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爺寒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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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寒契!」

  沒有立即回應她的輕呼,專心一意地,寒契依著塗佑笙先前的諄諄訓示,徹徹底底地將她每一根纖細的指頭吻遍。

  媽的,原來光只是用唇逗弄著姑娘家的手指頭,胸口的悸動就差點無法抑制了,怎麼他以前從來不曾發覺到呢?

  不遠處,猶能聽到月夜裡的狂熱慶典仍然持續著,熊熊火光薰熱了無垠的天際;而他耳邊,潺潺的水流聲捲著彼此細碎的喘息,此刻他已然騷癢難耐的懷中慵懶她傭懶無力的溫潤身軀。

  「為什麼這樣對我?」單十汾羞紅著臉。

  「因為我喜歡呀。」

  又是喜歡?老天,眼裡漾著赧然的霧氣,她的心快癱掉了。

  「呆妞,我這樣吻著你的手指頭,你的感覺是怎樣?」寒契眼神飢渴的緊盯著她微啟的唇瓣。

  好想……狠狠的將唇覆上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好想,想得他的心都開始顫起酥酥麻麻的急切。

  「感覺……好、好……噁心!」因為是實話,她說得吞吞吐吐。

  雖然他的神情輕柔中仍不掩一貫的霸氣,但在他強勢的侵略動作中溫柔猶現,教人不自覺地打胸口泛出窩心的感動;可是……他吸吮著她指頭的力道像在啃骨頭似的。

  這會兒若將自個兒的手指頭擺在火光下細細審視,絕對可以在肌膚上發現或多或少的青紫淤痕!

  聞言,寒契猛然抬起臉,緊盯著她的黑眸笑意閃爍。「你也這麼覺得?」

  她愣住了。

  「你也是?」

  他點點頭,「對呀。」

  「那你還像娃兒吸奶似的吸著我的手拾頭……呃……」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話未盡,她的臉蛋已呈現一片桃紅。

  瞧她,在說些什麼?娃兒吸奶?老天爺,她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是塗佑笙那婆娘說的啦。」吸奶?惡,光聽她的形容詞,他的胃就在抽筋了。

  單十汾驚呼,「阿笙?!」

  「沒錯,那婆娘口口聲聲再三強調這是個上上之招,非要我試試不可。」

  「她要你這麼做的?」

  「要不,你以為我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費盡心思呀!」撒撇嘴,見她略顯無措,寒契反倒笑得古里古怪,「她說呀,先輕輕地棒著你的手指頭吻著,或是使點力氣先捏捏你的耳垂,再以舌尖舔一舔什麼的,只要我依言行事,她保證這些舉動絕對能挑起你體內澎湃的情潮,讓你更容易接納我的追求。」頓了頓,他捺不住好奇的傾身詢問,「有效嗎?」

  挑起她體內澎湃的情潮?說她更容易接納他的追求?最恐怖的是,他還大眼不眨地問她這一招有效嗎?

  這……教她怎麼回答嘛!

  「你倒是說呀!」他催促著。

  「哼!」單十汾從鼻子哼出氣。

  「又哼呀哼的,小心我扁你唷。」他的威脅看起來很假,他知道,她也看出來了。但,而人互視一眼,都沒有戳破,「說呀,有沒有效?」

  「別問我,我不知道啦。」一扭身,她以背對著他,不肯跟他四目相望。

  「是嗎?」他才不信。

  看她含羞帶怯的表情,似乎方纔的行徑挺有效的,可是,她若不肯親口證實,那他以後還是少像只小狗子般噁心兮兮的去舔她。

  因為無論成效如何,也不管是否真挑動了她體內的情潮,可以確定的是,這個舉動教他全身的疙瘩斷斷續饞地冒個不停。

  「就說別問我了嘛!」

  「哈,真稀奇,光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竟然就讓你紅透了臉。」寒契想到了塗佑笙所說的另一個測試效果的答案……「看來,她倒是沒騙我。」

  「她又說了什麼?」單十汾感到好奇。

  「她說,如果我對你這麼做了,可你卻沒有黑著臉掌我一巴掌,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這樣只有一半?」怎麼可能呢?都已經接觸得這麼的深入了,竟然還只是成功一半?!

  阿笙的標準還真不是普通的高!

  「沒錯,而另一半就得靠我自己了。」

  「寒契?」

  「這一次,你得給我全神貫注在其中,待會見我再問你成效如何!」輕輕地,寒契再度降下熾熱的溫唇,但,這回不再滿足於吸吮她的指頭,而是帶著雷霆萬釣的熱情覆上她無措的紅唇。

  他已經試過塗佑笙的方法了,所以,這會見得順著他自個兒的意願來。

  畢竟,想將她整個人吞吃人腹的是他寒契,不是狗頭軍師塗佑笙!

  ☆☆☆

  合上門,猶豫了好一會兒,單十汾不由自主地將背靠在門板,眼廉輕掩,心中有著濃濃的不捨。

  就這樣偷偷的離開,好嗎?

  「看來,你還是會捨不得吧?」

  聞言,她下意識的輕咬著下唇,好半晌,這才鼓起勇氣抬眼瞧向像鬼魅般掩到她眼前的大個兒。但,眼光移到他微露在衣襟外的強健胸肌就再也挪不開了。

  沒辦法,因為是她理虧,所以只能心虛。

  「你想不告而別?」

  她沒聽錯吧?他的聲音裡有著不敢置信的傷感與心痛,輕吁了吁,儘管滿心疑惑,她還是不敢瞧他的眼。

  「呵,寒契。」

  寒契直著她,「你的表情很黯然,讓我來猜猜,該不會是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我、我……唉,我只是覺得,相處了這麼久,當要開口說分離很讓人……」舌尖輕潤著唇瓣,她說不出半個確切的形容詞。

  其實,她心知肚明自己的感覺是什麼,肝腸寸斷,這是最接近她此刻心境的形容詞。可是真好笑,沒想到她單十汾竟會用這麼嚴重的字句來形容自己的情緒。

  但,真的是肝腸寸斷呀。

  溪邊的那一個晚上,在沁涼寒風中將因為緊張而打著哆嗦的她緊擁入懷的,是陌生但卻更教人緊張的寒契;激情中,那雙蘊著熱氣的粗壯臂膀全心全意為彼此燃起不絕的情慾,且仍不忘以暖人心扉的溫柔撫慰稍嫌不適的她。他的侵略,勾出了她的嬌喘連連;他的護術,給予她濃厚的安全感。

  就在那夾帶著情愫洶湧與情慾襲心的溪畔,就在她不知所措且毫無防備的剎那,寒契用源源不絕的情焰徹底的燃燒她固守多年的少女芳心,自此,她的心就紛紛亂亂地起了不知所以然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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