多,我既已是敗兵之將,那話黑或白也是任由你說,如今我策反失敗落在你的手裡,只怪我自己一時大意,誤中你的反問之計,」葉昌國不減眉峰之中的戾氣,仍一副氣勢凌人的桀驁不馴,「但是,祈笙,你也別囂張,我雖敗,但也不會讓你太得意的」他話語中有著玉石俱焚的決心。

  葉昌國話剛落寂,站在他身後陳世崇幾人像是突然吃下了顆定心丸似的,全都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他彷彿葉昌國提醒了他們,他手中還握有一件秘密武器。

  悚然一驚,祈笙心中一緊,突然有種不祥的念頭,「葉昌國,如今你又想耍什麼詭計?」

  「詭計?」猛一狂笑,葉昌國的眼神充滿了令人發毛的陰沉,憑我一介敗將,祈笙,你說我還能有什麼詭計?」

  葉昌國言外之意的得意味道讓祈笙的一顆心沉得更快,「葉昌國!」

  「別緊張,我只不過是想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認識。」得意之情完全溢於葉昌國那張老臉上。

  「朋友?」眉頭一緊,祈笙心裡莫名的看著葉昌國的笑臉。

  葉昌國頭朝身後且微一晃動,有個削瘦的身影自他身後被人推踢出來。

  「0阿!」

  「歐柏芬!」

  祈笙身後傳來幾聲輕呼與暴吼!

  一見那身影,祈笙的心倏地跌落深淵谷底,他們竟捉住了歐柏芬!

  「怎麼,祈笙,你不認識她嗎?」洋洋得意地握住歐柏芬的手臂,粗魯地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葉昌國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修長的雙手被反縛在身後綁住,頭髮整個披散在身後,歐柏芬緊咬住的唇已然完全失了血色,那張白析清秀的臉上也沾染上不少斑斑的血跡,但更令人觸目驚心是,她胸前的那一快血紅的污跡,一大片明顯又刺目的血跡。

  那塊血污令沂笙的心開始發狂,「小芬」他喃喃的低喚了聲。

  她不是好好的被歐志龍給關在地牢嗎?以她的能力怎麼逃得出來呢?而且,怎麼會被葉昌國給……

  葉昌國作態噴、噴、噴發出聲音,「祈笙,連我都不得不對你欽佩不已,看不出來你平時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仁義道德模樣,沒想到一張利嘴倒是油腔滑調的厲害,那麼會哄人。」他突然伸手揪住歐柏芬的髮絲,痛得歐柏芬輕呼一聲。

  「連這個蜘蛛精族裡的女殺手都被你哄得服服貼貼的,甘願冒著違背門規的大罪趕來通知你。」葉昌國冷冷地哼笑一聲,「可惜呀可惜,她不但是慢了一步,而且還那麼不幸的遇見我。」故意無限疑惑的搖著頭,他眼裡的神色卻更是得意了,「唉,不知道是她不幸呢?還是我太幸運了。」

  沒有看見她的眼淚,也沒有聽見她的哽咽,儘管,水汪汪的眼眶裡早己佈滿了淚珠,但她還一個勁地強忍著,不讓它們滑下來。雖然雙臂被狐仙王國裡的叛徒給捉得動彈不得,可是在她眼中仍見不到一絲的懼意,她臉上、眼中充斥的只有仇恨與怒火。

  但愈見她忍住淚水與痛苦,祈笙愈加心疼。

  「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不打算太為難你啦。」陰側側的笑了聲,葉昌國雙手一攤。「只是想請你淺酌一杯小酒而已。」

  他身邊的林世崇早已經端著一個托盤,磐中放著一壺酒及只酒杯。

  「老大,你別信他的,葉昌國早已泯滅天良,現在又幹出這種不要臉的勾當想逼你喝毒酒……」

  「祈標,本長老只不過是想請大王喝杯酒而已,你又怎知那酒中一定有毒?」

  「你這種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真難得你那麼瞭解我,可惜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好好地跟你促膝長談一番。」

  葉昌國的聲音冷冽迫人,「如何?祈笙,你意下如何?喝不喝這杯酒?」

  儘管心在痛、血在滴,祈笙仍只是陰霾著一張臉,「如果不呢?」他粗聲地問。

  「不?」假笑一聲,葉昌國舉起酒壺在空杯中注了八分滿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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