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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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頁

 

  「你不要後悔。」他嘎啞的又問。

  「不會,永遠都不。」輕啟殷唇,她貼向他;寧風以那對熱情的黑眸凝視著箬雨,他們眼裡只有彼此,劃過耳際的聲響全都充耳不聞。

  箬雨綻開慵懶的笑容,感受著他愛撫過她全身的戰慄感,酥酥麻麻的滋味竄透每個細胞,那股熱呼呼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嚶嚀出聲。

  她柔柔軟軟的藕臂緊緊勾住他的頸子,輕聲催促他,也期待著他下一步的行動,「愛我,別遲疑……」

  寧風半瞇起火紅的眼,她的體香刺激著他的感官,她的請求更滲透進他的大腦,一時之間血脈翻騰洶湧,來不及了!即使箬雨此時出口阻止也來不及了!

  還好她沒。

  一提勁兒,他將箬雨靈巧的身子抱上了床榻,冷不防的翻身壓上了她,在一陣癡迷的施與受後,雙雙攀爬至慾望的最高峰。

  他熟練的技巧、火辣的擁吻、在她身上每一寸纏綿輾轉的吸吮,是那麼的狂烈放肆,也更說明了他擁有過許多女人的事實。

  想像著他也曾經這麼對待其他女人,箬雨吃味的心更酸了,居然會酸的發疼,但她告訴自己,她要讓他完完全全的屬於她,不能再讓寧風環抱別的女人,吻她的唇、觸她身的手全都是她一個人的!

  第十章

  翌日凌晨,寧風與箬雨雙雙踏上往咸陽的旅程。

  隴西距咸陽約三天的腳程,倘若抄小徑,大約兩天就可抵達。

  說也奇怪,一路上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風平浪靜,原以為會有不少纏人的蟑螂死跟在後頭,或是出其不意的冒出幾隻挑釁的螳螂,欲逮捉他這只不是普通的蟬。

  只是那些笨螳螂卻萬萬沒想到,在他們身後伺機而動的還有一隻虎視眈眈的黃雀!

  這黃雀是誰?

  聰明!不就是冉方橋嗎?

  沿路上,他不著痕跡地緊跟在寧風兩人身後。當他倆身陷嚴府的那一夜,他一直躲在暗處觀察,倘若情況一不對,他將立即出手救人。

  不過還好,聰明的箬雨化解了危機,而方橋也正好省了頓拳腳。那晚,他早就看出李詮鬼鬼祟祟、閃爍不定的眼神,因此當機立斷地暗中跟蹤他,也因此李詮逃出嚴府也不過半里處就倒楣的被方橋給攔了下來。

  經過方橋的逼間,李詮才供出整件事情,只因口說無憑,他需要證據,偏偏這個笨李詮竟在逃出前將那份證物一把火給燒了!

  還好有李詮在手,他又身為嚴東窘貼身夫子,聰明的方橋立即以他來脅迫流隨門的人撤離,況且在李詮的招供下邢戎槨罪行已確定,唯欠東風,流隨門與其他幫派在明哲保身的情況下也都退出了這個戰場。

  事後方橋找了個隱密的地方將他先安置在那兒,待證物到手,一切水落石出之際,再讓他上堂作證。

  烈日當頭罩,已是正午時刻。

  前方五百尺處正是咸陽驛站,寧風陡地停下腳步,悶聲說道:「方橋,一路上你跟的累不累?出來吧!」

  方橋!冉大哥?他會出現在這兒嗎?正在箬雨納悶寧風為何口出此言的時候,一絲低沉的笑聲自她與寧風背後飄出。

  嗄,真是他!

  「冉大哥,你怎麼來了?」她驚呼。

  「他可是無聊的跟了咱們好一陣子了,不僅如此,還多管閒事的幫我們打死了好幾隻纏人的蟑螂,我不知要感謝他的好意,還是嫌他多管閒事。」原來這一切寧風早就看在眼裡,也一直放在心中不願披露。

  「好傢伙,你全都清楚,還不出面幫幫我,害我打的手酸腿軟的。」方橋灑脫一笑,滿臉無辜狀。

  「一直悶在房裡與大嫂溫存,你不覺得對健康有害嗎?偶爾出來打打架、流流汗,是另一項不錯的運動,我可是幫你呀!」

  寧風玩世不恭的說著,笑得揶揄。也不管在一旁的箬雨,因為他此番露骨的黃色笑話,嬌臉嫣紅不已,也令她想起昨夜的纏綿情景,一股沉沉的熱力又自小腹氾濫到了四肢。

  「你這個人說話也要看看場合,在姑娘面前可不能說的那麼白,咦!該不會你們已經……」方橋霍地瞪大眼,心知肚明的他是故意逗著小姑娘。

  「冉大哥,你……」

  糟了,她八成又臉紅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別在小女孩面前說這些成年笑話。」寧風心不在焉的駁斥道。

  「可能小女孩已被你訓練開導成了小女人了。你不僅是江洋大盜,還是個名不虛傳的採花賊。」戲謔的玩笑說完,方橋忍俊不住的朗聲大笑。

  「大嫂不在,你說話也不正經了,難道是獨自一人出遠門,難耐心癢?」寧風也毫不含糊的頂了回去,賞他一記回馬槍。

  「這話可不能亂講。也罷,我投降了。」

  「拜託你們兩個,別顧著抬槓嘛!眼前就是邢戎槨的落腳處,當務之急是該商量看看如何奪取證物或是讓他招供呀!」處在這尷尬場面中的箬雨,瞪了這兩個老開黃腔的臭男人。

  「是,是,是,姑娘開口了,我們還是步入正軌吧!」

  在方橋調侃的笑聲後,隱藏著一股股未知的變數,就看他三人如何應變,怎麼對付邢戎槨這隻老狐狸。

  ※ ※ ※ ※ ※ ※ ※

  未得李詮捎來的緊急訊息,也沒有流隨門帶來的消息,邢戎槨自以為安全的待在驛站裡,作著他的春秋大夢!

  他不停思忖著:好個孟寧風,你終於自食其果了,這就是多管閒事的後果,看來這頓牢飯你可要吃上好幾年呢!

  思及此,他自得的笑意自嘴角勾起,劃出一道邪惡的弧度。

  「邢戎槨,想起什麼好笑的事了,說來聽聽吧!」寧風凝笑的嗓音旋著樑柱迴盪在這狹窄的睡房內。邢戎槨詫異的抬頭,同一時間案上的燭火忽明忽滅了三回,最後倏然熄滅,這夜風掃蕩庭院的呼嘯聲突然變得好淒然……

  「是……是誰?」

  「還記得劉清的那只耳嗎?我想你應該不吝給我你的一條命吧!」寧風暗喻他的罪孽一隻耳是抵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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