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會冷?」怎麼會呢?她可是熱得直冒汗呢。
「嗯……你的身子好溫暖。」他蓄意貼在她身上,還刻意往她胸口鑽。
「那怎麼辦?」完了,她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著了火」呢?
「就讓我抱著你睡吧!」他理直氣壯地說,接著便把她攬進懷裡,腦袋更是埋在她胸前,吸著屬於她的處子體香。
於珍卻僵在那兒,雙眼瞠得好大,不知該如何是好?可要她就這麼閉上眼,她根本睡不著呀。
「你怎麼了?心跳得好快呀。」他邪肆一笑。
「我……我……我覺得呼吸困難。」於珍眼珠子四處望了望,就怕這一幕讓人給瞧見。
「聽過久病成良醫這句話嗎?我幫你醫醫如何?」說著,他竟解開她的褻衣,看著她裡頭那件可愛小抹胸。
「不,十一少,於珍急切地壓住他的手,看著他那張在油燈的照耀下似認真又玩世不恭的表情。
「小丫頭,你的身子真的很燙,不醫的話會和我一樣熱欲焚身。」說時,項勳的另一隻手已畫過她的後背,俐落地褪下她的抹胸。
胸口的涼意讓她直發顫,當低首瞧見自己的窘境時,亟欲尖叫的嘴已被他給吻住。
「唔……」不曾與男人親熱的於珍呼吸短促,仿似要斷氣般,更像有個炮竹直在她腦海裡炸出一團團火焰!
「別離開我,我真的好冷!」
項勳慢慢撤離唇,轉向她柔軟的耳垂,那輕吟的話語似春風般在她心中蕩漾,使她渾身一麻。
「我……我不離開,但您不要一直碰我。」她推著他,拚命往後挪移,哪知他卻像是吻上了癮,怎麼也不肯離開。
於珍歎了口氣,只好任由他吃盡豆腐,只求他別再「得寸進尺」,可是項勳似乎仍不滿足,大手撫上她裸露的雪胸,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擰著。
「小珍……你真好摸……」他笑著低首埋進她乳峰,吸取她那少女獨特的處子香氣。
「呃--」
於珍倉皇地瞠大一對杏眸,「十一少,我……我只是您的丫鬟。」
「丫鬟的職責是什麼?」他挑眉反問。
「我……」此刻,她的腦子已成了一團漿糊。
「要照顧主子、服侍周全不是嗎?」項勳說著又輕咳兩聲。
「十一少,您--」聽見他咳嗽,於珍的心口驀然一緊,「您又是哪兒不舒服了?」
「好冷,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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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深吸了口氣,緊咬著唇,好抵制欲呼出口的吟哦。
「怎麼了?」項勳揚起眉,謔娣著她那張潮紅的臉蛋,以及小嘴微啟的水媚模樣。
「十一少……我……」才張開眸,她便落入他那雙幽魅的柔眸中,這也才瞧見裡頭一閃而逝的詭火。
「想說什麼,嗯?」項勳狎戲的唇彎起一道弧。
「不能這樣了,我……我想回去我的床睡。」她的眸子現出瑩亮的水霧。
「想去睡地鋪?」輕佻眉梢,他直往地上那方單薄的被褥望去。
「是。」於珍深吸了口氣。
「那我冷怎麼辦?」他露出無辜的眼神。
「我把被子給您蓋。」於珍趕緊說:「如果您還會冷,我再去幫您找床被子,您說好不好?」
「不好,我喜歡你這裡的滋味。」他扯唇一笑,大手便在她身上摸索,玩弄著她柔滑的頸部線條,「喜歡你溫潤的身子……」
「十一少!」她愈聽愈詭異,身子開始不住顫抖著,「您是不是弄錯對象了?我聽人說……要夫妻才能這樣……我只是您的丫鬟。」
「丫鬟不就得終身侍主嗎?」他肆笑。
「可我只是您的保鏢,等任務結束,我就是我、您就是您。」愈想愈不對,於珍連忙坐直身子,緊抱住自己。
「是嗎?任務結束後你就要離開了?」他睇著她。
說也奇怪,剛開始時他覺得這丫頭麻煩又囉唆,可如今他竟覺得她有趣得緊,甚至不想放她離開。
「嗯。」她重重的點點頭,而後躲回自己的地鋪上。
「那好,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你了。」項勳亦躺下,表情有別於方纔的熱情。
看著他又回復原有冷傲的表情,她不禁心一痛,「十一少……您還冷嗎?」
可是,他卻閉目不語,這樣的他還真是讓於珍的心束緊,突覺好難受……好難受呀!
轉過身,裡緊了被子,於珍徹夜難眠……好不容易,聽見了雞啼,這才在疲憊與傷心中慢慢沉睡。
第四章
「十一少,司徒炎攜女來拜訪您了。」翌日一早,楊超便在門外報告。
項勳張開眼,勾勒起唇角,隱隱冷笑著,「沒想到他們動作那麼快,我前腳才剛到-他們後腳就跟來了。」
「您要見他嗎?」楊超又問。
待在外頭問話,遲遲不敢入內,還是他伺候主子那麼多年來的頭一遭。主要是因為於珍在裡頭,他當然不能逾矩闖入,就怕見著不該見的畫面呀!
只是,他一直想不透十一少究竟對她抱著什麼樣的心態,為何要她留在他的廂房呢?
「人家這麼有心,我能不去見他嗎?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出來。」
項勳蜷起嘴角,悠然起身,當看見睡在地鋪上那可愛的小女人時,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尤其此刻她那酣睡的模樣,更令他有股想撫摸她雙腮的衝動,不過這樣的念頭還是讓他打住了。這小丫頭昨晚翻來覆去一夜無眠,天方亮才睡著,就讓她多睡會兒吧!
想想她一定是被他昨晚冷漠的樣子嚇壞了,這樣也好,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拂逆他。
接著,他便自行穿好衣裳,梳洗一番後踏出廂房。
「他們現在人呢?」項勳讓楊超攙扶著,緩緩地走著。
說也奇怪,剛剛在廂房裡行動敏捷的男人一走出廂房外,立刻變得虛軟無力,和在房內時的精神奕奕有著天差地別。
「他們就在前面花廳,我扶您過去吧!」這一切看在楊超眼裡早已是心照不宣。