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暴君情挑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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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這是股不好的預感。

  「能告訴我嗎?聽說噩夢說出來就沒事了。」他坐在她身畔,握住她纖纖玉手,她 也許剛沐浴過,全身散發著自然的香皂清新味,令他突感緊縮、渾身燥熱。

  她抽回手,猛搖頭,「不要!」他定會看不起她。

  他因她的反應而淺歎口氣,「我知道你不是天生冷感。」

  「如你所說的,我不是冷感,而是悶騷。」她自嘲的說,眼睫處沾滿了受傷的淚痕 。

  「那只是一時的氣話!」

  「好抱歉,我一向心胸狹隘,會將別人不遜的言詞牢牢Keyin在腦海裡。」她眼露 恨意,但不是對喬勳。

  「宛萩──」他激烈的喊她。她幹嘛老是以這種冷漠、疏離的態度對他,他是她丈 夫呀!雖說事前並無感情基礎,但他已決定用一輩子的愛與她共度後半生。

  「別這麼喊我!這種肉麻話你留著去跟別的女人說去。」她摀住耳朵,因為她聽了 另一個男人這麼喊了她五年;每每聽見這聲呼喊,她就會恨意氾濫於心間,久久不散。

  「這麼說我還是會引起你的熱情囉!所以你害怕?」

  喬勳故意挑戰她話中的禁忌,她愈不開哪壺,他就偏去提它。

  「你別亂說!」

  「是嗎?」他欺近她,不及盈寸的距離下與她四目交接。看見她驚惶的眼,他就不 信她還能依然對他木然以對。

  「你走!」她害怕他的靠近,因為他總能撩起她冷卻已久的熱情,只是她不願再重 蹈覆轍。

  「如果我偏不呢?」被她激怒了,他已決定,今晚他要征服她!

  「那我走。」

  她伸腿下地,卻被他一個快動作挾住兩腿,眼神灼灼地看著她,「不准動,你還沒 履行夫妻義務,你應該沒忘記吧!老婆。」

  「不要逼我。」她想抽出腿,卻被他牽制的動彈不得。

  「我只會愛你。」喬勳俯下臉,在她耳畔輕喃吐氣。

  「你會……後悔。」她害怕了,抖著聲;只是她刻意忽略了心底那股異樣的期待, 她恨自己有那樣的反應。

  「不會。」他口氣堅定,不容置疑。

  「我不如你想像的如此純潔。」眼眶擠滿委屈的淚,她不想讓過去的回憶又湧上心 頭,但卻克制不了那場噩夢的來襲。

  喬勳表情一僵,他隨即安慰自己,在她與那男的相戀了五年後,他怎能還巴望著自 己會是她第一個男人。他倆的情緣是從此刻開始,過去他不該計較,也不應該在乎的! 「我知道。」

  「你知道?」董宛萩詫異的睜大眼。

  喬勳神情略微一斂,「那當然。像你這麼一朵隱藏在綠葉下的艷麗玻瑰,我想有幸 一睹你真實面目的男人都不會輕易放過你,我不敢奢望你還是個處女。」

  「不,我不是──」

  「別再強調過去,我要的是現在,在乎的是以後。」既已成事實,他不要她再去掀 起瘡疤,就為了向他解釋這些無關緊要之事。

  他自認是獨霸,卻不是沙文主義的男人。

  「為什麼是你?」

  董宛萩深深地望進他眼中深處,彷彿想將他的靈魂看穿;她不懂,如此對她溫柔以 待的竟會是個認識不到半個月的老公,相較之下,那段深交了五年的感情卻像極了一種 大大的諷刺!

  「因為……」他拖長尾音,久久不語,指尖滑過她的面頰,最後停頓在她細嫩的耳 垂,溫柔的揉揉它。

  董宛萩想抗拒,卻又無法違抗心理反應去推開他,只求能尋得一份好久都不曾有過 的喜悅,上帝原諒她吧!如果是又一次的受騙、傷害,她也願意。

  她閉上眼,抬起頭,大膽的邀請他。

  喬勳倒抽了口氣,情緒激昂難抑,烙印上自己火熱濡濕的唇,他癡狂貪婪的吸吮她 的,傳達出自己體內已臻爆發的熱情與濃烈的情意。

  他完全引爆起她的熱情,在他慢條斯理的品嚐中撩撥起她整個亢奮的情潮,她不耐 地蠕動起身子,意外地想要的更多!

  董宛萩感覺自己恍如置身在大海中載浮載沉,她開始顫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雙手 緊攀住他的後頸,怕他突然離開自己。

  喬勳抓緊她渾圓的臀,壓向自己勃發的男性象徵,隔著一層薄薄的底褲,他摩擦著 她女性甜美的夢幻處;瘋狂的埋下頭,啃噬著她微張且濕潤腫脹的唇,唇隨手而動,讓 她的身軀幾乎著了火!

  他整顆心沸騰的快要炸掉了,但他還是設法控制住自己強烈的需要,一切以她的舒 適為依歸。

  單手探進她的衣下,穿進胸衣底下的乳尖,輕輕撥弄著,引起她一陣大大的歎息囈 語聲,雖更激起了他的需要,但也猛然喚醒了自己。

  喬勳懷疑她是不是出於自願的,如果他孤注一擲的繼續下去,等一切平靜後她會不 會更恨他?

  「宛……夠了。我要停止了。」他沙啞的說,勉強自己要做得像君子。他嘲笑自己 ,他巴望此刻不是許久了嗎?現在還當他個什麼屁的柳下惠!

  但他實在不能這麼做,事後她會以為他又傷害了她!

  他不能冒這個險!

  「不要走!」她除卻羞澀,緊扣住他的頸不放。

  喬勳深深地吸口氣,緊蹙眉峰,狠下心硬生生地撥開他頸後的柔荑,低下首親吻著 她的眉、眼、鼻尖,「你不是真心的,等你心中的傷痕痊癒,痂也脫落了,不再將自己 退縮封閉在象牙塔內,我會再來找你,而我就再也不會放過你。天亮了,再睡會兒吧! 我到樓下處理些事,等你醒來咱們再一塊兒去公司。」

  他懊惱的爬了爬零亂的髮絲,頹喪且狼狽的衝出了屋外,他躲進了鄰間的客房,以 冷水沖洗著自己依舊沸騰不已的情緒,直到小腹的鼓脹感緩和為止。

  同樣走進浴室的董宛萩,聽見了隔牆傳來的流水聲,她面對鏡中的自己,撫著腫脹 的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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