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夫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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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有嗎?」將袖口舉到眼前,他驚訝的笑了笑。

  「什麼時候破的,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會不會是因為搏鬥的技術太爛了,所以被人扯破了?」

  「也許。」聽出塗佑笙的譏諷,他挑挑眉,輕笑反譏。「方纔是跟拓跋相拼,說不定就是他故意扯破的。」

  「少來了,他才不會這麼狠!」她絕對相信自己的相公出手自有分寸。

  「喲,對他這麼有信心,我又不是他的親密愛人,他有必要對我手下留情嗎?」小小大概忘了,他跟她剛被拓跋綁到這個年代時,兩人受到的差別待遇簡直是天堂與地獄之別呀!

  「將衫子脫下來。」瞟了一整天似乎都心神不寧的苗杏果一眼,塗佑笙忽然好心的開了口。

  「怎麼,你要幫我縫?」

  「開什麼玩笑?就算你有這份榮幸,也得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她是最最最標準的少奶奶命,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有媽咪照顧著,來到這個年代,也有拓跋無微不至的疼愛,這輩子,她已經別無所求。「喏,咱們有個現成的免費女紅在這兒,不利用利用未免太可惜。」面對諸葛極承的詢問,她朝一旁發著楞的苗杏果努了努嘴。

  「小杏果?」

  「不是她是誰?」塗佑笙說的理所當然,瞄見他不敢置信的神情,她不滿的微瞇起眼。「幹麼瞪著大眼瞧人家,你以為她不行嗎?」

  沒錯!看著塗佑笙不滿的伸冤神情,諸葛極承真的是楞住了。

  「小杏果,你會女紅?」他問得相當直截了當,毫不掩飾語氣裡的驚詫。

  還以為她那雙手除了拿弓、籌翩、要大刀這類危險玩意兒外,就只會提水、剝獸皮外加欺負一干閒雜人等。

  瞥了他一眼,苗杏果沒說話,靜默的接過塗佑笙自他身上剝下來的衣裳及針線,仔仔細細的將破洞縫補。

  這些年來,他身上穿的、戴的全是她一針一線親手縫製的,她沒說,對身外物向來不講究的他當然也不知道身上的衣褲出自何人之手,只是,沒想到他對她的性格取向竟有這般大的偏差!

  沒幾分鐘,手腳俐落的她咬斷線頭,將修復完善的衫子遞給他,面無表情的起身離去。

  這回,她當真是沉著情緒的走開了。

  因為她的心有些糾結,她得找個地方靜靜地療養心傷。

  見她不發一言的離開,他下意識的盯著手中幾近完美的衣裳瞧,驚異的倏然睜大瞳眸,若不細看,還真看不出衫子上原先破了個洞。

  「你覺得怎麼樣?」「

  瞥了眼頗有幾分想替苗杏果邀功意味的塗佑笙,諸葛極承破天荒的連歎了幾口大氣。

  「究竟怎樣嘛?」她捺不了性子的催促著。「小杏果的女紅功力不賴吧!」

  「是呀,若不是親眼見她縫好的,還責讓我以為這是移花接木的功夫呢。」諸葛極承仍是歎聲連連。

  看來,他想偷得清閒的願望難了了。

  ·······························

  許是天意,顏大貴才跟許伶伶勾搭上,兩人暗渡陳倉沒多久日子,就在某個晚上,顏大貴被村人打得半死,趕了出去。

  不是因為跟許伶伶的事東窗事發,而是他平素色慾熏心的下流行徑已夠教村人詬病,但,人不親土親,看在都是同村人的份上,再加上沒人跳出來喊冤,在一個願打、另個願挨的情況下,也就任由他去,怎知道這次他當真是飽暖思淫慾,犯賤過了頭,竟膽大到招惹了某戶人家的黃花大閨女。

  若依舊是你情我願,那倒還不怎麼樣。問題是,人家大閨女壓根就不將他擱在心底,而他偏就是硬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當天晚上,大閨女含恨投河自盡,幸好老天有眼,及時被過路人給救了起來。

  這下子還了得,大閨女的老母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嚷著冤枉,村人們因此全都被挑起了憤慨,一任一棒,打得他皮開肉綻,再一人一腳將他踹出村子。

  不是大家存心放過他,而是顏大貴狡猾成性,拖著即將被踹死的身體拼了命的衝出人牆重圍,奔到那條急流畔,想也不想地悶頭跳下去,就這樣教他給逃了。

  結果,還真是應了一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出了村、人了林,又是一段起伏洶湧的湍急水流,只剩半條命的顏大貴辛辛苦苦的攀上了岸。

  「敢這樣修理我顏大貴!」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喘著氣,恨恨地,他將一口血水吐在地上,忿然伸手抹去嘴角的血絲,眼帶濃濃的恨意。「看著好了,我不將這村子鬧得雞犬不寧,我就不叫顏大貴。」

  當夜,因為身體的痛意一波波的襲上,也因為心事重重,夜宿河岸的顏大貴怎麼也睡不著。想來想去,滿心仇恨的他總算是想到了一個復仇的方法。

  等不及調養好帶傷的身子,一等雙腿蓄足了力氣,他便迫不及待的往王景曾帶領的賊窩出發。

  雖然那賊窩當年遭拓跋某、寒契他們率人清剿得差不多了,但聽聞那時王景有個性好逞兇鬥狠的兄弟正巧不在寨裡,逃過了一劫,回來後也聰明的沒做出以卵擊石的笨拙報復行徑,反而低調行事,暗地裡招兵買馬,這幾年來似有死灰復燃,甚至比王景在世時更加張狂的跡象。

  正因如此,他才會選擇上那兒去扇風點火。

  對挑了賊寨的拓跋某他們,王景的餘孽應該是有著滿腹難消的憤恨吧!

  顏大貴沒猜錯,對曾挑了賊窩的拓跋某他們,大賊頭王景的賊子餘孽們是恨之人骨,只可惜,他晚了一步。

  拖著狼狽不堪的身子,望著棟棟屋舍盡顯黑污污的灰燼,狼藉一片,甚至還有濃濃的硝煙冒著,他傻了眼,大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混飩了半天的腦子突然起了頓悟……不好,這兒真出了事,那他還不快點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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